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楚疑似躲她讓顧綿有點煩躁，不過，係統無論如何都不告訴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感度在漲，人卻不見了，反倒說著“船到橋頭自然直”這種話，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係統的風格。
不過，暫時顧綿還有耐心在係統的安撫下等下去，等衛楚來找她，給她解釋，但孰不知，人家才是那個放了誘餌，引人上鉤的釣者，怎麼可能主動去找顧綿，不然可就功虧一簣了。
“衛楚，最近怎麼沒和你女朋友一起？”上回和衛楚一同去看Live的男生在休息的間隙坐在他身旁隨口問道。
“快期末了，她有點忙。”衛楚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那男生驚奇地瞪了瞪眼睛：“不是吧……你還不如人家的課業，嘖，兄弟，你怪可憐的，我懂你。沒辦法，女生有些方麵，咱們是沒辦法爭寵的。”說著，還拍了拍衛楚的肩膀感慨道。
“嗯。”衛楚頗為讚同地認真地點了點頭，似乎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似得，若是仔細瞧著，就會發現他的眼中有淺淡的笑意。
好像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情，的確會很有趣，或許他也會覺得很無奈吧。
但轉念一想他現在正在躲著她，變相冷戰的階段，衛楚便抿緊唇，麵色凝重起來。
“誒，看你不太開心，晚上一起去吃飯？”男生開口道。
“嗯，好。”衛楚點了點頭，答應了。
此時，顧綿正如往常一樣去上早上的課，路上恰巧碰到了餘欣欣，說實話，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她對餘欣欣的觀感實在是跌地厲害，哪怕說再多的對不起也一樣，人啊，其實都是這樣，嘴上這樣說著，但是事實上，心裏也與其他看熱鬧的人差不多罷了。
“顧綿”餘欣欣快步跟上顧綿的步伐，走在她身旁。
顧綿神色冷淡，抬手看了看表，說道：“有什麼事嗎？我馬上就要上課了。”
餘欣欣微微咬唇，似乎因為她的態度有些受傷：“對不起，上次的事情我不是……”
顧綿擺手插嘴道：“我沒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你如果隻是要說這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顧綿轉身就要離開，是真的要走。
不過，餘欣欣急忙叫住了她：“不是，我還有別的事情。”
顧綿頓下腳步，回頭利落開口：“什麼事情？”
餘欣欣被她的眼神盯地有些害怕，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問著：“……最近你和衛楚，是不是出了一點問題。”
她一定不知道她問出這話的時候，語氣中的惴惴不安和期待，旁觀者清，顧綿聽得出來，她以為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思，可是事實上，大家都是知道她喜歡誰，該說她真的單純，還是沒有自知之明，沒有自知之明，就會給旁人帶來困擾。
顧綿目光一沉，唇角勾起細微的弧度：“最近期末比較忙而已。另外，你以什麼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餘欣欣，你逾矩了，無論我，或者是衛楚，和你的關係，都沒有好到可以讓你來問我這樣的問題吧。”
“我並不是想指責你，隻是想告訴你，人與人之間，有時候還是要保持適當的距離。過了，會讓大家都不舒服。”
顧綿穿了雙中跟皮鞋，個頭原本就比餘欣欣要高一些，現在又高出一截來，身高差產生的氣勢也給餘欣欣帶來很大的壓力，在顧綿麵前，問出這樣的話，她又這樣毫不留情地說她過了線，讓她覺得無比難堪，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仿佛自己那些小心隱藏起來的心思被她完全看穿，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