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容嫣又十分感動,幾乎落下淚來。
這麼一大筆錢,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臨走時,那棺材店老板禁不住喜笑顏開。顯然是沒想到在即將在這大下午他都準備閉店的時候,做成這麼一大筆生意。
墓地十分豪華,埋葬的都是以往在屬摩城有身份的人。
說也奇怪,有錢人生前要住的好吃的好這不奇怪。可是死後,墓地也搞得這麼豪華,又不知有什麼用。
在黃九日胡思亂想之際,那女子又在這墓前傷心地哭了好一陣,十分悲慟。最後連海麗絲的眼角都有晶瑩之色,張小曼更是一邊扶著那女子一邊陪著流淚。
這一幕惹得黃九日心中感慨,他是孤兒,從小就沒見過父母親人,體會不到這種情感。
幾人離開之時,已經是傍晚。
夕陽西落,紫紅色的日頭照亮半片天空的雲彩,宛如一團姹紫嫣紅的錦繡,十分豔麗,亦十分多彩炫目。
眾人一路無話。
“小曼,那我就送你到這兒吧。”海麗絲突然說道。
“嗯?海姐姐,你不去我家坐坐嗎?”張小曼有些失望,她本以為海麗絲會去張家。
幾人現在身處中街的一條拐口巷子處。
海麗絲似乎沒有去張家做客的意思,張小曼邀請幾句後也不強求。
兩人約定下次張小曼可以去舞樂堂找海麗絲,於是在這暫時分手。
那股子離別的傷感勁,黃九日估計沒人會相信這兩人是才第二次見麵。更關鍵的是,這舞樂堂又離得張家不遠,兩人在這傷感個什麼勁啊...
黃九日很無語。
不過女孩子的心理向來不好琢磨,尤其是這種張小曼和海麗絲這種美女的心理更是難以摸透。
張小曼看著海麗絲走遠,又招了招手,最後告別,那海麗絲也頻頻回頭。
若是不看性別,簡直就像是即將分別的小情侶。
不會吧?
黃九日看到這一幕,心裏惡寒,突然有了不妙的想法。他前世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華夏,華夏人民的思想逐漸開放,什麼‘百合’、‘蕾絲邊’這東西,黃九日可是沒少聽啊。
想到這個的時候,黃九日竟然有種莫名的危機感,讓他有些悵然若失。
一邊的張小曼自然不知道黃九日心中稀奇古怪的想法。而慕容嫣還沒從悲傷中恢複過來,一路沉默,張小曼正在想辦法開解她。
與此同時,屬摩城城中的一片住宅區。
一個麵目陰沉的青衣中年人,走進了一片比張家還要大上幾分的宅院。
宅院大門上書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舒家。
那人進入大門後左拐右拐輕車熟路,顯然不是外人。不多時,就到了一處偏僻的小院。
隻見小院正中站著一個老者,正麵朝小院正中的一處廂房。聽到腳步聲,老人有回頭動作。
此人年紀雖然有些老邁,但氣勢很足。黑白相間的眉毛像雄鷹展翅,高挑的眉稍向下壓緊,從深眼窩裏射出兩道攝人的光芒。
“回來了?”老人看清來人後,眼神稍緩。
“是。”走進來的青衣中年人答道,他的目光也落向老者方才凝視的廂房。
“事情辦好了?”
“是的,三百六十萬,有些超出我的預料。”那人說這話的同時,不知從哪從掏出顆火紅色的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