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骨魔絕望的哀嚎中,我扛起長矛杆子,打開她繃緊的大腿,哢嚓哢嚓,強行往密你穀裏塞去。
因為骨魔無水潤滑,痛得眼冒金星。
我沒半點憐惜之情,繼續蕩平九州十八彎。
知道沒有水的曲折幽徑,很難盡興,我還是義無反顧勇往直前。
“哎喲喲,哎喲喲,主人,你這會要了我的命!”
“怎麼會要了你的命呢,你不是一直喜歡又大又粗的夥計嗎?”我得意的嘿嘿著。
我一邊享受著摩擦帶給我的興奮,一邊套動著活塞,搗得骨魔生不如死。
真怕時間太長,骨魔被我幹死!
便宜占了,香憐還在她手上,我還不能真正的殺了她。
所以,我心滿意足撒了一泡牛奶,才將憤怒的老二拉出來。
斜眼看了看,上麵血跡斑斑。
“啊,好舒服,我要死了!”我**之後,翻身下馬,呈大字型躺那裏。
那隻憤怒的大鳥,還像一麵旗幟,豎在那裏,得意洋洋。
假香憐欲哭無淚,被真香憐逼了一回,因為那活小,又故意撞痛她的大腿,故沒得成功,交,配。
沒想到,眼前的男人不好糊弄,管你哭得天翻地覆,死去活來,照搗花蕊不誤。
男人,沒幾個憐香惜玉的!
“你要死了,是爽死的,我要死了,那是要痛死的。”香憐哀怨的說。
我笑道:“女人那裏是二兩賤肉,再怎麼搗鼓,也搗鼓不爛她。”
骨魔低聲道:“算是吧,累了,你快快休息休息吧。”
“嗯,本來就累了,現在爽歪歪一次,雪上加霜,更加累,我要睡了,睡了……”我呢喃著,假裝睡了過去。
聽著我輕微的呼嚕聲,假香憐艱難的穿好衣服。
被折騰得散了架的身子,搖搖晃晃,難以支持。
骨魔像被日本鬼子掃蕩過一樣,整個身子被掏空了。
他也是男人,被強大的男人**花,隻能哀唱菊花殘。
他發現,自己快要死了一般,踉蹌著打算離開這裏。
我知道,這家夥,是怕我二次攻擊。
離開洞穴時,他不忘把那些野雞帶回去。
丫的,離開就離開好啦,我得跟蹤。
我把自己隱身起來,跟著搖搖晃晃的他,七拐八拐,好不容易來到另外一個洞穴前。
快要到洞口時,他喘了一大口氣,靠在那裏休息了好一會,才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個狼狽不堪的我。
丫的,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變成老子的模樣,哄騙我的女人。
又變成香憐的模樣,想伺機殺掉我。
好陰毒的計謀!
回到洞穴,他勉強撤去隔離罩,跌跌撞撞衝進洞裏,一頭載倒在地上。
“主人,主人,你怎麼啦?”香憐拖著那條殘腿,艱難的爬到骨魔身邊。
很顯然,香憐已經把骨魔當成真正的我了。
我告訴自己,不能輕舉妄動。
我如果現在現身出來,香憐不一定聽我的,還會同情弱者。
我估摸著骨魔,已經被我弄殘了,不知道要幾天才能把身子修養好。
目前,他還沒什麼實力,可以禍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