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裏依舊靜悄悄的,頭上有那麼多惡心的東西,放做是誰也不會想去驚動它們的,秦梟晉恢複的很好,嘴傷畢竟在口腔內,所以說恢複的很好,那是因為他除了說話有些困難剩下的一切都正常。
而我的腿就不是那麼樂觀了,整個小腿肚子都被磨的沒一處好地方了,血雖然不流了,但是那傷口完全沒有好的趨勢。並且非常容易感染。這裏環境陰冷、潮濕。因為已經通氣了那麼久,在根本沒有原來密封剛打開那種幹燥,現在仔細聞還可聞到陣陣黴味。
“現在我們怎麼辦?找機關出去?”我試探性的小聲問了問陳冥封。
“不是找,是隻能等,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墓室出口的機關應該藏在那些棺材中的其中一個上,你再看看那些蟲子,我沒有信心能找到機關所在。”他談然的說,我能聽出,他說的是真的。
空蕩的墓室下方還是有我們說話的回音,秦梟晉聽的一愣一愣的:“你是說我們出不去了?”他湊過來有些害怕的道。
陳冥封冷漠的很,毫不給予任何安慰,還是一樣的口氣道:“暫時可以這麼說,如果沒人從外麵啟動機關的話,我們隻有等這些蟲子走後再挨個排查棺材,不過……我們誰也上不去!”
他後麵幾個字說的很肯定,我和秦梟晉聽的驚出一身冷汗,我們兩人紛別向上望了望,確實我們頭頂到棺材底,幾乎有五米長的距離,兩邊石壁平滑,根本沒辦法上去,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說完了。
我這邊剛泄氣,秦梟晉眼睛一亮,拽了拽我和陣冥封道:“你們倆聽我說哈,你看這位兄弟有個一米七五左右,再看那玉棺,加上石台的高度也有個一米五左右,這樣回加在一起就三米多了,那是不是兩人做個人梯就可以上去了?”他說的甚是小心,好像還有些忌諱那個玉棺邊說邊向那邊看,弄的空氣都緊張了許多。
“我擦,我怎麼沒想到?你還真聰明啊!”我看了看秦梟晉,覺得經曆了那事,他還能冷靜分析,真的是奇跡,不過我看他臉色非常不好。“喂,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說完這話我身體也一僵,氣氛怎麼這麼不對啊。
秦梟晉此時臉色又白又青:“剛才……剛才,我睡覺做了個夢,有個人告訴我,踩著那棺材可以出去,真的,情景一模一樣!”他搖著我,眼睛直勾勾的,我嚇的忙用力挺直身子把住他,我剛把住他,陳冥封從秦梟晉背後一記手刀打在他脖根處,將他擊暈了過去。
“你幹什麼?你對人下手怎麼這麼狠?”我看著倒下的秦梟晉,雖然惱怒但聲音還是放的很小。
“少囉嗦,剛才那屍蠶有毒,他出現幻覺了,不打暈他,一會咱倆都得讓他害死!”他邊說邊抽出短鐮,從後麵鐵鏈處擰下後堵,把後麵那堵又擰開往暈過去的秦梟晉嘴裏倒進了一點綠色液體,那後堵也是銀色的,沒多大,可能裏麵就裝了手指蓋大小那麼多的液體,全給暈過去的秦梟晉喂了進去。
我看的莫名其妙:“那是什麼玩應!”
“解陰毒的東西,到時候你會看到,別出聲,那些東西動了!”陳冥封拉住我迅速靠在了牆上,緊接著,我便聽到稀碎的密集的爬動聲音,連接吊棺的鐵鏈開始嘩啦作響。
我本來不想各上看,但好奇心促使我抬起了頭,剛一抬頭,我回手就捂上了自己的嘴,我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那是如同海潮一樣的青黑色,光線暗,我幾乎看不出單個的壓棺虻,整個上方,一波接一波的再蠕動著,鐵鏈與棺材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這回根本不是它們出去,而是它們向裏爬,從上麵的小洞向裏又爬進來子那麼多,我現在已經看不出有棺材了,我頭上五米的距離都是蠕動的壓棺虻。看著那數量,我渾身不自主的就開始顫抖了起來,頭上的汗滴達滴達往下掉,雙腿有些發軟,我緊握了握“無”,又咽了口唾沫,這哪裏是主墓室?這根本就是壓棺虻的老窩啊,心裏緩過來一想,這腿頓時就軟了,比灌了鉛那種感覺難受數百倍,我已經害怕到了極點,心跳的節湊有些加快,但是我連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