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詩沁慢慢回到宿舍,不料上官墨正在宿舍前焦急地踱著步,俊秀的臉龐漲的通紅。上官詩沁不明就裏,快步走了過去。
上官墨一見到上官詩沁回來了,仿佛見到了救世主一樣,連平時他最在意的男女之別也不顧,慌張的拉起上官詩沁的手,焦急的說道:“小詩,不好了。我們在外麵的勢力不知道為什麼被封殺了,隻有思宇和程奇幾人回來了,其餘的那些人均是重傷或死亡,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上官詩沁一聽這話,當即怒道:“那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現在才跟我說,快帶我去見他們!”
上官墨知道上官詩沁這次也是真的動了怒,急忙帶她來到校外一個隱秘的地方。來到那個地方,上官墨急忙敲打暗語,程奇等人聽到後,一臉戒備的打開門讓他們進來然後又飛快的關上門。
上官詩沁一見到這個屋子裏一片一片的傷者,連易雲趙豹都受了極嚴重的傷,大聲怒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
坐在一旁的程奇是少數受傷比較輕的人,他聽到上官詩沁的怒斥後神色萎靡的回答道:“沁兒,都怪我們。這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大陸上發布了一個懸賞令,專門針對我們的奪命閣。說是隻要殺奪命閣一人即可得到五百金幣,那些殺手傭兵就如潮水般開始對奪命閣的人進行封殺。思宇經營的商行本來也已經走上正軌,正準備開分行,結果也被類似的懸賞令封殺。那些商品幾乎全被搶走了,連思宇暗中培養的暗衛也殺了不少,少數活下來的也受了重傷。我本來想用我的身份來鎮壓他們的,結果他們全然不怕,依然在封殺我們,這屋子裏的人就是存活下來的人。”
上官詩沁本就震怒,聽到程奇的解釋,完全是怒火中燒。一揮手,紫靈空間裏存儲的所有丹藥全都被取了出來,迅速吩咐幾名受傷較輕的人給那些重傷者服用。
一刻鍾後,那些重傷者的傷勢終於在丹藥的輔助之下好了不少。上官詩沁讓他們迅速打坐修複傷勢,自己則與程奇等人去看易雲趙豹兩人的傷勢。
另一間屋子裏的易雲胸前有一柄極其鋒利的劍尖,這劍尖直接沒入了他的胸前,鮮血不停地湧了出來。易雲的嘴角滲出了血,映襯得他清秀的容顏,有一絲淒豔和頹敗。
他微微渙散的目光看了旁邊的趙豹一眼,青紫的臉,粗狂的嘴角滲出的紫血也顯示著他的傷勢不容樂觀。
上官詩沁著急的飛跑過去,著急地低頭查看兩人的傷勢。是劇毒!上官詩沁瞬時恢複了冷靜,並指成穴,點住了他的流血的傷口,隨即開始醫治他們。
程奇兩人快速地跟來,許是走得匆忙,他們的衣服有些散亂,屋內寂靜一片,氣氛壓抑得令人恐慌。上官詩沁治傷的手法快速,幾乎看不清它的軌跡,那張蒼白的小臉在昏暗的燈火下異常顯眼。
程奇和上官墨見此,心中均是猛然一揪,快速走上前來幫上官詩沁打下手。連續使用靈力為他們療傷,上官詩沁已經有些吃不消,單薄的身體搖搖欲墜。
程奇在旁邊煉製丹藥,上官墨也在一旁搗製藥草。忙碌中的兩人忽然覺得身旁的上官詩沁氣息有些不穩,隻見她左手微微按上了臂上的傷口,這是之前來時被一個銳器刮傷的。上官詩沁的雙眸緊緊地閉了起來,似在用力抵擋襲來的疼痛。
手中卻依舊在不停地為他們療傷。上官墨和程奇都不由自主的喊道:“沁兒!”上官詩沁像是未覺察到一樣,小嘴中不停的念著:“易雲的毒隻有一種,比趙豹的毒好得多。趙豹的毒藥嚴重些,要快一點兒,否則就回天乏力了。程老頭兒,清濁丹、護心丹、固元丹、回血丹,各煉製兩枚!墨,將朝陽花、出雲果、安魂香、赤火參、紫宸草全部搗碎,然後將它們的汁液融合在一起,放在冰片香上,敷在他們的傷口上!”
聽到上官詩沁的吩咐,程奇和上官墨的視線紛紛專注於自己眼前的事。一個時辰後,易雲和趙豹的毒已經完全解了。清醒過來的兩人看見上官詩沁幾人如此的對待他們,饒是平時再冷漠、再無情,此刻也紅了雙眼,低低的哽咽起來。
而上官詩沁看見他們已經醒了,蒼白如紙的臉上扯出一抹牽強的笑,隨後便眼前一花暈了過去。
“沁兒!”上官墨和程奇見上官詩沁暈倒了,心中猛然一揪,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兩個大男人此時眼圈也紅了起來。
上官墨眼疾手快迅速將她扶到床上去,將之前剩下的一顆療傷丹喂到她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