第二十八章 逼打成招(1 / 2)

賀小山委屈地說:“唉呀,我說排長,我犯了啥罪了?隻不過是個演習你們就這樣地打,是啥道理?”

龐冒卿指著小山的鼻子罵道:“賀小山,你他媽的別裝糊塗,你老實交待,你是如何栽贓陷害王排長的?說!”

賀小山先是一驚,緊接著哭喪著臉說:“啊呀呀,天地良心哩,我為啥要陷害王排長呢?是哪個壞了心肝的給我栽這贓呢,我他媽的……”一直察顏觀色的王清,慢慢地走到賀小山麵前,兩眼放出逼人的狠光,直盯得賀小山低下了頭。王清突然“嗖”地一下從腰中拔出一把雪亮匕首,冷嗖嗖地放在小山的咽喉上,嚇得小山連連後退。張二虎從後邊抓住小山衣領,一腳踹在後腿彎上,小山撲通一下跪在王清的跟前。王清口裏叨著匕首,兩手扯開小山衣服,露出那幹瘦的胸脯,王清用刀尖頂在賀小山的心口說:“賀小山,老子今天要看看你的心肝有多黑,你記住,你要是不說,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刀尖慢慢地在賀小山幹扁的胸脯上劃過一寸多長的口子,頓時血流了出來。直疼地賀小山嚎叫討饒:“哎呀,王排長,你……你放下刀,我……我說。我全部交待,千萬別殺我。”

王清收回尖刀,抓起一把黃土摔在小山的傷口上,厲聲喝道:“快講,你是如何害人的,全部說出來?”賀小山被逼無奈,隻得戰戰兢兢交待了陷害王清的經過。

原來郜獻武自從教場上被王清打翻當眾出醜後,一直耿耿於懷。特別是王清兩次立功受獎後,名聲越來越大。那顆妒嫉地心在他狹窄的胸腔中,攪的他日夜不寧,總思謀著如何能狠狠地報複他一下,才解心頭之恨。那次夜間急行軍的訓練消息通知他後,暗中要賀小山把王清鞋襪藏起來。害得王清赤腳跑了一夜。後賀小山趁出早操之機,給王清尿濕褥子,使他當眾出醜。然而這些小動作都無損王清的聲威,郜獻武並不死心,在繼續尋找報複的機會。終於,一個歹毒的念頭在他的頭腦裏形成了。

實彈演習後的那天晚上,賀小山趁各連隊做戰後總結的機會,溜入宿舍,將郜獻武事先準備好的料麵塞到王清褥子下。待晚上全班人都睡著後,將兩包料麵放在王清衣兜裏……

冒卿,二虎等人聽後,氣得直咬牙關,抓住賀小山又要打,王清忙擺手止住二人。他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紙和筆,交給賀小山說“把你剛才所講的,一字不漏地寫在紙上!”小山支支吾吾地不想寫,王清二目如電盯住小山道:“你想幹什麼?”小山擰開筆帽說:“我寫,我寫還不成嗎?”

……

當天下午,王清就和彭孝賢把賀小山的“供詞”送到校方。警務處長聽完王清的述說,又看了一遍小山的“供詞”後大怒,立即命令警務科長曹天蛟率軍警把教官郜獻武和賀小山逮起來。

教務處長黃自安聞訊,也親自坐鎮,陪同警務處長徐勝德審問二人。

“你倆知道為什麼抓你們嗎?”徐處長問。

“知道!”賀小山痛快地回答。

“好,那就快說,你們為什麼要陷害王清,料麵是從哪裏弄來的?”

“報告處長,我根本就不知道料麵一事,我也沒有陷害過王清啊。”賀小山滿不在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