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顧安這頓飯問了那麼多東西,他現在不相信顧安隻是平常的跟他吃一頓飯,聊聊家常而已,她肯定有目的。
顧安笑了笑,說道:“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挺好奇你這個人的,沒別的,這次就這樣了,再見了。“說完,起身離座,臨出門時顧安還對張平笑了一笑。
難不成是因為這個戒指所以來接近我?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湊巧啊,如果不是我剛好出門攔到警車,應該也沒這麼多事情......看著顧安的背影,張平沉思了一會兒,看向手指上的戒指,思緒混亂。
出了飯店,顧安上了一輛出租車,司機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樣?“
顧安搖搖頭:“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是個孤兒,養他的人是個革命老兵,而且我感覺他人挺好的,應該不是那個人的徒弟。”
司機皺著眉說道:”羅大虎受的傷就是那個人特有的力量造成的,就算那小子不是那個人的徒弟,肯定也跟那個人有關係。“
羅大虎就是昨天晚上在張平家裏抓到的毒販。
“你繼續調查他。”
“是。”
——
張平可不知道他這就被盯上了,他出了飯店,徒步往長安市東走去,他要回家,但是並不打算打車,這樣還能省點車費。
雖然已經接近十月了,但是長安依舊烈陽當頭,走了十來分鍾,張平出的一身是汗,隻感覺一身油膩不舒服,但是卻沒有感覺有多熱,他體內的力量將他的身體總是調節到良好的狀態。
剛進一個小巷,再往前走兩百米就到了四合院,這時,街頭巷尾的出入口裏鑽出三個人,麵色不善的朝他快步走過來。
張平,連忙轉身想跑,一轉身,他又頓住了,他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鑽出來兩個人把他的路堵上了。
“小子,你叫張平是不是?”一個貌似領頭的男人眼神陰鬱的看著張平,他的下巴盡是胡渣,跟昨天晚上他送進警察局的毒販有點相像,張平心裏頓時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是毒販的報複來了。
“你們想幹嘛?難不成大白天的還想打架不成?“張平麵對美女的時候心中膽怯,麵對這群惡徒卻有一種不低頭的精神,他的拳頭緊握起來,心念一動,一種奇異的力量從他體內覺醒了,他的底氣更足了一些。
正好試試手。
”囂張!媽的,給這傻x一點顏色看看!”胡渣男看著張平這種情況下還不老實,更是怒火中燒,一邊揮手示意同伴動手,一邊首當其衝朝著張平的小腹一腳踹了過去。
他的速度很快,落在張平的眼裏卻緩慢起來,張平甚至判斷出了這一腳的落腳點。
外人都以為張平嚇傻了,哪知張平突然一閃,胡渣男的腳落空了沒有命中目標,這讓他差點摔倒,剛剛勉強站穩,張平瞅準時機頓時撞向胡渣男,同時膝蓋猛的撞在胡渣男的小腹上,胡渣男頓時就吃痛的彎下腰去,張平又是閃電一擊,膝蓋猛然撞在胡渣男的頭上。
“嘣——”胡渣男倒地昏迷,周圍的人頓時看傻了,張平得意的掃了一圈,周圍幾個人頓時亮出了刀,讓張平的得意頓時消逝。
這赤手空拳他不怕,這動了刀,他就慫了。
“顧警官!”張平突然麵露驚喜,大叫一聲,周圍幾個人一齊向他的目光看齊過去。
張平大喜,趁著這一兩秒沒人注意的空當,奮力往薄弱一些的缺口一衝,這一衝出人意料,沒人提防,直接讓他衝出了圍堵。
“媽的,抓住他!“
”別讓他跑了!“
頓時張平身後喧嘩不已,四個大男人拿著刀狂追著他,隻留下胡渣男倒在地上,流著鼻血無人問津。
他沒回頭,抄了最近的胡同口就跑了進去,東繞西繞跑了許多路,早已經把那群人甩的沒影沒蹤了,又繞了幾繞,到了四合院的後門,打開門進去,他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鬆懈了下來。
“從昨天有了你就沒安生過了,老有人盯著找我麻煩。“頭倚在門上,張平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苦著臉想到,雖然吐槽著戒指,但是如果有人想要他交出戒指,他又絕對是不可能同意的。
雖然目前戒指隻讓他擁有了一種類似內氣的東西,但這不是隻是開始嗎?還有十七顆神秘晶體等著他,那大個子可是說了,戒指越強他就越強!
要說他剛開始還不信,現在卻已經將戒指當成他不可分割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