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天哪,緊身衣,王妃到底要是去幹嗎?
“緊張什麼,我又不是去幹壞事,穿著王妃衣服出去,未免太惹眼。”綰綰好笑的看著平時穩重的雲錦,一臉驚訝的盯著手上的緊身衣。
“這……王爺回來怎麼辦?”雲錦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又想到王爺,很是為難,萬一被王爺發現,可就糟了。
“他們喝酒得好一段時間,到時我就回來了。就算發現,我能應付。囉嗦什麼,快點。”綰綰想去找華大哥切磋武藝,師傅的玉溪劍法,自己總是掌握不了要領,但是一經華大哥指點,她就會馬上領悟。
夜色中,綰綰矯捷的躲避著府裏的巡邏,經過一處柴房時,正好看見幾個侍衛打著燈籠真要過來,綰綰趕忙閃進柴房中。
正當綰綰要開門出去時,聽到門外悉悉索索的似乎有人要進來。出去已然來不及,趁著月色綰綰發現角落裏有塊破門板,還有些木頭堆積在那裏,倒是可以躲藏。
“你去哪裏了?找你都找不到,我們的事情怎麼辦?”綰綰差點驚呼出聲,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二姨娘的聲音,另一個人會是誰?
“怕什麼,她是你的女兒,難道還要向侯爺稟報不成?”低沉的男人聲音,有些耳熟,但是綰綰一時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我是怕那丫頭沉不住氣,不小心說漏了嘴。幹什麼,再被人發現怎麼……”二姨娘的說話被一陣喘息聲掩過。
“不……要杞人憂天了,……想死我了……”綰綰萬萬沒有想到,二姨娘竟然偷人,這個認知讓綰綰有些不知所措,當年的母親是多麼的不值,竟為了這種所謂的深情,斷送了青春,也斷送了生命。
一時,屋內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與女子欲拒還迎的嬌嗔聲夾雜一起,綰綰聽得麵紅耳赤。捂上耳朵,仍不能奏效,不知道這種折磨要到什麼時候。她很想知道,蘇清韻是在怎樣的情況下,發現母親與人通奸的,是不是與她一樣承受著這種折磨。
時間像水滴落下一樣,一滴一滴極為緩慢,在綰綰以為她再也受不了,要衝出去揭穿這對狗男女之時,那邊的纏綿終於告一段落。
“那老家夥,不知道怎麼想的,還沒有提起管家之事。我不想再受那個賤人的氣了,不就是才管家幾天,就趾高氣昂起來。”二姨娘的聲音很是嬌媚,聽得綰綰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這兩天再探探,這老狐狸滑溜的很。”男子極不老實,不時的逗弄下二姨娘。綰綰狠狠的咬咬牙,出去之後,一定要查出來此人是誰,竟這麼大膽,敢和威遠侯最寵愛的小妾搞到了一起。
“別輕舉妄動,現在是敏感時期。是否投靠康王,老狐狸仍然舉棋不定。看他今日對瑞王的熱情勁,真不明白,瑞王無權無勢,隻是個閑散的王爺,有什麼好巴結的。”再怎麼圓滑聰明,也隻是深宅大院裏的無知婦孺,未免也太小看了老謀深算的威遠侯。
“聽說,皇上很是賞識大公子,想將靜和公主下嫁於他。”男子說出一個驚人的消息,綰綰猝不及防。
“老狐狸說的?”二姨娘的聲音很是驚慌,定是怕大哥做了駙馬之後,就沒他兒子的地位了。這些人還真是貪得無厭,哥哥可是威遠侯的嫡子,當之無愧的威遠侯府世子,就算侯爺有意偏袒,也不會公然違背蒼梧國的傳統,況且老侯爺還健在。
“他無意間與心腹商談時,被我偷聽到的。他好像不是很讚成。”男子壓低聲音,“老狐狸莫非是想為二公子求娶公主?如果二公子能當上蒼梧國駙馬,那我們今後可就省事多了。”想的美!得趕緊問問哥哥,想個對策才成。
二姨娘與奸夫又磨蹭了良久後,方離開。綰綰總算能好好喘口氣,也能舒展下筋骨,剛才真是憋悶壞了。
“什麼人!”正當綰綰要放鬆之際,聽見房梁上似乎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