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成說話的聲音不小,可以說是聲音洪亮,可是量夥人已經打得是難舍難分了,怎麼能聽得進他這句話呢?所以沒有人理會他,而且越打越厲害。
段可那個娘娘腔轉眼就交手了四十多個回合,兩個人眼睛都通紅,仿佛兩個瘋牛一般,非要把對方置於死地不可,而展狂龍、焦英和關洪三個人此時已經基本上處於上風,那兩個人處於劣勢了,隻要再堅持二十多個回合,那兩個人肯定要大敗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人中的一個年輕人右手唰的一聲,竟然抽出了一把手槍,朝著焦英“啪!”的就是一槍。
焦英臉色驟變,他看見對方右手一動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不妙了,所以他身子朝著旁邊一閃,雖然他的速度夠快,可是對方掏槍,瞄準,射擊一氣嗬成,速度極快,前後隻用了一秒鍾的時間,可以說訓練極為的有素。焦英隻感覺到一顆子彈擦著自己的左肩就飛了過去,衣服都被磨破了一道口子,他驚得是冷汗直流,幸虧自己躲得夠快,不然的話,現在自己的胸口已經中槍了。
焦英大怒,叫道:“好啊,你竟然敢在這裏動槍,我和你拚了!”他衝到了“五血”的麵前,右手一伸,已經抓起了一張二十多斤重的純木桌子,朝著他們兩個人就砸了過去,他這麼一砸可以說是運用了渾身上下的力氣,威力大的驚人。
那兩個人見他仿佛發瘋似的舉著桌子朝著他們砸了過來,都是大驚,知道他這麼一砸威力極大,急忙朝著旁邊躲閃而去。
“嘩啦!”一聲,一張完好無損的桌子立即被焦英砸的稀巴爛,滿地都是木頭楔子了,有幾塊木頭楔子飛的滿院子都是,就仿佛飛出去的子彈一般,把幾個來應聘的人砸的是哭天喊地,淒慘無比,紛紛躲避了開來。
周圍那些前來應聘的人哪兒見過這種陣勢啊?見到竟然有人開槍了,而且看樣子要出人命了,都嚇得尖叫了一聲,都一哄而散了,瞬間院子裏麵空蕩了許多,除了齊成他這邊幾個人之外,就隻有他們七個人了。
情況越來越不妙了,他們七個人打的是昏天黑地,烏煙瘴氣,簡直是把齊家當成了打架的場所了,破壞的東西也是越來越多。
齊成看著這情況是越來越亂了,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手製止的話,隻怕要出人命了,他暗暗運氣起了一道真氣,然後說道:“你們都給我住手!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段可他們七個人正打的難解難分,聽到了這聲猶如轟雷一般的聲音,一個個都鎮鎮住了,幾乎都摔到了在了地上,都停止了下來,呆呆的看著他。
齊成很滿意現在的狀況了,雖然他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可以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兩夥人仇恨不小,而且都是黑社會的人,他其實心中也在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自己招募的人過多了,而且高手高手一旦太多的話,隻怕他們聯合起來,那樣對自己就是極為不妙了,因為自己才是他們的上帝,他們都是統統聽自己的命令。所以他看見他們兩夥人打得難舍難分,甚至是性命相搏,最後都達到了動槍的程度,臉上的笑容更濃了,這樣的人,自己一定要收進來,對自己非但沒有威脅,還是有記得幫助的。他笑著說道:“諸位能不能先坐下來,把事情都說一下,我為大家調解一下呢?何必如此呢?”
沒有想到段可和來人都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他們兩個人一愣,又互相瞪了一眼,把頭別到了一旁,絲毫不理睬對方。
齊成微笑的親自搬過來兩把椅子,放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跟前,他目光先落到了段可的身上,說道:“段可名,你現在可是我們齊家的人了,你不是要表現忠於我嗎?那你就坐下,好好把你們幾個人之間的事情說一說了,如何?讓我來給你們當和事老,看看到底是誰對誰錯,自然就明白了。”他用的依然是商量的口氣,而不是命令的。
段可雖然不想,但是也不得不坐下了,畢竟齊成是他們現在的主人。他坐下了,又瞟了一眼來人,也沒有說話。
齊成又含笑的看了看來人,說道:“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稱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