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凡找人了一架軍用直升機,我們兩個坐著直升機直接就飛赴衡山。
在到達地點之前,我們兩個還試圖用手機聯係關心,對方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沒辦法,我隻能是打通了另一個號碼。
“你這個該死的負心漢還記得我呀,還記得給我打電話真難得。”
“別鬧了,說正事兒,你現在在哪兒啦。”
“誰給你鬧啦,你不讓我走嗎,那我就回家唄。”
那個丫頭在一頭嗔怒道。
“現在你能不能來一趟橫山,帶著狗有急用。”
我用央求的語氣來對著這個丫頭說道。
“讓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回去之後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要不然你愛找誰找誰去。”
“行行,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這個條件兒。”
我在電話裏麵軟磨硬泡,這個丫頭終於答應我下午帶著狗到衡山。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飛行,到了衡山的機場,剛下飛機,我就發現在機場的中央站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卓羽先生,我叫劉小天,是13區衡山分部的隊員,奉隊長的命令來接你的。”
那個男人摘下了墨鏡友好的向著我伸出了手。
“這一次勞煩你了,跟我說一說,你在哪裏發現的那個叛徒。”
被人家這麼尊重我,多少的有點兒受寵若驚,但現在要言歸正傳了。
“在衡山的一個樺陽小區,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去那個小區是昨天下午發現的他的蹤影。”
樺陽小區,我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個是我小叔的家,他是昨天下午到的,而關心是今天上午到的,不好,關心有危險。
“帶上你這裏的所有人手,跟我去樺陽小區。”
我回頭跟他說了什麼一句,出機場攔了一輛車就直奔小叔家。
時間來不及了,如果那個叛徒真的是衝我小叔家去的話,那他的目的是去拿小叔那個吊墜兒。
一下車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息,是一種巨大的煞氣。
越靠近小叔家,那種氣息越是強烈,等我到他家門口,發現他們家的門居然沒鎖。
裏麵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小嬸也沒有在家裏,他們原本裝那個吊墜兒的櫃子敞開了,裏麵空空如也。
“卓先生,這裏剛才這是發生了什麼?”
劉小天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人,氣喘籲籲地跑了上來。
“你確定你是昨天下午在這裏發現那個叛徒的身影的。”
我有點手足無措,關心和小嬸很可能都落入了他的手裏麵。
“我們的線人一直在這裏盯著,昨天下午王濤進去之後就沒有出來過。”
劉小天肯定道。
他肯定是事先埋伏再裏麵,守株待兔,我還是晚了一步。
現在隻能是先回去等著舒童的幫忙了,我讓劉小天他們回去待命,我也先找了個賓館住下。
那個丫頭還真的挺辦事兒的,下午就帶著他的大狗來到了橫山。
我讓她帶著黑子到我小嬸兒家,想借用那隻狗的鼻子來找到他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