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中域武者一樣,西大6的一些武者也一臉的恐懼,他們也沒弄明白這威壓是從何而來,雖然有些人想到過可能是文昊突破時所產生的,不過文昊就算突破也不過劍聖初階,根本不可能出這麼恐怖的威壓,所以他們也開始懷疑是中大6的某位級強者來了。
“影妹妹,這威壓不會是昊哥弄出來的吧?”花靈一臉震驚的看著爬在她旁邊的影夢,雖然影夢一直使用影術影著身,可那威壓是無所不在的,就算影著身也躲避不了。
影夢點點頭,非常肯定的道:“昊哥每次突破都會弄出非常大的動靜,而且他一突破這威壓就出現,肯定與他有關。”
“昊哥也真是的,也不照顧一下我們,你看我們這兩大美女和這些男人一起爬在這裏像什麼樣嘛。”花靈嘟著嘴,就像一個姑娘正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撒嬌一般,不過她臉上卻盡是驕傲與輕鬆。
文昊那可是她的男人,男人強大,她自然替他感到高興,同時,這股恐怖的威壓也將他們給救了,否則,以他們現在的狀況,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那群中域武者。
威 壓一直堅持了近半個時,眾人全都動彈不得,隻得老老實實的在那裏爬著,可隨著時間的過去,除了猜測到事情原因的花靈幾人外,其它人也由剛開始的恐怖變得疑惑了,如果這股威壓是某個強者散出的,可為什麼這強者一直就沒出現呢。
在眾人的疑惑中,文府上空的五色光柱終於開始消散,而隨著那光柱的消散,地間的威壓也開始減弱,當五色光柱完全消散後,威壓也終於消失無蹤。
眾人從地上爬起來,先是看了一眼敵方,隨後又對望一眼,幾乎是同時,雙方的所有武者都出一聲震的咆哮,向著對方衝擊過去。
“殺……”
現在都打到這個程度,雙方都死傷慘重,尤其是中域武者,五百多劍尊,現在隻剩下一半還能動,這個仇已經結下,而且還是結下的死仇,就算現在想放棄都不可能。
隻是雙方還沒衝到一起,那消散的威壓再次降臨,不過這次並沒有剛才強,但仍然讓得眾人體內的勁氣一滯,實力被大大的壓製住。
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次的威壓並不像上次那樣,一視同仁,這次出現的威壓居然隻壓製住了中域武者,而西大6武者則根本沒有受到影響,繼續的咆哮著向前衝去。
“不好。”所有中大6武者都現不妙,可此時西大6的武者已經衝到他們麵前,幾劍揮出,便將幾名劍尊給擊殺,而其它中域武者因為實力受到壓製,根本抵擋不住。
“哈哈,給我死吧。”瘋子帶著獰笑,揮劍便向一名中域的劍尊高階劈去,此時他已經現對方受到什麼影響,不管是反應,還是實力都大大受到影響,所以便趁機欺負一下這些高高在上的劍尊高階。
感受到瘋子的淩厲攻擊,那劍尊高階原本還想躲避,可那威壓就像一座山一般壓在他身上,讓他拚盡全力也隻有平時走路一樣的度,根本就避不開瘋子這一擊。
知道自己逃不過,那劍尊高階臉上突然浮現一抹瘋狂,暴喝道:“該死的,我跟你拚了。”著,他便催動勁氣自爆。
感受到對方身體上散出的狂暴氣息,瘋子臉色大變,趕緊收劍而退,對方畢竟是劍尊高階,如果不是此時受到壓製,瘋子根本不敢與他對上。
更何況現在對方要自爆,以他的實力,恐怕會炸得連碴都不剩。
“快退,這混蛋要自爆。”瘋子趕緊出聲提醒眾人,劍尊高階的自爆,就算是劍尊顛峰也得避之,更何況現在眾人身上還有傷。
聽到瘋子的呼喊,所有人都臉色大變,不但是西大6的人,就連那些中域武者也是一臉驚恐的向後退去,可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因為那劍尊高階武者此時的身體已膨脹到從前兩倍。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自己難逃這一劫時,一道流光從武帝都的方向急閃來,眨眼便到了那劍尊高階武者的麵前,一掌狠狠的擊在那劍尊高階的頭頂。
