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帶著金悅緩緩的向著岸邊走過,至從從屋裏走出來,他便再也沒有一句話,目光每在營地中掃過一遍,臉色就會變得越的複雜。
思念、仇恨、痛苦等等神色不斷在文昊的臉上閃現,當年在島上的一慕慕也不斷的出現在他的眼前,那與自己生死與共的姑娘的身影也越的清晰。
想著,想著,文昊的雙眼不禁濕潤了,這一切就好像是在昨才生一般,距離是那麼的近。
“昊哥,昊哥。”金悅一連喊了文昊好幾聲,文昊這才反應過來,扭頭一看,自己居然已經到了海邊。
看著麵前一望無際的大海,文昊深吸了一口涼氣,道:“當年我就是在這裏看著玉珍、蘭她們上的船,也不知現在她們怎麼樣了?”
“她們肯定沒事。”金悅安慰著文昊道:“不定她們此時正在哪裏等你呢?”
“嗬嗬……”文昊一笑,扭頭看向跟在身後的李魁道:“你回去吧。”話畢,他抱著金悅便縱身而起,猶如一隻雄鷹般在空留下一抹身影,片刻便消失不見。
日出城東葫蘆穀。
一個麵容清秀,神色冷清的少女正舞動著手中的利劍,那看似輕慢的舉動卻快若閃電,每次揮出,都帶著淩厲的殺伐之氣,似乎要將麵前的一切劈都碎一般。
“月姐姐,你怎麼還在練啊,你可都練了大半了。”一個皮膚白淨,長相可愛的少女蹦跳著從遠處走來,看著正練劍的少女道。
“反正也不累,就練一會兒沒事的。”練劍少女淡然一笑,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月兒,休息一下再練吧,千萬別累著了。”一個三十來歲,身著宮裝,相貌端莊的少婦緩緩走來,笑看對練劍少女道。
而在少婦身旁,一位麵帶笑意,風神俊朗的中年男子也點頭道:“月兒,修煉一途急不得。”
練劍少女看到兩人到來,趕緊停下,對著兩人恭敬行了一禮道:“老師,師娘。”
“早就對你過,不必多禮,你就是不聽。”少婦對著少女笑著搖了搖頭,妥有些無奈。
“就是。”那可愛少女也連連頭,嘟著嘴道:“月姐姐總是這麼客氣,就好像大家是外人一樣。”
“你月姐姐可不像你那麼沒規矩。”中年男子看著可愛少女笑道。
“人家哪裏不懂規矩了嘛!”可愛女厥著嘴,道:“都是一家人,難道你要我一看到你就躬身行禮,我們一看到你那麼多次,你就不怕把我的腰給累壞了。”
“你這丫頭。”聞言,少婦與中年男子都忍不住笑了,那練劍少女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不過在那笑容之後更多的卻是憂傷與思念。
笑聲過後,練劍少女突然來到中年男子身前,輕聲道:“老師,明我想離開幾!”
中年男子神色一凜,看向少女,皺著眉輕聲道:“你又想去找家人吧?”
“嗯。”練劍少女輕輕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深重的思念之色。
“月兒你也別著急,這些年我們也托了一些朋友幫你找,現在已經有了一些線索。”少婦遲疑了一下,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看到對方點了頭,繼續道:“反正我們也好久沒有出去了,明我們就陪你一起去吧。”
“多謝老師、師娘。”練劍少女對著兩人感激的行了禮。
原來這練劍少女便是文昊的妹妹文月,而那中年男子則是文月的老師鄭頂,少婦則是鄭頂的夫人秦素蓉,而那可愛少女便是他們的女兒鄭詠梅。
至從當年鄭頂夫婦救下月後,月一直就沒忘尋找家人,不過當時文家人麵對冷血等幾大勢力的追查,根本不敢露頭,鄭頂夫婦帶著她找了一段時間後便回到了葫蘆穀。
雖然心中一直很是思念親人,不過月永遠都沒忘當年親人為了保護她冒險引開冷血殺手的情形,在拜鄭頂為師之後,修煉異常的刻苦,現在已經是劍皇級高手,而且這些年她也一直沒有忘了尋找親人,可一直都沒有消息。
“為什麼你光謝他們不謝我呢?”鄭詠梅鼓著大眼睛,看著月道:“我每次也陪著你一起找家人的。”
“謝謝詠梅妹妹。”月對著鄭詠梅笑道。
秦素蓉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隨即笑著對月道:“好了,先進去休息一下吧,練了一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