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很害怕,想一想那些東西沾上就會沒命,在學校時打架,那是多少人追著我打,我照樣可以放到幾個後然後逃跑,因為那知道就算被得到也不會死,但這些東西隻要你有停留就會死在這,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在跟死亡賽跑,我能感覺到我的臉已經變得慘白了,但腳下還是不停的運動著。
當我經過第二個石門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右肩膀火辣辣的疼,而且有些癢,我不自覺的邊跑邊伸手去撓,這一撓不要緊,我的衣服竟然有幾個小孔,皮膚好像壞了一樣,我條件反射的抬頭看了看,這時眼前的東西讓我腿肚子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我看到頭頂的石壁上已經附滿了那種蟲子,正都像下張著那四周長滿觸須的嘴,裏麵我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帶著倒刺的小牙,這一口可是二兩肉啊,我的腿嗡嗡的發麻,根本站不起來,亂蹬著想站起來,但是每次都滑到,爺爺看到我,急的一跺腳,回身過來拽我,我也拚命的往起爬,可是都是白費的,爸爸罵了一聲“完蛋”回身也跑了過來,我邊爬邊抬頭看,可是越怕什麼來什麼,我幾乎大吼著救命,眼淚也不自覺的出來了,頭頂的那些東西看到我摔倒了,都瘋了似的從頂壁上撲了下來,身後的也密密麻麻的從四外圈爬了上了,從頂上掉下來的張著帶著粘液的大嘴扭動著肥碩環節狀的身體衝我腦袋就撲了過來,我一閉眼睛心想這下完了,我還是處男啊,我沒想到在臨死之前我能想出這麼齷齪的問題,忙想修正,我還放不下她啊。等修正完我竟然還活著,按我計算我這個時候早死了啊。
我睜開眼睛,站在我麵前的是爺爺,父親忙把我拽起來,對我嗬斥到“你就幫倒忙吧哈,能回去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爺爺提著刀站在我麵前擋著那些壓棺虻,我麵前還有五六個斷成兩段得大蟲子,身體裏那都是什麼啊,有觸須,有粘液,還在地上掙紮著亂甩,奄奄一息的樣子,爺爺把刀架在胸前,這時的蟲子已經滿牆滿地都是了,我強忍著惡心,發現爺爺身上也被那些強酸似地粘液漸傷了,但那些蟲子好像忌諱這把棍刀,竟然一個都沒有主動蟲上來的但是卻慢慢的把我們包圍,父親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了一下。四處的叫聲讓我精神幾乎崩潰了。靠著爸爸我不想在動了,也不想再看了。
就在兩方僵持的時候,爺爺突然臉色一白,捂著胸就半跪在了地上,刀插入地麵一半,就那樣堅持著,我和爸爸幾乎同時的喊出“爺爺,爸”就在這時,一隻壓棺虻飛撲了上來,直接就咬在了爺爺的肩膀上,我這時突然腦袋一熱瘋了似的撲向爺爺,抬手就是兩拳,可是這兩拳打在那個東西身上就跟打在棉花上了一樣,我也火了,管它惡不惡心,可不可怕,我伸手就去拽,這時爺爺也陡然跳了起來一下把我推開,喊了聲“有毒”抬刀直接就連肩膀肉帶著蟲子一起削掉了,當看到爺爺肩膀冒血的那一刻,我反應也變快了,幾乎是和父親同時把衣服脫了下來去幫爺爺包紮,也難為爺爺了,我心想,因為是夏天,我和父親幾乎是都裸了上身,爺爺拽過衣服纏在了傷口處,可是沒過一會就透了,爺爺的傷口足有碗口那麼大,他強撐著站起來,腳底猛蹬,回身迅速的斬斷撲上來的幾隻壓棺虻,大吼一聲“跑,快跑”父親也不是一般人,跑過去,猛的一背,把爺爺直接就拽到了自己背上,轉身就跑,爺爺在爸爸背上也沒閑著,在後麵不停的揮刀,砍死跳過來的蟲子,父親也紅了眼,那速度,背著一個人竟然跑的比我快,我也不能落後,我恨這些蟲子恨到了極點,竟然把爺爺咬傷了,而且趁人之危,但又想到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現在自己的伸手,就是給這些家夥當飼料的手。沒辦法,我隻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