沒有預料之中的轟鳴,也沒有狂暴的能量衝擊,就在眾人的眼中,那劍尊高階武者全身化為一堆肉泥無聲的倒了下去。
“這……”看著那將劍尊高階擊殺的青年,所有中域武者都驚呆了,而那些西大6武者們則在震驚片刻之後,出興奮的呼喊。
“昊哥”
“團長。”
“門主”
“文門主”
“跑。”見識到文昊的強大,除了那些沒有感情的傀儡之外,其它中域武者都驚恐不已,一些聰明之輩更是轉身便跑。
“想跑?”文昊臉上閃過一抹冷笑,一揮手就是數道勁氣擊出,那逃走的幾名中域武者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文昊給擊殺。
“跑。”
“快跑。”
“分散跑。”
其它中域武者終於反應過來,一個個轉身就跑,而此時,神洪浪等傀儡卻對著逃跑的眾人咆哮道:“該死的混蛋,你們怕什麼,他不過就是一個人,我們現在還有兩百多人,難道還打不過他一個。”
可惜此時根本就沒人再聽他的話。
“給我殺。”呂寶一聲暴怒,揮著利劍便向那些中域武者衝殺而去,而文昊也將五行勁氣盡數釋放出來,籠罩向所有中域武者,以此來壓製他們的實力與度,同時,他更是對那些中域武者根本沒有半點留情,雙拳不斷揮出,每一拳都會有一名劍尊殞落。
眼看跑不掉,一些中域武者自然自爆,可惜文昊一直注意著他們,凡是現有誰要自爆,他便會立即出手將其擊成一堆肉泥。
同時,也有一些中域武者哭 喊道要向文昊投降,可一想到那些與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還死活不明,文昊對眼前這些人的恨意便無以複加,根本不理會他們,隻是肆無忌憚的屠殺。
神洪浪等傀儡眼看大勢已去,而且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擊殺文昊與文銳,以便挑起兩大6的爭鬥和藥神穀與其它宗門的爭鬥。
在這些傀儡的的眼中,主人的命令便是一切,一個個當即便毫不猶豫的動自爆,幸好文昊反應得快,及時出手,這才阻止了他們的自爆,否則不知有多少人會死在他們的自爆之中。
隻可惜文昊他們的人數太少,而且五行威壓所能籠罩的範圍有限,一但出這個範圍,威力便會大減 ,所以,在他們大肆屠殺時,一些中域武者也趁機跑出了五行勁氣的籠罩範圍。
而且這些逃跑之人是從四麵八方向外逃跑,就算文昊他們想追,也是追得了一人追不了兩人,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在忙著殺那些沒有逃出五行威壓範圍之內的中域武者。
就在那些武者以為自己終於逃得一命之時,四麵八方突然傳來一道道強大的氣息,片刻之後,一群群的武者出現在眾人眼中,還沒等他們弄明白這些人是來幹什麼的,對方便帶著震的殺喊聲,揮劍向他們殺了過去。
“殺……”
那些突然出現的武者就如狼虎一般,見人就殺,根本沒有一絲手軟,瞬間便有好幾名中域武者死在了他們的手上。
“該死的,我們是毒神盟的人,你們居然敢向我們下手,你們龍虎門就等著被我們滅宗吧。”
“萬象門,你居然敢向我出手……”
“魂宗……”
出現的這些武者正是被文昊收服的西域各宗的人,當時魂宗、龍虎門和萬象門在得到中域有著大批武者向武國趕去時,就猜這些人有可能是去對付文昊。
當即他們一邊派人通知其它宗門,一邊調動宗門高手緊隨而來,當然,這並不是他們就真的對文昊忠心,而是因為他們身上還有著文昊的毒,如果文昊死了,他們得不到解毒,也隻有跟著他陪葬。
另外,文昊是煉藥大宗師,而且出手大方,並且 也從不插手他們宗門的事情,雖然現在受製於人,可他們也從文昊那裏得到不少好處。
