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敲打著礦石的武長壽突然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抬頭看了現場一眼,現看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鐵劍,當即臉色一變,扭頭看去,頓時他整個人也變得目瞪口呆,真到好半,鐵劍手中的礦石都快煉造完畢,他這才回過神來。
“該死的,那老混蛋怎麼學會那麼高級的鑄造技藝。”俗話同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雖然武長壽不知道鐵劍用的是何種鑄造之法,可是他還是一眼便認出,那是一種非常高深的鑄造之法。
帶著滿腔的怒火與不解,武長壽繼續敲打起自己的礦石,雖然在見識到鐵劍那高深的鑄造之法後,他已猜測到自己可能會輸,但他也絕不會現在就認輸,他還心存著僥幸,希望鐵劍才學會這種鑄造之法,也隻能打造出兩品初階的器,這樣他還有一拚的機會。
“這百煉之法鐵老已經完全熟煉了。”遠處的文昊看著鐵劍,淡然一笑,重新閉上眼,進入半修煉狀態。
時間在鐵劍那美妙的鑄造聲中不知不覺流過,而鐵劍在煉製完第一塊礦石後,沒有休息,接著又煉製第二塊,第三塊,等鐵劍將三塊礦石全都煉製成精鐵時,時間已過去兩個時。
眼看時間將半,鐵劍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將三塊精鐵一並放入鑄造爐中,又不斷的拉動風箱,在十幾分鍾烈焰的煉造之下,三塊精鐵已變得火紅。
將三塊精鐵同時取出,鐵劍再次揮動手中的鐵錘,頓時那悠美的音樂再次傳出,隨著鐵劍手中的鐵錘不斷揮出,三塊精鐵也漸漸融合到一起,變成為一塊完整的精鐵。
隨後那塊鐵劍又在鐵劍不斷的敲打下逐漸變形,由原來的圓形緩緩變成長形,再不斷拉長,成為一把劍形,到最後完全成為一把火紅的利劍。
“鐺”隨著一聲特別亮響的聲音在鐵劍的鐵錘下響起,在場眾人均是一驚,這才回過神來,而這時,他們才現,在不知不覺中,鐵劍已停下了手中的鐵錘,正用鐵鉗夾著那火紅的利劍放入早先準備好的清水中。
“呼……”隨著一大篷水霧自水中升騰而起,鐵劍總算是鑄造完了。
從水中拿出利劍,鐵劍看了一眼,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二品高階,哈哈哈……”一陣狂笑之後,鐵劍將目光轉向武長壽,而此時,武長壽的武器也鑄造成功,不過卻僅是二品初階而已。
“武老頭,怎麼樣?”鐵劍身體一縱,來到武長壽身前,道“老頭子我手技粗弊,隻能打造出兩品高階的器,不知你是否比我更強?”
武長壽臉色鐵青,看著得意揚揚的鐵劍,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其吃了一般,好半,這才開口道:“你別得意得太早。”完,冷哼一聲,也不再理會鐵劍,轉身就向台下走去。
鐵劍自然不會放棄打擊這個老對頭的機會,當即喊道:“我武老頭,還沒分出勝負呢,你怎麼就走了?快把你的大作拿出來比比嘛,難道你連拿出來都不敢?不會是整隻顧著和妾打情罵俏把祖傳手藝都給忘了吧,我可是聽你才取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當妾,我你這個老東西怎麼一點都不知羞,人家比你孫女還,你晚上也好意思抱著睡……”
“該死的老混蛋,你要是再廢話,老子就和你拚了!”武長壽終於忍受不住暴,額頭上的青筋就像一條條蚯蚓爬在上麵,看起來份外的恐怖。
“我你這個老不知羞的老混蛋,我們現在比賽還沒結束,你卻跑了,你居然還好意思吼我,你以為老子好欺是不是。”鐵劍也怒了,滿臉通紅,雙眼鼓得就像兩個銅鈴一般,對著武長壽吼道:“老子三十年沒有回過家,現在你輸了,居然就這麼跑了,老子告訴你,今不給老子一個交待,老子跟你沒完。”
隨著鐵劍的怒火升起,鐵家眾人幾乎是在一瞬間便將武器齊齊的指向了武家,同時武家也不示弱,也將武器拿出指向了鐵家,一時之間,兩方變得劍拔弩張。
那些前來看熱鬧的眾人一看兩家情形不對,趕緊後退,尤其是夾在兩家中間的眾人,更是轉身飛快跑開,生怕兩家打起,受到波及。
與此同時,那些觀看之人也聲的議論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武長壽輸不起,人家鐵劍以前輸了都守約,整整三十年沒有進過城回過家,現在他輸了,居然就想耍懶。
聽著那指責自己的議論之聲,武長壽氣得雙眼血紅,呼引急促,好半這才咬著牙出“我輸了!”,一完這三個字,他便怨毒的看了一眼鐵劍,轉身而去。
“哈哈……”鐵劍忍不住一陣大笑,聲音之中帶著些許屈辱,也有一雪前恥的歡快。
就在鐵劍暢快大笑之聲,台下觀看的眾人之中,兩個身著緊身黑衣的男子正冷冷的看著鐵劍,那目光之中充滿了濃重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