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可以打包票,這是一個珍惜生命的人,他不會為了給別人保守秘密而放棄自己的生命。
現在不鬆口,隻是單純的因為,還沒有威脅道他生命的東西。
馮銳點點頭,抬腳朝前走去。
雖然他不知道徐哲會不會有用,但是如果不找徐哲的話,他實在想不出誰能夠承擔重任。
畢竟,他知道徐哲曾經可是讓職業殺手白莓,都叛變的存在。
這是一輛黑色的特警巡邏車,不過現在被馮銳改造成了臨時的審訊室。
老虎雙手靠著手銬,呆呆的坐著。
不說話,也沒有過多的動作。
“咯吱~”徐哲拉開板凳笑嗬嗬的做到了他的對麵:“老實說,我挺佩服你的。”
“死到臨頭了,還能夠這麼從容。”
“死到臨頭,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老虎麵無表情的看著徐哲,說道。
聽不懂?嗬嗬--
“蓄意謀殺馬忠、劉軍兩條人命,你說你死不死?”徐哲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笑道。
再來之前,他就已經想過老虎這號人不會容易對付,所以徐哲有的是耐心,他可以和老虎慢慢的扯。
“哦,你說他們?我看新聞了,也知道他們死了,可惜這並不是我幹的。”老虎笑了笑,滿不在意的說道,
“如果你們有證據的話,就拿出來,如果沒有,那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握放了,不然小心我告你誹謗!”
仔細回想幹掉馬忠、劉軍的經過,他並不認為他留下了什麼線索。
就算有,那麼不會太致命!
所以,他敢肯定,徐哲拿不出什麼致命證據。
證據?徐哲不在意的笑了笑,將一張光碟送進了放映機。
很快,一張老虎從,劉軍車底下鑽出的視頻便出現在熒屏上。
“你說你閑著沒事幹,鑽車底幹嘛?”徐哲一雙眼睛灼灼的盯著老虎,厲聲嗬斥道。
從頭到尾,劉軍的車僅僅隻有老虎一個人動過,在結合著劉軍刹車線離奇斷裂,那麼答案顯而易見。
“就這?我覺得這並不能夠說明什麼?”老虎鬆了一口氣,說道。
這證據,雖然明顯,但是卻還不足以要了她的命,到最後還是得把他放了。
“哦,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
“不是我做的,我幹嘛要承認?”老虎笑著說道。
“忘了告訴你,這裏麵沒有監控。”徐哲眼睛微眯,笑著說道。
聽到徐哲的話語,老虎心中突然生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似乎即將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你想幹什麼?”老虎顫抖著問道。
“我是醫生,我能幹什麼?”徐哲笑道,說話之間,一包白色粉末已經倒在了老虎的身上。
從本質上說,徐哲是一個講求以理服人的人。
但是有些時候,當理不太好用的時候,徐哲也不介意耍一點小手段。
在癢癢粉威力之下,他就不信老虎能夠堅持的住!
癢~很癢~要多癢,就有多癢。
瞬間,老虎隻覺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有一千,一萬隻螞蟻在撕咬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