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染笑了笑:“名字?”
“奴婢芙冬。”
“芙冬,倒是個好名字,你以後就跟著螢草一起在我身邊伺候吧。”
聽了這話芙冬眼裏也有些欣喜,她當初被人挑挑撿撿好幾次都沒被選上,這次自己竟然被選上了!說不高興是假的但是牙婆在這兒自己也不敢表現出過多的情緒。
“多謝小姐。”
牙婆這次原本也想開口勸說但是想到剛剛的情況也隻好閉口不言,卿染餘光瞧見牙婆欲言又止的模樣挑了挑眉:“牙婆可是有話要說?”
牙婆猛的擺手:“沒有沒有,就是小姐,一個芙冬您還是需要多多考慮一下,畢竟昨兒個她偷了夏芳的東西,這……您看是不是……”
“沒有奴婢沒有偷夏芳的東西,是她汙蔑我!”芙冬聽到牙婆這麼說心裏不由得一慌,她真的沒有偷夏芳的東西!
“你還說沒偷我的東西?昨天都在你的枕頭底下找到了我母親給我留下的玉鐲子!”以為婢女忽然走了出來指責著芙冬,指責芙冬的這位婢女長得很好看,白皙的皮膚,給她的容貌多加了幾分顏色,雖然比不上穿著女裝的淩風睿但也還算養眼,隻是她的眼神裏流露出的全是驕傲與自滿,這樣的丫頭她不需要,卿府更加不需要。
“你是誰?”
“奴婢夏芳,對於芙冬昨日偷竊之事還請小姐明查,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給奴婢作證!”
對此卿染眉頭一挑,看了一眼在前麵坐著的三人,但他們就像是沒看到這裏的事情一樣悠閑的喝著茶,反正是卿染自己挑選奴婢,若是眼光不好就讓陵漾動手處理便是了。
“你說芙冬偷了你的東西證據呢?”卿染也不看夏芳,眼神隻是看向被嚇得跪在地上的芙冬心裏不由得談了一口氣,這膽子也太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給她訓練好。
夏芳以為卿染不會詢問證據,畢竟丫頭們的事情都是雞毛蒜皮的,但是她沒想到這個小姐的思想與其他的人不一樣,這下有些難辦了。
“奴婢沒有證據,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這句話卿染隻是笑笑,這夏芳倒是給她一個更加簡便的挑選丫鬟的方法了:“你們可是要想好了,到底是認為親眼見到的是真還是相信芙冬的為人?”
對於卿染的這句話讓一些人猶豫了,因為她們沒有見到事情的具體,隻知曉夏芳說芙冬偷了她的玉鐲子,但是有些人明顯就是現在夏芳的立場,都紛紛往夏芳身後走了一步,對此夏芳眼神劃過一起得意,會寫字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蠢貨。
芙冬見到沒有任何人相信她臉色一白,看來自己的名聲算是毀了,自己跟這夏芳無冤無仇為什麼她要這麼誣陷她!
卿染見到這樣的場麵隻是挑挑眉看了一眼跪在芙冬身旁的螢草:“你為什麼也要跪著?”
螢草聽到卿染的聲音後便抬起頭來,而後給卿染磕了幾個響頭:“小姐,芙冬沒有偷夏芳的東西,還請小姐替芙冬做主!”
卿染看到螢草為芙冬求情有些不解,因為她沒想到螢草會替芙冬說話,對於這樣她自然也看得出來芙冬是被誣陷的,畢竟這破綻那麼大除非她是瞎子才會看不出來。
“你們兩站起來吧,你們現在已經是我的丫頭了,不需要跪著。”卿染的話給了兩人心裏重重的一擊,螢草跟芙冬也沒想到這個今日第一次見麵的小姐竟然會相信她們兩,她看過去年齡與她們是一樣的,盡然相信了第一次見麵的她們,說不感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