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任雖然看起來有點慘敗的樣子,不過他臉上的還是依舊那麼的明亮,那麼的邪惡,就仿佛是夕陽即將落下的景色一般,也很迷人,他和西門劍可以說是同樣一類人,同樣都是惡人,同樣都有一股不服氣的樣子,一股不勝不罷休的精神,可是他的野心就是要戰勝龍羽,因為龍羽搶奪了他的女人,所以他就要打敗對方,以此來顯示自己比龍羽強出了許多,讓歐陽月知道,自己才是最傑出的男人,讓她為當初的選擇而後悔,可惜他經過這這麼長時間的努力,不斷的學習《化血神功》,不斷的增長著自己的功力,不惜把整個華夏國攪的天翻地覆,可是最後還是敗在了對方的手裏麵,導致了他性格的改變,也逐漸改變一種生活方式,學習和龍羽並肩作戰,或許表麵看起來,他是在幫助龍羽,其實他心裏都是在安慰自己,自己這也是在和對方竟爭,看看對方輸給自己的,自己也想看到他落敗的樣子,至於到底是怎麼樣子的,他也不清楚了,這或許就是他自己的選擇了。
而西門劍則是不同了,他從小就生活在了西門家族,這麼一個顯赫的大家族裏麵,養成了目中無人,嬌生慣養的性格,從來不會把其他人放在了眼裏,可是後來家族的變故,家族裏麵每個人的死亡和成為了東瀛人的傀儡,使得他的一切都全部消失掉了,讓他性情大變,變的心狠手辣,城府極深,而且為了興複西門家族,他每天都在不停的練習武功,不斷的算計著每一筆的錢,算計著上江市的每一個集團,試圖控製住上江帝的每一個集團,為西門家族的複興積累著每一筆的錢,準備讓西門家族在自己的手中再創造出一個輝煌來,讓西門家族成為四大家族之首,他的野心,比洛任要遠遠大出了許多,如果說洛任是一隻不屈不撓的野狼的話,那西門劍就是一個想要吞噬掉所有一切的猛虎了,可以說,在西門劍的心目中,不管是權利,還是地位,不管是金錢和女人,對於他來說,都是輕而易舉可以得到的東西,他看不起任何的人,認為憑借自己的能力,稱霸世界也極為有可能的。
洛任右手慢慢的抬了起來,蘸了一滴自己嘴角的鮮血,然放進了嘴裏麵,嚐了嚐,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說道:“我原先以為自己的血是苦的,沒有想到竟然也是鹹的,不錯,不錯,讓我極為的滿意。”
西門劍眉頭一皺,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從來不嚐自己的鮮血,我要嚐的都是敵人的鮮血,因為嚐敵人的鮮血,可以讓我渾身的血液沸騰,讓我充滿了無限的激情。”
洛任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偶爾嚐一嚐自己的鮮血,還是一件極為不錯的事情,可以讓自己明白,自己還是一個人。”
西門劍目光裏麵閃爍著淩厲的光芒,緩緩的說道:“我不想當人,我想當一個稱霸整個世界的神,那樣的感覺,或許你沒有嚐試過,對不對啊?”
洛任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你不是神,你是人,在這個世上,我隻見過一個神,那就是子羽,他才有這個能力,你嘛,還要差一點。”
西門劍頓時仰首大笑了起來,笑的極為的狂傲,極為的囂張,他雙臂舒展了開來,來了一個擁抱的姿勢,叫道:“什麼?他是神?我是人?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挑戰,挑戰每一個厲害的敵人,然後就是擁抱大自然,擁抱整個世界,感受著這一切都在自己懷抱裏的滋味,那是一種享受,是你這種下等下不懂的東西,你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了,你最多是當一個奴才,當一個甘願被別人驅使的奴才而已了。”
洛任冷聲說道:“我是不懂,可是我知道一點,那就是,你會死的很慘。”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動了。
西門劍右手一點,指著對方,不屑的說道:“我倒要看看《化血神功》到底有多麼厲害,把你最厲害的本事施展出來吧,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的,出招吧。”
洛任的攻擊速度極快,就仿佛一道閃電一般,瞬間就來到了西門劍的麵前,然後雙掌一揮,卻見兩個血紅色的掌影已經呈現一左一右的攻勢,陡然之間就增加了十幾倍之多,就仿佛兩堵紅色的牆壁一般,把西門劍籠罩了起來,他厲聲叫道:“恐怕你到了陰間才知道《化血神功》有多麼厲害了,”他大叫了一聲,”血影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