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傷感的采文,我的心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痛進骨髓。
我一把將她拉進懷裏,輕輕摸著她的頭發。
“苦了你啦,有時侯,我們不得不認命!”我在勸解她,也在勸解我自己。
采文慘笑道:“我已經放下了,一切順其自然。”
“這就好,有時侯做無謂的抗戰,最後傷痕累累的,還是你自己。”
我們既像親密無間的情侶,又像無所不談的好朋友,盡情的傾訴著心聲。
突然,隔壁房間裏傳來“啊啊啊……”好像鬼掐喉嚨的聲音。
我一把推開采文,說:“不好,你一離開那個房間,鬼就開始攻擊宋老板了。
我得趕快過去救人,別讓鬼得逞了。”
“活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采文聽到宋浩然被掐脖子的求救聲,不但無動於衷,還大呼掐得好,掐得過癮,掐得呱呱叫。
好像那個宋浩然對采文相當溺愛的,采文為什麼會是這副冷漠表情呢?
人有人語,獸有獸言,鬼呐,互相間肯定也有縮交流。
都說一日夫妻白日恩,百日夫妻海洋深。
采文和這個叫宋浩然的老板,肯定交往好些日子了。
照理說他們的感情雖然談不上海洋深,但是最少水深也齊腰部了吧。
采文肯定聽過鬼的冤情,不然她不會聽之任之。
通常的鬼,不會無緣無故捉弄或折騰陌生人,除非他們之間,有剪不斷的恩怨情仇。
初步判定,來這裏搗亂的鬼,和宋浩然肯定有剪不斷理還亂的仇。
“哪個鬼東西在搗鬼,居然不把我淩霄放在眼裏。”
我抽出七星寶劍,朝隔壁房間衝了過去。
我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紅色影子,正騎坐在宋浩然的胸前,兩隻手正死命掐他脖子。
宋浩然則“啊啊啊……”掙紮著,扭動著,模糊不清的呼喊著。
“大膽怨魂冤鬼,居然敢擾民宅,還不遁形,我收了你。”我大聲吆喝道。
這時,一個妖豔的長頭發女人,化成一縷紅色的輕煙,飄出窗外。
“寶貝,寶貝,你怎麼啦,你怎麼啦?”此時的采文,早嬌滴滴坐在宋浩然身邊,推搡著他的身子。
紅色鬼影離開宋浩然身子,他也一下子驚醒過來,說話也清晰了。
“鬼,鬼,鬼啊,有鬼,有鬼掐脖子,掐脖子。”宋浩然語不成句,嚇得渾身顫抖。
我則早摸出準備好的紙紮千紙鶴,嘴裏念動咒語,千紙鶴撲騰幾下翅膀,箭一般飛了出去。
“淩大法師,救命啊,救命啊,鬼要下毒手害我了!”
宋浩然居然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下來,衝到我的身邊,尋求庇護。
光溜溜的宋浩然,有一副健美的身材,古銅色的肌膚,增添了幾分男人的魅力。
而他的胯下,那雀鳥一擺一擺,也是比較正點的那種器物。
“宋老板,沒事了,沒事了!”我拍著宋浩然光溜溜的肩膀,大男人的氣息在我耳邊吹著,我很不適應。
也不知道有些男男基友們,如何適應這種關係。
我發現自己的胃裏,有千萬隻***在奔騰。
“宋老板,你還是把褲子穿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