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美滋滋的抽了燒了一袋煙,莊敬凡這才站起身來整整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因為已經戒煙,整個大廳顯得寂靜了不少,隻剩下安保人員和服務生。徑直走到發言台上,莊敬凡旁若無人的跟著忙活起來,又是搬東西又是鋪地毯,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勤勞能幹的人。
掐算著時間,忙活了近一個小時的莊敬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走下了發言台,直奔後麵的廚房而去。
沒的說,端著一壺咖啡這家夥直接向著樓梯走去,電梯已經被人把守住了,對此莊敬凡心中很是高興。
徑直上了七樓,倒是碰上了幾波巡視的保衛,不過這副裝扮又端著咖啡,眾人隻當是北澤幸男點了咖啡,根本未作搭理。
瞅著四處無人,走在樓梯口的莊敬凡立刻將端在手上的咖啡虎扔進了垃圾桶,接著拿著一直空盤子一拐走向了電梯。
相對一層和八樓而言,七樓的電梯防衛可就鬆懈了不少,畢竟大家都在防衛下麵有人上來,這裏隻留了一個人叼著煙卷在百無聊賴的值守著。
“空尼奇哇,空尼奇哇。”莊敬凡臉上帶著一絲諂媚走了過去,嘴裏還是一口語調怪異的日語。
這保衛麵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接著滿是鄙視的說出了一句生硬的漢語,“支那人,哼。”
莊敬凡臉上笑容未減,直接走到電梯門前按下了按鈕,嗡的一聲悶響,電梯吱吱呀呀的動了起來。
“空尼奇哇,空尼奇哇。”莊敬凡點著頭,打開電梯門鑽了進去,同時不停的作著揖,一副漢奸狗腿子的模樣。
心中充滿了鄙夷,這保衛倒是沒有阻攔他,繼續扭頭抽起了自己的香煙。
電梯門關上,莊敬凡兩腿一叉踩在了左右兩側的鐵板上,一下子便推開了上麵的小門,想也沒想就鑽了進去。
“閣下,九點五十了,下麵的記者已經全部到了。”推開房門,保衛恭恭敬敬的對著正在品茶的北澤幸男說道。
北澤幸男點了點頭,放下茶杯說道:“嗯,知道了。”
一邊打著自己的領結,北澤幸男一邊詢問道:“來的人都排查了嗎?”
“閣下請放心,從昨晚開始我們便在酒店內外布置了人手全麵監視,一直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人進入酒店,支那人的特工是不可能混進來的。”保衛立刻答道,這次的保安措施十分的精密,根本不需要有什麼擔心的。
“吆西,去大廳。”北澤幸男點了點頭,挺起了自己的小身板向著外麵走去,裏三層外三層,處於嚴密包圍中北澤幸男有些喘不上氣來。但是一想自己的安全,這樣的小問題就被他置之腦後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電梯。
看著手表,已經將鋼絲繩舉了三分之一的莊敬凡點燃了一支煙靜靜地等待著。忽然聽著電梯一動,手表恰好隻是到了九點五十五。莊敬凡嗬嗬一笑,抓起了撂在一旁的老虎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