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條路就已經出村好遠了,臨村不算近,我和父親坐上後麵的卡車重新開始前進,我的“無”又被放回了包裏,父親粗略的看遍卡車裏麵的操控物件,便踩油門靈活的動了起來。
天色早已全部黑了下去,經過這麼一折騰,已經九點多了,毛頭鷹站在樹冠上“咕咕”的叫著,手機“嗡嗡”聲把我從睡夢裏拉了出來,隻是瞇了二十分鍾左右,腦袋生疼的曆害,我拿出手機看過,是她讓我早點睡。,我麻利的回了幾個字後抬頭問父親一聲:“爸,還有多久才到啊?”
“這個村我也隻來過一次,沒看嘛都進村了一會找個人問問!”父親說著掛了一下手檔,腳踩刹車,下車走進了商店。他出來時手裏捧著兩個麵包兩根腸,還有兩瓶水,扔到車上後,商店裏又出來一個人,對我父親說了幾句後又向北方指了指,好像在給他指路。很快車又一次車開啟了,我給父親擰開了水送到嘴邊,他伸出手接住喝了兩口。剩下的東西我們倆也是囫圇的吃了幾口。因為父親已經知道喜慶飯館在哪了,那個地方太偏,生意一直很冷請。主是已經屬於半開半關的營業狀態了,這也就是老爺選在那開會的原故。
農村總是這樣,八九點鍾漆黑一片了,路上除了大車燈,很少再能看到其它的光亮了,除了卡車的引擎聲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當車子再次停下來時,我們的位置已經很偏了,四周零散散的座落著幾戶人家,飯館的牌子昏暗的閃爍著,在我看來這到有些恐怖的味道。大門開著,道旁停著一個是的摩托車,右邊的狗窩裏並沒有狗,屋裏亮著。但在我聽不,裏麵竟是死一般的靜。月亮高掛當空,幾絲薄雲漂過,使我和父親的視線時明時暗。草叢裏蛐蛐吵的我有些不耐煩,好不容易包好的肩膀現在又開始疼了。父親突然回頭:“兒子,一會你退在我後麵,身上有傷,你要再傷到你媽就要跟我玩命了!”父親拿出手電,又檢查了一遍行裝,我在地愣了半天,正感覺著外麵的詭異,父親這麼突然一句話給我嚇了一跳。在這個距離看飯館,雖然清晰,但實際我們離那個地方還很遠,父親知道開車過去噪音大,會打草驚蛇,所以模糊的看到大院時車就已經停了。我帶著隱形眼鏡看的也就自然清晰了。
我和父親輕輕的探下車,摸了過去,我們盡量把小腿繃緊,使腳每一下落地都很輕,這樣當然也耗費體力。三分鍾後我和父親勉強走到了大院牆邊,父親示意我聲音放低點,他貼到牆上去聽裏麵聲音,我在黑暗中看到他的以滿滿的凝重了起來,“裏麵沒有聲音。”他喃喃的自言自語。
“剛才我也什麼都沒聽到!難道這裏也沒人!”我稍微放鬆了些!
“別掉以輕心,什麼都是未知,跟上”父親閃身進了大院,我摸牆跟了上去,現在看父親身手迅速。而我可就不那麼輕鬆了,動作幅度一主大,肩膀就疼,頭上汗珠直冒。我和他一前一後快速衝進了屋裏,裏麵都是餐桌,燈亮著,但吧台沒有人。果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