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乘客請注意,1號車廂有位乘客突發疾病,現在還有4小時才能到東海,情況十分危急,希望懂醫術的朋友伸出援助之手,能盡快與乘務員聯係。’
正當徐哲,迷迷糊糊準備跟和寒紫依羞羞噠之時,一段廣播,將徐哲從美夢中驚醒。
播音連續報了好幾遍,乘務員們焦急的在車廂內詢問,從緊張的氣氛中可以感覺的到,那位病人恐怕病的不輕。
聽清是有人生病,情況危急,徐哲定了定神,搖了搖迷糊的腦袋,起身準備過去看看。就在這時,一個令人不舒服的聲音在次響起。
‘乘務員,乘務員,我是醫生,我是醫生。’剛才被徐哲戳破痛處的男子伸著腦袋高聲朝著走廊邊上的乘務喊道。
“那太好了先生,十分感謝你能出手相助,請跟我到這邊來。”
說著引領著眼鏡男朝著1號車廂走去,途中眼鏡男回頭瞟了徐哲一眼,仿佛是在跟徐哲顯擺。
1號車廂是貴賓車廂,聽說整節車廂都被人包了下來,在通往1號車廂門口兩個穿著黑衣的彪形大漢一左一右的把守著大門,從那淩厲的眼神和站立的姿勢可以看出是受到過專業訓練,並非是花架子。
徐哲說明來意,便被放行進去了。
一打開房門一股華貴的氣息鋪麵而來,就像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因為沒去過高檔地方,他也就隻能想到用總統套房來形容眼前的景象。
整整一節車廂,經過精心裝飾,設施極為奢華,地上鋪著一層地毯,走在上麵,像是走在棉花上麵一樣柔軟,甚至還在原本就狹窄的車廂內,改建一個廚房,極盡奢華。
“萬惡的資本主義。”徐哲心裏捧腹道。
他不得不感歎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連做個火車都像是皇帝出行似的,二十幾個保鏢,前呼後擁。
朝裏麵走去,各種彪形大漢隨處可見,將整個房間把守的嚴嚴實實。他們警惕的看著徐哲。徐哲隻要稍有異動,他們就將一擁而上。
朝裏望去,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躺在床上,她閉著雙眼,嘴角咬著下嘴唇,眉頭緊緊的憋著,身體微微顫抖,車廂裏開著空調,但從她額頭上不停滾汗珠上可看出她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女孩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那張因生病而蒼白的臉色,讓人忍不住想去去幫助她承受。
“你也是醫生?”一名大概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健步如飛的走上前來,舉止之間透露出強烈的壓迫感,狐疑的看了徐哲一眼,用略帶質疑的語氣問道。
“我是中醫。”四個字說的鏗鏘有力,言語當中透露出對於中醫深深的自豪感。
“那好,請您盡快救治我家小姐,治好了必有重謝。”聽到徐哲是中醫,看著他年輕的樣子中年男子還是有些懷疑,但是情況危急,多一個人多分力量,現在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中醫現在這麼不值錢了嗎,隨便拉個人出來都是中醫。王管家,快將他們趕出去。”先徐哲他們一步進來的眼鏡男譏諷道。他對徐哲,隻有滿滿的恨意。此時他手裏拿著聽診器,蹲在女孩床前,正在為女孩坐著診斷。
回頭看見徐哲進入,他怒火中燒。
對於眼鏡男的話,王管家有些不喜,但是現在他是唯一一個能夠證明的醫生,同時看著徐哲這麼年輕他也有些不相信,隻好伸出手做出送客的手勢請,徐哲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