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挺旁邊那兩個小弟本來還在那裏犯糊塗呢,劉挺怎麼會對他們兩個人動手呢?好像他們兩個人也沒有說什麼啊?此時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心都涼了,沒有想到星月社大哥親自來這裏了,難怪劉挺會那麼生氣,要是自己知道他是星月社大哥的話,打死自己也不會說那樣話的。他們兩個人也連忙叫道:“羽,羽哥!”
那個年前輕人也愣在了當場,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星月社的大哥,這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李子羽沒有理會他,而是兩隻眼睛明亮亮的,透著一絲的精光,含笑的注視著眼前的劉挺,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不是劉哥嗎?好大的架子啊,恐怕我們星月社這座小廟都供養不起你這位尊神了。”
劉挺頓時聽出了李子羽話語中的不滿,頓時嚇得心中一涼,連忙哽咽道:“羽哥,我,我對星月社絕對是忠誠的,請,請您相信我啊!”
李子羽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對星月社是忠誠的,但是你又做了一些什麼呢?整整一個禮拜了,你才招收了多少人啊?區區幾個人,像這樣的速度,我們星月社什麼時候才能發展起來呢?怎麼才能成為江夏市大幫派呢?”他的一雙目光仿佛一條毒蛇一樣,仿佛要穿透對方的心髒一般。
劉挺被這種野獸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連忙說道:“羽哥,羽哥,我,我這,這也是……”
李子羽擺擺手,說道:“我現在不想聽你說,把茅升給我叫過來,我要親自問問他,他這招收人馬是怎麼招收的,太不像話了。”
劉挺哭喪著一張臉,道:“羽哥,這個,茅前輩他,他,他生病了,所以現在這個招收小弟的事情就落到了我的身上了。”
李子羽一愣,道:“茅升生病了?我怎麼不知道?”
劉挺低聲說道:“這個,這個,他生病已經有五六天了,聽說羽哥你出去了,所以你們並不知道,我,我也忘記說了。”
李子羽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了一聲,說道:“劉挺,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安排在這裏嗎?因為你人很聰明,也夠機靈,能夠為我們星月社多招收人馬,可是你卻在了這麼長時間了,連茅升的一點工夫也沒有學到,卻讓外界胡亂傳揚著,說什麼我們星月社現在是大幫派了,門檻高了,一般人是很難進入的,還有你定下的那樣什麼亂七八糟的規矩,什麼是帥了不行,太醜了不行,這都是什麼規矩啊?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劉挺急忙說道:“羽哥,這個,這個,這不是我要這麼做的,而是茅升讓我這麼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我也是一心想要為幫裏麵做事情啊。”
李子羽眉頭一挑,倒是格外的驚奇,緩緩地說道:“茅升讓你做的?你怎麼說呢?”
劉挺苦著一張苦瓜臉,說道:“這個,茅升前輩說過,因為人太帥的話,鋒芒就很大,很容易把羽哥你的風采掩蓋住了,而如果長得太難看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就要那些看起來相貌平平常常的,一扔到人群裏麵也不會引起人們注意的那種,還說什麼其他的方麵都要嚴格一些,這樣就不會容易出現差錯了。”
李子羽頓時沒好氣的拍了他的腦袋一下,道:“你,你這是胡鬧,茅升說的是那個意思嗎?我真的不知道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連這些話的意思都聽不懂呢?”
劉挺頓時摸著頭,苦笑了一聲,說道:“羽哥,這個讓我拚命的話,我肯定沒有什麼二話可以說的,這個招收人說起來真的好難啊,茅升前輩說什麼是讀心術,可以看出對方忠誠不忠誠的,很是艱難啊,我每天都學習不下七八個鍾頭,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學到一些什麼,我都有點泄氣了。”
李子羽頓時搖了搖頭,原先對他的怒火此時也消失了不少,畢竟他才跟著茅升沒有多久,怎麼能和茅升這樣行走江湖多少年的老江湖相提並論呢?他拍了拍劉挺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以後慢慢的學,可千萬不要讓這些應聘的人對我們星月社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