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子女鬼知道自己不對,隻好朝我投來抱歉的眼神。
“你老實告訴我,那天為什麼要冤枉我搞大了你的肚子?”
一直沒有機會打聽大肚子女人的事,這回逮住了機會,我又老話重提。
“到底是誰搞大了你的肚子,你難道自己都不知道嗎?”
出乎意料,大肚子女人居然搖搖頭,說她不知道。
額的神,難道女鬼肚子裏的孩子,是被男人黑燈瞎火種出來的?
那可冤死了!
“那天晚上,我乞討回來,照例睡在醫院那個扔吊瓶的破屋子裏。”
大肚子女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乞丐流浪女鬼說她自己叫小花,一場大火摧毀了小花的家,同時也毀去了小花嬌媚的容顏。
小花失去了所有親人,從此一個人開始流浪。
因為受了嚴重的刺激,小花的精神出了問題。
小花白天到處乞討,晚上就隨便找一個地方睡覺。
在外人眼裏,小花成了名副其實的瘋子乞丐。
那天來到醫院門口,因為雨大,小花沒有辦法出去乞討,便縮在門口的角落,餓了整整一天。
一個黑黑的男人看見小花可憐,便給了她兩個熱包子。
“黑黑的男人?”我問,腦子裏馬上閃出那個秦黑子。
小花點點頭,證實是那個黑黑的男人給了她兩個熱包子。
“是不是那個家夥,用兩個熱包子,就把你騙進門衛室,趁機把你那個了?”
如果真的這樣,我非砸爛這個秦黑子的腦袋瓜。
小花卻搖搖頭,又繼續說:“一個正常人,誰願意多看我一眼,我整個人肮髒得要死。”
我心想,大肚子男人低估了男人的德性,如果憋不住了,莫說是一個肮髒的瘋女人,就是路過的一隻瘋狗,他也照上不誤。
肮髒是一回事,那種欲,火,上來又是一回事。
“那個黑黑的男人,倒是經常接濟我,甚至還在屋簷那邊放了一個飯碗。
如果碰見刮風下雨,我就不出去乞討。
他甚至還在那個破屋子裏,扔了兩床破棉被。
有這麼一點點溫暖,我便不想離開這裏了。”
我怒道:“他這是糖衣炮彈!”
“他隻是一片好心,真的不是他,我這麼髒,他肯定會嫌棄我,哪裏會要我。
他給了我那麼多幫助,我都沒有謝謝他呢。”
“說重點,到底是誰整大了你的肚子?”我聽得有點不耐煩了。
“一天晚上,我見棉被旁邊放了一塊小香皂和一套幹淨衣服,很高興,便去了正修建的公園,那裏有自來水。”
丫的,繞了一個大圈子,卻到了公園。
這案子有點撲朔迷離起來了。
“天當時很黑,借著夜色的掩護,我洗了一個美美的澡。
我穿著不太合身的衣服,躺在樹底下的草坪上,想睡上一覺。
這時,有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來到我麵前,他要我和他睡覺。”
丫的,既然如此友好的協商,還戴頭套幹什麼?
“你答應他啦?”我歎了一口氣,幽幽的問。
“我說,草坪這麼大,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隨便你,愛睡就睡,不愛睡就拉倒。”
我想,這女人果然被刺激太狠了,連男人找她睡覺這檔子事,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