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靖離開了比試場地之後在外麵遊蕩了許久隨後便拐了一條路往大國師的府邸走去。
他知道今天他已經露出破綻了,但是他的任務並沒有完成,如果沒有完成那麼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大國師看著一身白衣的龍子靖輕笑了聲:“你不說你已經完全的掌握好了嗎,所以為什麼還會有破綻?嗯?”
“主子都怪屬下辦事不利,覺得他們看不出什麼,所以便露出了破綻。”龍子靖單膝跪下眼中充滿了恐慌。
“算了,下去吧,你先回去吧,別讓他們加深懷疑了,現在他們隻是在懷疑,並不能代表說就能發現你是假的。”大國師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龍子靖’應了聲便離開了大國師的府邸,而大國師卻去另一個地方。
大國師來到一間昏暗的屋子裏,一進去就是一股潮濕而粘稠的味道,牆壁上掛著各種刑具。
牆麵上銬一位白衣的男子,在這裏待久了衣裳已經不再幹淨反而沾染上了粘稠汙垢,白玉冠已經歪到了耳邊,那人覺得有些礙事便甩了甩頭白玉冠便掉了下來,他的頭發也隨之鬆開了。
“二皇子殿下,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大國師挑了挑眉,三十年,他們在這裏謀劃了三十年怎麼可能會被他們這些人打破。
龍子靖低笑了聲:“你想讓我說什麼呢?阿睿遲早會發現的。”
大國師聞言哼了一聲:“如果他要是早就發現了怎麼會等到現在我的人才回來跟我說?”
“你不了解阿睿,更何況你們在這兒好好的怎麼就想著要再次爆發?多費事啊。”龍子靖完全沒有被囚禁的一點自知之明,這也許就是龍國皇室中人的共同特點,就算是死都不會給任何人低頭。
大國師笑了笑:“你現在也不過二十有三你又怎麼會懂我們到底怎麼想的呢,而且你們這些懦弱的凡人又怎麼可能會懂?”
龍子靖算是明白了,隻不過這些人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哦,原來如此,你們不過是覬覦大祭司這個位置,想要像他一樣青春永駐?”
“膚淺,我覬覦的又怎麼會是這些?大祭司千百年來都是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與地位,但是幾百年來都是清芫占據著這個位置!是時候該退位讓賢了,他老了。”大國師笑了笑,隻不過麵容有些扭曲。
龍子靖雖然沒見過大祭司但是他好歹也是見過他弟子的,但是想了想就開口道:“你們作為神的使者這麼插手凡間之事就不怕遭天譴嗎?”
大國師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笑了出來:“遭天譴?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為什插手凡間之事都是受了大祭司的影響啊,是他自己率先插手了凡間之事,我們這是向他學習罷了。”
大國師神色有些癲狂,他覺得不公平,為什大祭司插手凡間的事情就不會落下話柄,憑什麼他們插手就會遭到驅逐!
“你說大國師插手凡間之事,又是什麼事呢?他把一個過度隕滅了嗎,他沒有,而你們呢?自己看看你們的雙手都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龍子靖被囚禁在這裏幾個月他總算是明白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算隻是大國師的隻言片語,但是他作為龍國的智者倘若不知道三十年前的傳聞那就貽笑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