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練——煉(1 / 2)

從第二天開始,早晨四點半就被爺爺叫起來了,幾乎是爬著下的地,好不容易考完高中放個假,沒想到回老家了起的比上學還早。終於一切完畢了,無力的蹬上鞋後就被爺爺拉出了房門。

來到農家院後,很多熟悉的東西映入了眼裏,爺爺先是讓我蹲什麼馬步,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更何況蹲穩了,原來父親叫我蹲過,但總是半途而費,最多最多也就五分鍾,而現在爺爺卻一下讓我蹲十分鍾,我這個無奈啊,心想既然答應爺爺了,要反悔也太不是男的了,誰想啊,蹲到四分的時候腿就開始發酸打顫,這一顫爺爺就是兩下木條啊,別看平時對我好,可這兩下木條的力度卻一點也不含糊,這腿瞬間傳來的劇痛直接讓酸麻減少了許多,我知道,爺爺現在嚴厲點就是對我命的重視,在鍛煉上偷工減料就是讓自己在墓裏多一份生命危險。想到這,我反倒站穩了些許,爺爺看著我也滿意的點點頭。

這十分鍾下來,我挨了六下木條,腿都有印了,又疼又酸,幾乎我是站不起來了,接著爺爺告訴我,跑步,最基本得,從村頭跑到村尾,我這下癱了。直接就賴地不起來了“爺爺啊,你這是幹什麼啊,從村頭到村尾幾乎10來千米啊,我怎麼跑啊”“慢跑”爺爺淡淡的給了我兩個字,又是一下木條,直抽在在我後背上,我心道倒黴,沒辦法,直接跳了起來,這一跑才發現,兩條腿就跟灌了鉛一樣,跑的都慢。這時爺爺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說道“可以慢跑,但必須跑完,不能走,這是你自己選的路”我狠狠的跺了下腳,埋頭就向前跑去。

不知過了多久,腦袋開始發漲了,豆大的汗直往下掉,而且我已經喘不過氣了,剛想停下來走,心裏又想起了爺爺的那句話“你自己選的路”我咬了咬牙堅持著,其實我現在的速度跟走已經沒什麼區別了,步伐沉重而且亂,怎麼走跑也跑不起來,但是姿態依然是跑的架勢。

在我眼裏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眼前的景物都開始發飄了,身體在晃,我知道這是因為大腦缺氧造成的,身體還在不受控製的前移著,汗水打透了襯衫與短褲,鞋也摩擦的發熱,前麵終於出現了村尾的那幾棵樹,我笑了,但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了,沒發跑快了,原來在學校四千米都要我命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堅持下來了,那好像還有輛車,當我到了跟前以後才發現,那是父親的車,但我也支撐不住看父親的表情了,我直接躺到了地上,閉上了眼睛,不住的喘氣,整個自己好像在旋轉,然後是被人抬上車,回到家,睡了一覺後又在下午一點被爺爺叫了起來。

我匆忙的吃了幾口飯後又被爺爺叫到了院內,此時正是一天之中最熱的時候,並且現在還時夏天,爺爺叫我不斷的做著俯臥撐,累了就仰臥起坐,這個累了就再換俯臥撐,就這樣來回換著,腿還是很酸麻,身上也是一下又一下挨木條,奶奶和媽媽都在屋裏看著,妹妹在原地玩著玩具,母親眼睛裏的憐憫和心疼我都能看到,而最不以為然的是父親,我知道,他小時候可能也手受過這種“虐待”。到後來,我說過不幹了,可是爺爺告訴我“不幹可以,但是你告訴我你以後的路怎麼走,世上的東西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嗎?你沒資格這樣,所以你自己選的路,你自己必須走完他”聽完這話,我真的沒什麼話好說,接著爺爺就是鍛煉我觀察和聽覺,讓我站在一個陌生的場合,觀察一遍,然後蒙上眼睛,問什麼和什麼的方位,這是為了在墓裏遇到危險好脫身,而聽覺就是蒙上眼睛躲他的木棍攻擊,墓裏都是漆黑一片的,在墓裏必須有好的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