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一連串可以說的是極其丟人的事情之後,就垃圾把一切消息封閉了,不用說野末秋子和度邊一郎他們兩個人這幾天都身負重傷,躲藏起來療傷了,即便是華夏國的人,都不知道東瀛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野末秋子的臉色瞬間變化了許多種表情,一臉的難以置信,說道:“你,你,你說什麼?紅忍者門滅亡了?你,你胡說,你胡說。”她猶如發瘋似的朝著李子羽狂吼著。
李子羽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為什麼要騙你呢?我這兩天才剛剛從東瀛國回來,不可否認,紅忍者門就是被我消滅掉的,而你們那座總部大廈已經被我炸毀了,裏麵的人一個都沒有活下來,包括你們的長老森川五郎。”
他說的很慢,但是帶給他們兩個人的震驚是極大的。
野末秋子和度邊一郎兩個人都是一臉驚恐的注視著眼前的人,對方說的太輕鬆了,可是他說的越輕鬆,讓他們越害怕了,眼前的這個人簡直不是人,把他們紅忍者門的總部炸毀了?他們怎麼會一點也不知道呢?他們想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出一點什麼,可惜很遺憾的是,對方的眼睛還是那麼的明亮,那麼的清澈,仿佛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你,你,你在欺騙我們。”野末秋子用流利的華夏語說著,他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李子羽卻是微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你給你們的總部打一個電話好了,你隻要打過去,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他說完這句話,從懷裏麵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遞在了對方的麵前。
野末秋子看著他放在自己麵前的手機,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如果紅忍者門都滅亡的話,那他們還能做什麼呢?即便是把李子羽殺死了,他們也成了無家可歸的人了。她心中真的猶豫極了,彷徨極了。她看了看身旁的度邊一郎,一臉的茫然。
度邊一郎一把把李子羽的手機搶了過來,然後迅速撥打了一個號碼,結果一直等了兩三分鍾,對方那裏一直是忙音,結果後來是一個溫柔的電腦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度邊一郎感覺到自己額頭上已經有冷汗滲了出來,從來沒有過的擔憂和恐懼上了心頭,他用東瀛語說道:“這,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啊?”他嘶聲力竭的叫著,最後蹲下了身子,雙手抱著頭,痛苦的哀嚎著。
李子羽也沒有理會野末秋子用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而是轉身朝著天台的邊沿走了過去,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下麵那人來人往的街道,熙熙攘攘的各種叫喊聲,而站在在那裏,微風靜靜的吹拂著,讓人有一種飄逸的感覺,有一宗王者的霸氣,俯視天下,誰敢與我爭鋒?他忽然說了一句:“世上最沒好的事情,莫過於站在夕陽下麵,看著這個大千世界,秋子小姐,你看過下麵的世界嗎?”
野末秋子一愣,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她平日裏隻有訓練,訓練,刺殺,哪兒有時間站在這裏欣賞風景呢?她冷冷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的,你滅了我們紅忍者門,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李子羽淡淡的一笑,說道:“殺了又如何?滅了又如何呢?世上的事情又有誰說的清楚呢?你爭我鬥,每一個幫派的複出和滅亡,在曆史上不過是留下了一個紀念而已了,紛紛擾擾,何時才能休呢?如果我每消滅的一個幫派都來找我的報仇的話,那幫派真的多了去了,什麼鬼頭門,無敵門,天尊幫,天月門,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幫派,沒有一百個,也有幾十個,當我們走上黑道這條道路的時候,就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複出代價了,難道你就以為你們紅忍者門沒有消滅過其他的幫派嗎?”
野末秋子被他這句話說的是啞口無言了,他們紅忍者門這兩年多的時間裏麵,到處消滅許多中小幫派,把對方的場子和人員都吸收了進來,才造成紅忍者門在忍者門裏麵的霸主地位,或許李子羽是在他開脫罪責,可是真的猶如他所說的那樣,黑道上的一個原則就是勝者為王,敗者寇,自己這次和兩百多人來消滅對方,不是也是遵循著這個原則嗎?可惜結果是自己這邊敗了,對方勝利了。她要報仇,可是報仇又能怎麼樣呢?現在紅忍者門都已經完蛋了,他們即便是把李子羽殺掉了,又能怎麼樣呢?
度邊一郎卻是氣得哇哇大叫:“八格,我要殺死你。”他雙手高舉著武士刀,朝著李子羽的就衝了過來,猛得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