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虎鯊急衝衝的遊過了這片珊瑚群,絲毫沒有把這珊瑚群放在眼中,對於這種東西,實在不夠美味,更不夠它塞牙縫。倒是之前那神秘的生物出現在它的巢穴裏,並且留下的那種新鮮可口的血腥味,令他很是瘋狂,一定要把那神秘抓啦一口一口把他生生撕了。
殊不知唐爾一隻手就可以把它給生生撕了,做魚翅吃。好吧,其實吃魚翅不好,魚翅中蛋白質還沒有雞蛋來得多,並且魚翅還含毒素。不吃魚翅,保護鯊魚······
虎鯊就這麼忽視了珊瑚群,忽視了珊瑚群中的唐爾跟林冷。
其實林冷在剛才是很緊張的,這麼躲在花花綠綠的珊瑚群中難道就不怕暴露?畢竟他們今天穿的是情侶裝,在珊瑚群中也很是顯眼誒。
可當她看到身旁的他,臉色那掛著的笑容後,又頓時放心了。他那淡淡的笑容,卻包含了很多的一種“逗寶”的意味。他是如此的自信,他還是如此的自信,他依舊如此的自信,從未變過,他有絕對的把握那虎鯊不會發現他們,所有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這麼躲在珊瑚群中,隨著水波搖擺。
那虎鯊漸行漸遠,林冷重重喘了一口氣,總算是躲過一劫了。
可是,有一隻手卻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令她一口氣才吐出來一半就被憋了回去。
原來是唐爾及時捂住了她的嘴。
那虎鯊其實也就離個數十米遠,林冷剛才呼出的半口氣,冒出的泡泡似乎是觸動了那虎鯊的感應磁場,令它懷疑的停住了身形,極度不解的圍著這珊瑚群轉了幾圈。
它也就是感覺到一點點的電磁場變化,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小生物造成的。它不會這麼大意的就放過它的獵物,足足圍著珊瑚圈轉了幾圈,實驗了幾次珊瑚的擺動方向後,它才放心的離去。
數分鍾後,林冷才雙腳一抖,軟座在珊瑚群中,極為愛慕的看著唐爾。他總是這麼謹細,做什麼事都喜歡有個絕對。剛才明明都把那虎鯊糊弄過去了,誰知道她小小的呼了一口氣,差點就引來的麻煩,好在他反應及時,似乎早就把這一步預料在裏頭了,急忙示意她接著隨著水波搖擺,這才再次把虎鯊糊弄過去。
所以這次她不敢再有什麼鬆懈,既是坐在了地上,也依然警惕的看著周圍。
唐爾見她緊張的模樣不由的好笑,走上前抱起了她:“走吧,我可能知道什麼了······”
林冷再次緊緊勾住了他的脖頸,比起坐在地上,還是他的懷抱比較舒服。也不問他發生了什麼,反正以他的頭腦,不會出什麼叉子,這讓林冷還是很放心。
他依舊在思考,其實答案已經接近明了了。可是他依然會猶豫。
這北冰洋,他記憶中好像是隻有五千多米的深度。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遺址在這北冰洋的最深處往下八百米的位置。那五千多米是最深的深度了,那麼再往下八百米那又是什麼?
會不會把地球挖個穿啊?
還有一種可能,這個可能的範圍大了去了。那就這遺址的具體位置不清楚,可能是2000-3000米中間的一些小山體底部,不找到一些小的山坡是很難進入更深的海洋的,說不定那時候的遺址,就是沉浸在這默認的海底罷了。
是啊,也許那時候隻能達到這僅僅三千米深度的海底,那麼說不定會默認為這個深度就是最深的深度。其實不然,有時候隻是沒找到往更深處去的地方而已。
之前他們呆的那個地方,是傳送陣直接往下的位置,既然那住持知道這遺址的所在,那麼他就肯定已經去過這海中的遺址了。那傳送陣也一定是他設定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肯定不會脫離傳送陣所概的範圍內太遠。
而這傳送陣往下千米的位置,正好是他們呆的那山洞的位置,那裏的古怪真是太古怪了。結合這下來說,那裏有絕大的可能是與遺址有關的。
所以唐爾與林冷都是趕到了之前呆過的山洞。
可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發現那裏已經聚集了幾頭鯊魚,什麼鋸齒鯊大白鯊的都有。
唐爾知道這是被他砸死的那條海蛇引來的,這令他很懊惱,怎麼弄死一條海蛇,很是無語呢?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頭鯊魚就夠折騰了,這下好,來了一大推。
【我昨天從深圳趕回了湖南,坐了十五小時的火車沒有睡覺真是累的夠嗆的,所以來不及更新了。今個兒才淩晨,我也是睡了一覺好的恢複了狀態,這不,淩晨就給大家把一章補上,白天還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