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莫明的約會
潤媚到了趙大河的家裏，潤媚吃了飯後，就躺在趙大河的床上休息了。直到下午，潤媚才醒來。她看到趙大河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煙灰缸裏已經滿是煙頭了，潤媚就知道趙大河有事。趙大河看到潤媚醒了，就說，我們結婚吧！潤媚當時就蒙了，這事她還從來沒想過。潤媚呆了片刻後，搖了搖頭。趙大河的眼睛頓時就紅了，站了起來，看著潤媚。潤媚一哆嗦，往後躲著。趙大河站住了，搖了搖頭，又坐下了。潤媚這時抓起衣服就跑出了門，趙大河也沒有追出來，潤媚鬆了口氣。
潤媚回到家裏，越來越覺得最近趙大河做起事來莫名其妙，這時她又想起楚江說的話，對趙大河要小心點。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如果是這件事，楚江大概也不會說出什麼。那麼就是和小樓的事有關了，趙大河和小樓有什麼關係呢？潤媚知道，趙大河對小樓特別的關心，這讓她倒是生出了一些害怕來。
楚江再次來電話的時候是在晚上，他約潤媚到季節酒吧。潤媚想了一下，答應了。潤媚到季節酒吧的時候，楚江已經坐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裏。潤媚進門一時竟然沒有發現，直到楚江喊了她一聲。潤媚紅著臉走了過去，坐下後，要了杯紅色戀人，喝了口後，問楚江什麼事？楚江說，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和你聊聊，交個朋友。潤媚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雖然她還是有點喜歡這個男人，但是他這樣有信心的約她出來，還是覺得沒有麵了。潤媚站起來要走，楚江一下就按住了潤媚。潤媚坐在那裏瞪著楚江，楚江說，其實是有點事想問問你，你和趙大河是不是不止一次的去過小樓？潤媚愣了一下說，這算是調查案子還是朋友聊天？楚江說，就算是朋友聊天吧！潤媚說，既然是這樣我就不能告訴你了，失陪了。潤媚從季節酒吧出來，對於楚江的這種無理的做法很是生氣。她決定自己在晚上去趟小樓。她越來越感到小樓的許多事情和她有關。
夜裏，潤媚換上黑色的衣服出了門。她心裏感到緊張，這是她第一次一個人上小樓。在去小樓的路上，她想起那個背影像趙大河而不是趙大河的人，還有小樓上那個女人的窗前的影子。她不禁的哆嗦一下，這段日子她再也沒有看到背影像趙大河的那個人了，這點到是讓她覺得奇怪了。一會兒，潤媚就繞到了廠子後麵的院牆邊，她看了一會兒，便爬上了牆，雖然院牆不是很高，但是也費了不少的勁兒。潤媚進到院子裏已經是一身汗了，她伏在地上，聽到了自己“嘭嘭”的心跳聲。稍微呆了一會兒，潤媚就開始往窗前靠，她感到今天的這段不起眼的路這麼遠。她到窗前的時候，腿也開始哆嗦了。潤媚推開那扇窗戶，輕輕的爬上了窗台，然後順著窗台滑進了小樓裏。一樓有從樓上照過來的微弱的光，潤媚站了一會兒後，就開始往樓梯跟前移動。剛到樓梯前，她突然聽到了一聲響動，她馬上把嘴捂上，生怕自己叫出來。此時，潤媚的腦門兒全是汗，在往下淌。過了一會兒，沒再發出動靜，她才注意到，小樓裏四處是耗子，她不禁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潤媚再次一步一步的往樓梯上走，這次她才注意到，原來樓梯是木質的。每次踩到上麵都發出“吱呀”的聲音，不管潤媚怎麼輕輕的。一段隻有十三級的樓梯，是潤媚有生以來走得最艱難的。
終於她站在了二樓，裏麵依然老樣子，那兩幅畫依然擺在那裏，沒什麼變動。潤媚走到畫前，用手摸了一下，心一驚，上麵居然沒有一點灰，而努爾哈赤的那幅畫像竟然全是灰。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把福晉的那幅畫像拿在手裏看，沒發現什麼，她又翻了過來，頓時就“啊！”的一聲把畫像扔掉了。呆呆地看著落在地上的畫像。原來，畫像的背後竟然是血淋淋的一個畫像，顏色鮮豔，顯然是畫上去不久，潤媚定了定神後，摸了一下那鮮紅的顏色，竟然還沒幹，這麼說，這幅畫是在她來之前畫上去的，說不定這個人還沒有來得及走掉，就在小樓的某地方藏著。想到這兒，潤媚四處看看，不禁的渾身冒著冷汗。她不禁的往後退著，她要盡快的離開小樓，不然也許她會像前兩個死去的女工一樣。潤媚退到樓梯口的時候，站住了，她不想就這麼離開，應該找到些什麼？她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她憑著感覺覺得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必須要找到。退到樓梯口的潤媚又走回畫像麵前，把那幅掉在地上的畫像撿起來，仔細的看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麼。就在潤媚發呆的時候，聽到樓梯“吱呀！”的聲音，潤媚一驚，她馬上躲到了一邊，不讓上樓梯的人直接看到她。可是，潤媚等了半天，再也沒有聲音了。她想，可能是太緊張，聽錯了。就在這個時候，她做出了一個決定，感覺告訴她就應該這樣做：潤媚決定拿走那幅努爾哈赤的畫像，她想，隻有這樣做才能把那個藏在身後的人引出來。可是她沒料到事情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