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這個時候卻是抓住了劉子飛的衣服,差點就把他提起來了,叫道:“好你個劉子飛,我前十幾天的時候,我見你還和他那個數寶貝女兒從一個四星級的大酒樓裏麵出來呢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們兩個人是不是開房去了?沒有想到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我和你拚了。”
劉子飛頓時一臉的無辜,說道:“這又不能怪我啊,她非要讓我給她買一個叫什麼‘gme’牌子的香水,而我和她又非親非故的,這種牌子的香水最起碼也得人民幣三四千塊錢呢,我怎麼會給她買呢,最後她就說陪我一次,我給她買一瓶那樣的香水,我也不想那樣的,可是她最後是脫光了衣服勾引我,我控製不住,所以就……”
杜雲頓時氣憤地叫道:“我操,我原先還以為她為我留著清白的身子呢,沒有想到反而是個蕩婦淫娃,枉費我每個月還給她三千塊錢的生活費呢,我,我,我他媽的成烏龜了。”
陳輝在一旁頓時搖了搖頭,道:“你們兩個人啊,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這值得嗎?這種女人眼裏麵都是錢,怎麼會為了你們兩個人而怎麼樣呢?說不定背著你們兩個人還偷偷的和其他的男人幽會呢,這可是白天晚上不耽誤,上上床,就大把大把的來鈔票呢。”
那個中年婦女見他們幾個人說自己的女兒,頓時氣急敗壞地叫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這麼說我的鈴鈴,你們,你們肯定是那個什麼黑社會派來的,你們,你們已經害死了我女兒,又來汙蔑她的清白,我和你們沒完。”她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衝了上去,要和他們幾個人拚命。
可是這個時候,隻見從杜雲他們三個人身後走出了四五個魁梧的大漢,擋住了她的進攻,叫道:“你們體得放肆,我們的公子豈是你們這麼辱罵的嗎?”
“啊……”那個中年婦女看見這四五個魁梧的大漢,身穿著都是嶄新的名牌西服,看起來就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這是一般的小混混能請來的人嗎?她叫道,“你們,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別仗著人多勢眾,我們就會怕你,大不了你們也把我們殺了。”
杜雲在一旁笑著說道:“我們到底是什麼人?哈哈,我的嶽母大人,我呢,叫杜雲,是鼎昌集團的公子,而他叫劉子飛,是文宇集團的公子,而他是陳輝,是江寧集團的公子,我們可不是什麼黑社會啊,我們可是正兒八經的好學生啊。”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整條街道上的所有行人都震驚住了,這可是在江夏市裏麵響當當的三大集團的公子,隨便一句話就有舉足輕重的份量,怎麼可能是黑社會的人呢?而且聽他們說的意思,那個所謂的“鈴鈴”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女孩,貪圖享受,還給人家當情人,說不定就是因為陪那個男的上床,結果訛詐人家的錢,才被人家殺死的。所有的行人都小聲的議論了起來,他們的態度由剛開始的同情轉化成了鄙視,又開始轉化成了漠視。
那個中年男子指著他們三個人,叫道:“你們,你們,三個人別血口噴人,別以為你們三個人是什麼集團的公子,我們就會怕你們,今天不給我們一個公道,我們就沒完。”
杜雲頓時勃然大怒,叫道:“媽的,你們的女兒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啊?陪著老子的同時,還跟其他的男人鬼混,以為老子的錢是大風吹來的嗎?這都是我爸爸辛苦賺過來的,你們鬧什麼鬧啊?不就是多要幾個錢嗎?老李。”他朝著旁邊的一名大漢叫道。
那名大漢低聲叫道:“是,少爺。”
杜雲右手已經朝著他伸了過去,說道:“拿過來吧。”
那名大漢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在了杜雲的手中。
杜雲接過那張銀行卡,直接扔在了那個中年男子的麵前,說道:“你們鬧什麼鬧啊?不就是多要幾個錢嗎?老子有的是錢,這張卡裏麵有三百萬人民幣,你們滿意了吧?我準備保養你們的女兒五六年了,現在我把給她的那些錢也都給你們,回去養老好了,生這樣不知道廉恥,到處勾三搭四的女兒,你們可真夠幸福的。”
那名中年男子頓時氣呼呼地叫道:“你,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們怎麼要你們的臭錢了?別以為你們有幾個臭錢就猖狂得不得了,我們是要為我們女兒討一個公道,別以為用幾個錢就可以收買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