在性命的控製與利益的誘惑下,他們當然沒有絲毫的猶豫趕來相救。
“你們這些中域的武者居然跑到我們西域來又打又殺,簡直太沒把我們西域武者放在眼中,今我們就讓你們知道我們的利害。”魂滅咆哮道:“兄弟們,給我殺,一個不留。”
“殺……”
所有西域武者都咆哮起來。
在雙方內外夾擊的屠殺下,片刻所有西域武者便盡數被擊殺,就連那些早受傷落在地上的中域武者文昊他們也沒有放過。
“昊哥,父親怎麼樣?”花靈身體一閃,來到正在給文武治傷的文昊身旁,問道。
“還好,雖然傷得不輕,不過隻是被劍氣所傷,並沒有被直接擊中身體,隻要休養一段時間就沒問題。”文昊輕聲道,聽著他的話,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對不起團長,是我沒有保護好文家主。”影奎來到文昊麵前,低聲道。
第119節獎勵
“這和你沒關係。”文昊搖了搖頭,笑道:“文家人就是這個脾氣,別是你,就是我也阻止不了。”
隨後文 昊拿出一些傷藥給眾人,讓他們幫那些受傷的同伴包紮,而他則挨個的檢查起倒在地上不一動不動的那些西大6武者和文家人,隻要是還有一口氣的,他就將極至木勁氣注入其身體,先保住對方的性命,然後再拿出丹藥給他們喂下。
半之後,文昊陰沉著臉站了起來,此時的他渾身充滿了一般冰冷的殺氣,讓得周圍的眾人都有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昊哥,別再傷心了,相信他們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花靈走到文昊麵前安慰道,而影夢則沒有話,緊緊的握住文昊的手。
“你我能平靜得了麼?”文昊雙眼含淚,悲痛欲絕的道:“二十一個,整整死了二十一個,他們可都是我的親人啊,他們身體中都流著和我一樣的血啊,之前大家躲躲藏藏,沒過一安生的日子,這日子剛平靜下來,可他們卻不在了。”
著,文昊又走到一名戰死的老鐵血傭兵麵前,道:“他是我剛到西大6時就跟著我的,當時他隻是劍士,而我也不過劍王,我們一步步的拚殺,共同經曆過無數的危險,好不容易走到現在這一步,可他就這麼走了,你我能不傷心麼……。”
到最後,文昊已經已變得嘶啞,話語都變得不再清晰。
也難怪文昊會如此悲痛欲絕,這一戰,文武帶來的文家人就死了十人,劍帝全部戰死,劍宗也是個個重傷,其中有兩個各缺了條手臂和一條腿,以後就算修煉有成,也因為身體上的殘缺而實力不如同級。
除此之外,五行門的劍尊高手戰死五人,鐵血傭兵戰死三人,那被他用毒控製的幾名中域武者中,一名劍尊顛峰戰死,兩名劍尊高階戰死。
“團長,兄弟們跟著你到今,就算死也沒什麼遺憾的。”瘋子支持著受傷的身體,來到文昊麵前,沉聲道:“而且至從我們選擇成為武者那開始,就有了死的準備,能與數百劍尊高手一場大戰,這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對於我們武者來,這種死法,也是一種榮譽。”
“團長……”衛榮國等人紛紛上前勸文昊。
文昊並沒有理會眾人,而是雙眼微閉的站在那裏,就好像眾人是在對別人話一般。
好半之後,文昊猛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受傷的眾人,沉聲道:“都站在這裏幹什麼,回去。”完,他便對著魂滅等人道:“你們把這裏打掃幹淨。”
聽著文昊的話,那些趕來的西域武者全都一臉的茫然,一些人臉上更是閃過一抹憤怒,在他們看來,他們是趕來幫忙的,文昊不謝他們也就算了,還把他們擋奴隸使,這太不像話了。
可讓他們吃驚的是,魂滅、萬穹、龍峰靖三人卻沒有一絲的不滿,反而恭敬的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