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給那些孩子安排到莫寧爺爺家後,我和父親又去了城市的飯店找了個單間坐下了:“今天你覺得那是怎麼回事?”父親喝了口酒問起了墓口的事!
“哦?我想過了,這應該是所謂的駁論,從墓口往下看是墓裏麵,從墓裏麵向外看也是往下看,難道是相對論空間扭曲了?”我嗬嗬的笑了出來。
父親夾了口菜送到嘴裏:“你少在那給我扯,你上來的時候就沒有什麼感覺?在裏麵往下來,到上麵不是應該轉過來的嗎?”父親咀嚼著嘴裏的菜,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知道他是說我從墓裏出來的時候什麼感覺,我大概的回憶了一下“沒有太大感覺啊,出來腳就沾地了,可能跟平常的墓比就是出來的時候輕鬆一點吧!”我對這方麵也有些轉不過來彎。
“嗯,我覺得這個原理特別像鏡子,你說呢?隻不過又是怎麼做到把墓道改變成正常平地的呢?”父親越想越覺得不順理……
這晚,我和父親探討了很久,可是並沒有什麼結果,吃完東西我們倆找了個不大的旅館住下了。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太陽當頭了。
父親想了個主意,去就近的菜市場買了牛羊肉等一些材料。又現去做的烤箱,準備好一切後,回去請那些孩子吃一頓燒烤。我隻有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老小孩,他為人非常死板,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也開始願意玩了…….。
莫寧爺爺家住在城市裏,不過是靠東的山上,就這麼一家,昨晚來的匆忙,什麼也沒看到,今天手裏捧著鐵箱,不得不走走停停多看幾眼。上午九點左右,山裏的霧氣正緩緩散去了大半,厚密的樹木包圍了這個山坡上的人家。一些樹枝橫插在眼前,使房屋變的依稀起來。我和父親走在一條沒有多少草的石土道上,兩邊是向上延伸不見盡頭的鬆樹,向這種針葉又在這深夏入秋的季節,已經就開始落葉了。
走過小道,樹旁有個狗窩,一隻瘦骨嶙峋的黃狗正抻著懶腰,另一隻小狗則憨態可掬的側躺睡著覺,狗窩的對麵又是一個自然形成的土坡,上麵好像一個平台,裏麵圍養著好多的雞鴨,還有給它們住的小土架。
離那不遠了,我就看到了秦梟晉拎個斧子,蹲在屋牆頭劈著木塊,那無聊樣。一看就知道他的手機沒信號。碧藍的天空上散碎著好些雲彩,我抬頭喊了一聲:“蹲牆角那傻了。下來幫我把手!”山林夠空,聲音很快就散去了,不過秦梟晉卻嚇了一跳,扔下手中斧頭忙回頭張望,等看到我愣了半秒後道:“你別大早上的一驚一乍的,行嗎?本人心髒不好!”他邊走過來接東西邊長出口氣道。
“那些人呢?”我好奇這到挺靜,一般有這些家夥早炸窩了。
“他們啊!睡覺啊!楊末自己正懺悔呢!”秦梟晉無奈道。
父親聽完樂了:“給他們都叫起來吧。今天我請你們吃烤肉。
“嗬嗬!好咧,謝謝叔叔啊!”秦梟晉拎東西就往屋跑,樂的直蹦,他從進屋那刻我開始數,也就不過三十秒鍾,大家都被他折騰出來洗漱。
“還真是,肉的力量是強大的啊!”父親和莫寧的爺爺奶奶說完話後走過來笑嗬嗬的道。
我看著他拎的肉:“是啊,弄吧!別指他們啊!他們什麼也不會!光會吃肉,還分不請熟不熟!”聽我說完,父親一陣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