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明和許前程的關係並不怎麼樣,葉天對此聽聞了一些,但今天同趙東明的接觸,讓葉天看到了趙東明這人就事論事的性格,這樣的人,姑且不論其他,其實還是值得敬佩的。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葉天的思緒,從陽台走回屋裏,打開門,見門口站著的是樊妙,葉天笑著點頭,側身請對方進來,穿著一身銀行製服的樊妙,總是讓人有一份征服的欲望。
“葉哥,你晚上怎麼過來住了?”樊妙看到葉天,臉上仍是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是知道了葉天的身份後,讓她始終覺得有那麼一份拘謹。
“今天來市裏辦事,晚上又有點事耽擱了,就幹脆在市裏過一夜了。”葉天笑道。
“今天來市裏是和我們銀行簽約的事嗎?”樊妙眨了眨眼睛,皎潔明亮的大眼睛能讓人對她的印象又多上幾分。
“嗯,是為了簽約的是來市裏,沒想到你也知道。”葉天笑了笑。
“這事也是我們行裏的大事,我當然知道了。”樊妙輕笑了起來,她並沒說是因為自己現在對清北的事情也很關注的緣故。
“你是剛回來?”葉天請著樊妙坐下。
“是啊,剛回來,行裏的同事聚餐。”樊妙笑著點頭,眼睛無所適從的放著,隨意的注視著屋裏的任意角落,她想看到葉天臉上,心裏卻是砰砰跳得厲害,那種感覺讓她整個人仿若都變得格外的敏感。
“我說剛才回來好像沒看到你們的燈亮。”葉天笑著看了樊妙一眼,轉頭又往門口看了看,沒看到張可言,還真讓他覺得有些奇怪,雖然現在很少來這住,但張可言的大膽和奔放,他還是能感覺得出來的。
“怎麼,你那合租好友不在?”葉天笑著隨意問了一句。
“你說可言呀?她喝完酒就跟其他人去唱歌了。”樊妙笑道。
“那你怎麼沒去唱?年輕人不都喜歡去唱兩句嗎。”葉天笑了笑。
“也不都是我們行裏的同事,還有不認識的朋友,是其他同事喊來的,我不太喜歡那種氣氛,就先回來了。”樊妙搖頭道,說完,眼神落到葉天那棱角分明的臉上,樊妙掩嘴笑道,“葉哥,說得好像你很老似的,你也才比我大幾歲吧。”
“大幾歲也是老了。”葉天搖頭笑笑,想起自己現在也才二十七,有時候心態卻像是四十歲的人,葉天也是苦笑不已,不過人都有兩麵性,葉天知道自己衝動起來的話,仍是會頭腦一熱做些不靠譜的事。
房間裏的氣氛靜靜的流淌著,樊妙聽到葉天的話,沒有回答,一雙美麗的眸子映著葉天的身影,安靜的夜,麵對麵的相處,這讓樊妙本就不平靜的一顆心就像那窗外高懸於空中的一輪明月一般,忽而從雲層中露出來,忽而又躲藏了進去,帶著些許嬌羞,又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少女的情懷夾又雜著些許虛榮,樊妙並不清楚自己已陷入其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