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鮮活的生命,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孩子,就在這裏,被***,致死,實在是讓人痛心疾首。
宋浩然說,我答應過和她結婚,也沒有嫌棄過她的出生。
因為我父親一時氣惱,才釀成那場悲劇,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宋家對不起紅花。
宋父說:“我也沒想到,那幾個無賴,居然私吞了我給紅花的錢,
我還一直以為,紅花拿了我的錢,遠走他鄉了呢!”
“總之,是我們對不起她!”宋浩然黯然道。
我們幾個感歎著這場天大的誤會,卻已經是回天乏術,再也回不去了。
我們在山洞裏稍做休息,旺財守護在洞口,偶爾會傳來幾聲狗叫,讓人不寒而栗。
總覺得旺財在叫,那些想靠近洞府來的冤鬼。
這一夜有旺財守護,還好平安無事。
天一亮,我攙扶著宋父,宋浩然背著宋夫人,旺財歡跳著走在前麵。
沿著崎嶇山路,我們原路返回。我讓宋浩然把車先開到我店裏。
我要回店辦一件事,接著打了可兒電話,讓她接待宋家父母,替二老做一個全麵檢查。
可兒高興的答應了,宋浩然則直接開車去醫院。
一大早了,店門居然還沒有開,我忍不住大聲擂門。
是鬼兒子過來開的門,我連忙揪住鬼兒子的手,低聲問:“那家夥呢?”
“哪個家夥?”鬼兒子壞笑道。
礙於旺財在這裏,我不好說它主人的壞話。
今天莫名其妙,貌似無名怒火很大。
為了滅火,我一口氣嚼了一包口香糖。
“去,把她們全部叫出來!”我對鬼兒子陰陰的說。
我心裏卻在嘀咕:鬼混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
鬼兒子一股輕煙,鑽進了魂芝草。很快又鑽了出來。
“老爸,夏飛宇叔叔和嫦曦阿姨,正切磋鬼術,他們兩個在房間裏切磋了一個晚上,
我讓他們陪我玩都不樂意,還讓我別打擾她們。
我剛剛敲門了,她們居然還在切磋鬼術。
什麼樣的鬼術,要切磋一晚上,這時侯還沒好。
好想去偷窺,他們卻都下了氣障,看不見。”鬼兒子對他們切磋鬼術頗有微詞。
我心底一驚,哪裏有切磋鬼術要躲房間裏偷偷摸摸的,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風流鬼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嫦曦那風流無敵的婀娜體態。
我的火氣一下子蹭到頭頂,貌似回家捉到奸夫**了。
我咬牙切齒道:“你去告訴風流鬼,就說她們再不出來,我就開始撕扯魂靈芝。”
我心想:“毀了魂靈芝,看你們還在裏麵卿卿我我嗎?”
一會兒,鬼兒子又跑了出來,對我說:“老爸,她們讓我別吵,等晚上帶我去鬼市玩飛船。”
“你個鬼兒子,帶你玩飛船,你就被糖衣炮彈打倒啦?”我大為惱火,開始追打著鬼兒子。
也許我們外麵太吵,兩道輕煙,從魂芝草裏麵跳了出來。
風流鬼和嫦曦成雙成對,一下子站在了我的麵前。
“淩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風流鬼不悅的埋怨我。
吃人嘴短,拿人手長,我白了風流鬼一眼,氣呼呼走過去,拉著嫦曦的手,走到臥室。
“淩霄,昨天晚上,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