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加入的凡聖強者級別鏢師,紛紛投降,畢竟是烏合之眾,到了這種生死存亡的一刻,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前麵的紀幽曇也傷得不輕,她雖然第一時間跳下了馬車,但身邊的丫鬟被炸死,自己的衣裙也被燒得焦黑,若不是鐵酷和拓跋亨趕過來援護,恐怕她就被埋在泥石流裏了。
“混賬,”紀幽曇雙目冒火,看著車隊被炸毀怒不可遏,大喝道,“南宮無饜,你竟然膽敢劫我們財閥的車隊,難道不怕我們家族的報複?”
南宮無饜,南宮世家的嫡長子。
南宮世家,同歌特亞財閥都是聖界南域最有勢力的家族,兩者一個經商,一個參政,都非常有影響力。
“你嚇唬我嗎?的確,歌特亞財閥若是全力與南宮世家宣戰,我們的確吃不消,隻要我們手腳幹淨,又有誰知道是我們做的呢?”南宮無饜得意的狂笑,“我們的人已經把你們的靈鷹都幹掉了,誰來為你們傳訊?”
紀幽曇粉臉帶煞,她心中清楚肯定出了叛徒,而叛徒此時很可能還隱藏在身邊。
拓跋亨!紀幽曇白皙的手指,指向拓跋亨。
“現在才發現已經太晚了吧,虧你還自作聰明,一直繞路,卻不知道我們一直掌握著你們的行動方向。”
南宮無饜大笑道,“這次我出來雖然沒帶多少高手,免得引起注意,但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抹殺你們這支車隊,還是綽綽有餘了,給我上!”
這次行動,南宮無饜隻帶了十名人聖強者,和上百名凡聖強者,不過這股力量足夠壓倒紀幽曇這一方了。
鐵酷和拓跋亨緊守在紀幽曇身邊,而歌特亞財閥剩下的忠心戰士們,紛紛展開困獸之鬥。
“大小姐,一會兒你跟著我來。”拓跋亨低聲道,想伸手去拉紀幽曇。
“叛徒,你還在裝?”紀幽曇擺開他的手,怒視著拓跋亨,大聲的吼道。
拓跋亨一怔,搖了搖頭,剛想申辯,但耳邊風聲傳來,一個巨錘砸來。
拓跋亨拔出背上的大刀,與巨錘互相劈砍了一記,悶哼一聲與偷襲者分開。
偷襲者竟然是鐵酷,他一招不中,右手又是一錘,“崩山裂海!”巨錘上泛起白色的聖氣。
巨錘砸下,拓跋亨大刀迎了上去,半空中施展了一個卸字決,可是巨錘聖氣一閃,力道又加強了三分,將拓跋亨掄出三米開外。
拓跋亨嘴角滲出鮮血,剛要回氣調息,身側又刺來一劍。
長劍架在了拓跋亨的脖子上,這武士雖然不甘心,但是隻能繳械投降。
紀幽曇被這一幕震驚了,從鐵酷偷襲拓跋亨,到南宮無饜手下的刺客出手聯合製服這武士,她就發現自己被騙了。
“你是不是沒想到?”南宮無饜陰笑道,緩緩走向紀幽曇。
這是怎麼回事?拓跋亨怎麼被抓了,鐵酷站在了南宮無饜的身邊!
紀幽曇這一刻才明白過來,原來叛徒是鐵酷!
“紀幽曇,你就是太自負,聰明的女人,往往總是容易被騙。”南宮無饜走上來用長劍架在紀幽曇胸前,“現在你服不服?”
“怎會?怎會這樣?鐵酷,我歌特亞家族帶你不薄,你怎麼……”紀幽曇又氣又怒,她著實沒想到,跟隨自己十年的護衛,也會叛變。
“你昨夜不是還在笑話我腦子呆嗎?”此時的鐵酷哪還有那種憨態,“拓跋亨,虧我還想收買你,你卻不識時務,隻忠於這個傻主子。”
拓跋亨長歎一聲,“陳伯死前托我照看她,我當然不能失信。不過現在我盡力了,你們要殺就殺。”
南宮無饜非常享受這種勝利的場麵,他看向紀幽曇懷中的金色盒子,一劍挑落在地:“這一回,小爺我可要財色兼收了,哈哈。”
“歌特亞財閥年青一輩中,大多數是碌碌無為的庸才,這回殺掉了你,歌特亞財閥後繼無人,不出十年就會被我們南宮家吞並。”南宮無饜狂笑道。
紀幽曇在長劍的寒芒下,嬌軀顫抖,也不隻是害怕還是氣憤。
南宮無饜臉上興奮得通紅,用長劍挑開紀幽曇胸前裙扣,享受著自己的獵物。
“放開那個女人,我隻說一遍!”不久,一個身形瘦削,雙耳微尖,臉上雖帶著泥垢但卻掩不住英俊的男子站了出來。
歌特亞商隊的鏢師們大部分都傷的傷,死得死,隻有他一個能站著,他身邊還有幾個捂著斷手在哀嚎的對手。
“我要是不放,你能拿我怎麼樣?”
葉子淩腳掌在地麵一撐,身形如炮彈飆來,一腳踢在南宮無饜長劍的劍柄上,另一腳踹向南宮無饜的下陰。
“哎喲!”南宮無饜手中長劍墜地,慘嚎一聲,捂著下身蹲下,一股又腥又臭的氣味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