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她們作為學醫的,生殖器什麼的,早已見怪不怪了。
可是不知怎麼的,林瀟瀟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可怕、可怕!聽到林瀟瀟那毫無生氣的話,徐哲的肝兒頓時一顫,解刨實驗?和動物沒什麼區別?
想著想著徐哲心裏那一點點小期待,頓時煙消雲散。
真要給林瀟瀟治的話,保不齊她就像解刨一樣,把自己給切了!
徐哲可不想當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太監!
“算了,我也是醫生,我自己治就好。”他寧願一個人躲在廁所裏哭,也不願意變成太監!
說罷徐哲飛奔衝向浴室。
林瀟瀟也沒坐著,穿上拖鞋來到浴室門口,隔著門新輕度咋的問道:“嚴重嗎?”
“紅了~”門內傳出徐會長委屈至極的聲音。
“啊——”林瀟瀟瞬間緊張起來,拋開自己和徐哲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就光是徐家對他們林家莫大的恩情,她也不希望徐家絕後。
“好不,你塗點牙膏?看能不能清涼一下?”
“塗牙膏?”徐哲有點搞不明白林瀟瀟那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什麼?你說都是醫學教師了,怎麼一點醫學常識都沒有?
有牙膏塗在那種地方的嗎?還不得給燒壞了?
還好沒讓林瀟瀟治,不然她一定把自己治成無能。
“我自己解決!”徐哲惱羞成怒的說道。
其實徐哲還真就錯怪了,林瀟瀟在帝國理工大學主攻生物免疫醫學,壓根就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東西!
就算是有,那也是實驗室裏開展的解刨實驗!
再說,林瀟瀟那性格,一門心思的鋪在學業上,說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為過。
硬要他了解這方麵的東西,就是在難為她!
“——”林瀟瀟張了張嘴,硬是沒有說出話來。
門外的林瀟瀟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一次簡單的踢腿,居然會引發如此多的連鎖反應,更沒有想到,會把徐哲踢的那麼嚴重。
心底苦惱之餘,還有些好笑。
說起來,自從在米國發生巨大變故之後,這些年來心底那個夢魘無數次的在她慢慢回歸平靜之時侵入她的靈魂,讓她潛意識裏覺得,自己不再相信男人。
她活的很累,每根神經都繃到筆直,她拒絕與任何男性交流,或許是覺得她太高冷,她甚至連女性朋友也屈指可數。
她每天隻能奔波於兩點一線之間,上課、回家。根本沒有業餘生活。
但徐哲的忽然出現,讓他的生活發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變得讓林瀟瀟有些猝不及防。
而猝不及防造成的後果,就是這個哭笑不得的結果。
“要不?我還是叫人吧?”見徐哲久久沒有聲響,她有些擔心的問道。
叫人?不行!
徐會長才不會讓人知道自己的醜事!
他哢擦一聲拉開浴室大門,滿臉倔強的說道:“我沒事!”
是的,徐會長沒事,就是有事也要當成沒事,我就是這麼堅強的一個人!
徐哲忽然的出現,嚇的林瀟瀟一跳,尤其是看見徐哲那猙獰的麵孔,“不行,一定要去醫院!”她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