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對岸……
倨荊等人,成一字型排開,擺在地上。
“朱厭,你竟敢這樣對我們,我們六方勢力,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二十人感覺悲憤難填,在那裏大喊大叫。
“怎麼,隻準你們欺辱我,不許我欺辱你們?”紀雲從小虎背上滑下,冷冷地道,令得那二十人語滯。
“哼,你也一樣被封住了修為,能耐我何?”紫韻宗之前那位提議以毒藥控製紀雲的長老,此刻喝道。
紀雲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便先拿你開刀!”
“你想幹什麼?”那長老驚呼出聲。
紀雲彎腰,隨手撿起一根木棍,撲將過去,直接一木棍敲在了他頭上,立即令其慘叫起來,紀雲卻還不解氣,又給了他兩悶棍,直至將其敲打得近乎暈厥,方才住手。
這一刻,其餘十九人同時閉嘴,現場變得出奇的安靜。
很顯然,這些高高在上的墨師們學會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此時此刻的紀雲,絕對不可招惹。
可是,紀雲卻不打算放過他們!
紀雲拖著棍子,對著倨荊走去。
可以說,今日紀雲所受的屈辱,一大半與這倨荊有關,紀雲如何肯放過他?
“你、你敢!”倨荊此刻嚇得顫抖,卻仍自外強中幹地道。
啪!
“你看我敢不敢!”紀雲一悶棍敲在他頭上,讓他閉嘴,然後開始暴揍。
對於倨荊,紀雲恨到了極點,所以他不讓他暈厥,而是不斷擊打他全身,最後扇了他兩巴掌作為終結。
做完這一切,紀雲還不解氣,從太虛空間裏拿出了一把青釭劍。
倨荊幾次羞辱於他,還想對他下殺手,他紀雲的原則很簡單,那便是以牙還牙!
“別殺我宗之人!”此刻,一直未曾說話的藍水瑤,終於開口。
“可他要殺我!”紀雲冷冷回頭道。
藍水瑤未再說話,隻是靜靜看著紀雲,與之對視。
片刻,紀雲回頭,青劍猛地斬落……
倨荊慘叫,其右手在肩膀的位置齊斷,鮮血噴湧而出。
“此臂辱我,必斷!”紀雲的聲音斷然響起。
這一刻,剩餘之人方才感到了徹底的驚懼,不少人全身開始顫抖。
紀雲也不客氣,看了一眼對岸,估摸著那六方勢力的弟子快要追來,再不遲疑,瘋狂揮動木棍,每一個人都沒有放過,一頓狂揍!
唯獨在喜新硯師那裏,紀雲將其跳過,這老頭曾經被他騙得極慘,如今他放他一馬,算是兩清。
一堆墨師,此刻倒在草叢中翻滾嚎叫,這等情景,不得不說一種奇觀。
這一副副畫麵,通過幾個修有視力戰技的弟子口中,不斷傳回到對岸,令得各方勢力之人,皆是震驚得無與倫比。
堂堂六大勢力的眾多長老,竟然被人用亂棍打暈?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六大勢力之人終於忍耐不住,組織可以飛行的弟子冒險飛向對岸,要將紀雲擒拿!
可是,洛溪河這段時間可不平靜,當日紀雲便遇到了舌索飛魚,這些弟子更是遭遇了更為難纏的妖獸,他們可不是紀雲,有著封印氣息護體!
所以,等紀雲將氣出盡,亦是無人能穿越洛溪河,從對岸趕來。
“說,我作為這一屆的洛溪城城主,你等可服氣?”紀雲持棍而立,呼呼穿著粗氣,一次性暴打二十個人,他也是累的慌。
二十個人,無人說話。
“沒有人說話?看來你們還是欠揍!”紀雲持棍走到倨荊長老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