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義聽了眉開眼笑說:“好,好,開妓院好,對對開個妓院,哈哈……哈哈……這個妓院咱們必須的開。”王佃陽望著德彪接話道:“大哥,你看這個妓院開了,讓我當這個院長雜樣……”德彪笑著說:“操,還院長呢,行了這個院長的事先占占,咱們先說說正事吧。我覺得老八說開飯店和妓院這個不錯,飯店和妓院都是有錢人有勢人去的地方,打聽消息也方便靈通些。”
馬德雄又插話道:“對了,我有個朋友就是醫生,他是清水河人,叫秦昌運,人稱秦拐子。他曾在部隊裏當過醫官,是外科醫生,在戰場上被炮炸斷了小腿,現退役回家,開了個診所,孤身一人過日子。我去說服他入夥,肯定能行。”馬德彪聽後,高興地說:“好嘛,真是眾人拾柴火焰高,今天能有這麼多好兄弟同我馬德彪一起幹事業,真是三生有幸啊。隻要大家能同心同德,何愁我們的事業不成。”馬德彪說到這裏,話鋒一轉對王清,劉通,佃陽說道:“三位兄弟,為兄有一事想做主去辦,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劉通不解地說:“都是自家弟兄說話,何必客套,你就直說吧。”德彪笑著說:“現在我們弟兄都有了老婆孩子,可你們三人還都是光棍一杆。為兄今天想做主為你們每人娶一房夫人,不知意下如何?”
“好,太好啦!”
“大哥想的太周到了!”
沒等王清三人表態,大夥先叫起好來。王清看了看劉通,王佃陽兩人含笑不語,低頭雙手搓腿,於是接話道:“成人之美,乃君子之德,大哥用心如此良苦,實令我兄弟三人感動不已。不過王清雖說年紀不大,卻已娶妻生子在家,所以大哥就不要為小弟操心了。倒是兩位哥哥至今尚未成家,特別是劉通哥哥已年過三旬,更不能耽擱了。”
德彪聽後點了點頭說:“既然王清兄弟家有妻室,我就不說了,隻不知你倆有啥想法?”
劉通佃陽忙站起身抱拳道:“這事聽從兄長的安排,但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德彪高興地說:“那天我從王子杆那裏挑出三位順眼的女人,現在安排在我老婆那裏。這兩天我老婆同她們三人說明了收留她們的用意,她仨都不害怕了。我把你三人的情況同她們說了後,她仨都羞答答地答應了。那個王子杆的小老婆叫文翠花,是年前才搶來的黃花閨女,她人才出眾,還認的不少字哩,我想把她給劉通兄弟做夫人,不知兄弟願意嗎?”
劉通一聽,竟然臉一紅道:“這個……那個……人家願意嗎?”德雄一拍桌子說:“嗨,她怎不願意呢,兄弟人年輕,長得也不差,比她那個死老頭子王子杆強多了,再說她跟上咱弟兄戴金掛銀,吃香喝辣的,不比他王子杆差多少。”
德彪說:“好,那這對親事咱們就算定下了,明天你倆就見見麵,終身大事嘛,不能勉強,兩個人好好交交心。”“那多謝大哥了!”劉通不好意思地拱了拱手。馬德彪又笑著對佃陽說:“七弟啊,剩下兩個了,你也都見過她們,你自己挑一個吧!”
王佃陽高興地咧著大嘴說:“嘿嘿,我看兩個都不錯呀,都行。”小算盤薑興一聽說:“哎,咱們兄弟可不興娶小納妾,你總不能把兩個都娶了去呀?”佃陽臉一紅道:“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她倆個都也不錯,誰也行……不過還是那個白胖的吧,長的挺好看的,咱他媽的生得黑,不知人家願意不願意?”
德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這個兄弟你就放心吧,為兄替你做主,保她笑盈盈地和你入洞房。這個白胖的姑娘,她生得白,也姓白,她叫白豔梅,是王子杆四大金剛張廣的小老婆,搶到手還沒幾個月哩。”
薑興望著佃陽那紫堂色的臉麵,撲哧一笑說:“七弟還真好眼力,一眼就相中這棵嫩白菜了!”佃陽又一次被逗紅了臉。
立刻,氣氛又活躍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這幾個女人。馬德彪一本正經地對薑興說:“六弟,你就別逗了,你能掐會算的,抓緊時間選個吉日良辰,盡快給兩位兄弟把喜事辦了。找上一班鼓匠,吹吹打打紅紅火火地辦,這些事情就由你去操辦吧。”
馬德彪這一舉措確實使劉通,王佃陽心中萬分感激,覺得馬德彪雖是個土匪頭兒,但人情味十足,知冷知熱地對待弟兄們。於是再次站起抱拳打拱,等待大喜日子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