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小馬和其他隊友才反應過來,紛紛進入獸化,拿著武器,追殺沒牙鋼豬,沒了牙齒,隻有鋼皮的鋼豬隻有被宰的份,不消片刻,已經慘倒在地上。
就在所有人大喜過望時,卻不料,樂極生悲,半空之中,突然出現幾道黑影,仿佛黑暗中的死神,原來是杜仲、歐陽卜東和鋼豬激戰時,發出了巨響,把山下的野馬戰隊引了上山。
噗、噗、噗
小馬周圍的隊友迅速倒地,而他自己更是嚇得雙腿發抖,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刀,一把黑色的彎刀。
“嘿嘿,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也太倒黴了吧,交出你們手中的天字旗子,或者能少受點皮肉之痛”一個馬頭人身的超凡者,哈哈的笑,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天字旗子在哪裏”小馬慌忙道。
馬頭人聞言,直接割斷了小馬的脖子,他的手下自然把地上的屍體搜身,但均沒發現天字旗子,隻看到一個個竹筒裏麵是樹枝。
“隻剩下你們兩個了,想自己投降,還是需要我幫忙,嘿嘿”馬頭人目露凶光,哈哈大笑。
杜仲和歐陽卜東對望了一下,都看到對方,有傷勢,杜仲氣血凶湧,翻騰不息,而歐陽卜東更是被撞得五髒六腑都要爆了,怎麼也想不到好好的局麵,居然被一隻鋼豬,破壞了,歐陽卜東遲疑了一下,他不想放棄,但二對十毫無勝算。
“我......”歐陽卜東艱難的開口
“白癡,還不快把天字旗子給他們”杜仲走到歐陽卜東身邊打了他一巴掌,,罵了幾句,隨後就把竹筒扔向高處。
馬頭人,想也不想馬上,騰空而起,伸手接住竹筒,還沒掉下來,一股腥風撲麵而來,他心頭大驚,不假思索的伸出右手向前猛的一擋。
噗――!
馬頭人整條手臂在半空中被猛的扯斷,大喊了一聲,仿佛遇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腥紅色的熱流噴射而出,灑得到處都是,這個時候,所有人才發現,大樹之上,竟然盤著一條長約十餘丈的黑鱗大蟒,隻因天太黑而讓所有人都注意不到。
與此同時馬頭人的兩個隊友,也喪命在杜仲手上,他早就感覺到大樹上有危險,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才走到歐陽卜東旁邊,將計就計,故意將假的竹筒扔上去,打算拚死一搏。
先是首領被扯斷了手臂,然後突然冒出一條黑蟒,接著又被杜仲連殺三個,馬頭人的手下自然方寸大亂,機會轉瞬即逝,杜仲雙眼灰光一閃直接進入狼化,背著龜殼,拿著柴刀,如狼入羊窩,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而歐陽卜東自然也不會放過這麼難得的機會,忍受著內髒的巨痛,蛇化,握著雙拳,去拚命。
殺死馬頭人所有手下之後,杜仲和歐陽卜東轉過頭,正好看到馬頭人也被黑蠎吞了下去,朝字旗就在馬頭人身上,現在麻煩了,這是他倆的共識。
縱橫在前方的,這一條身長十餘丈的黑鱗大蟒,細密白膩的鱗片之上,隱有幽光透出,猙獰的腦袋,上麵有一條刀疤,將它原本就猙獰的模樣襯托的更加恐怖。
隻有殺死黑蠎,刨開它的肚子才能拿到朝字旗,狼化時間隻剩下十秒,必須盡快,杜仲腳下發力,把泥土都踩出了一下大坑,仿佛彈炮一樣,直衝而出,腳步還未穩,向左一個急跳,對頭黑蠎黑黑的蛇身就是一刀。
滋、滋骨刀和蛇鱗相撞,火花四濺,鋒利的骨刀居然不能破蛇皮,那黑蠎吃痛之下整個身體一弓,一竄,就像是拉滿了弦的弓箭一般,猛烈的撞向杜仲,身形騰挪間,帶著濃烈的血腥與森冷的殺意。
森冷的殺意讓杜仲背後一涼,絲絲的冷汗布滿了他的額頭與後背,杜仲恨不得馬上就轉身跑掉,比賽勝負與他毫無關係,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絕不能跑,甚至都不能轉身,在這古老的林林之中,他人生地不熟,絕對是跑不過這條大黑蠎的。狹路相逢勇者勝,杜仲目露凶光,整個心都沉了下來,一咬齒,反手一探,迅速把龜殼擋在前麵。
轟~
杜仲隻覺得整個人一震,仿佛被大貨車撞了一下,全身都要散骨了,吐了幾口血,時間也到了,他自動退出了獸化狀態。
壓下體內奔湧的血氣,杜仲身形微動,開始與那黑蟒纏鬥在一處,這黑蟒極其靈活,無奈身軀太過龐大,在這密林間有些施展不開,而黑蟒仗著靈巧的身形,在這極小的空間裏,騰挪閃躲,手中的柴骨刀時不時的回擊一下。
而歐陽卜東隻能看著杜仲在樹上跳來跳去和黑蟒搏鬥他卻什麼也做不到,五髒六腑已經全部出血,在說身手這方麵,正麵搏鬥他還真沒杜仲靈活,近的不行,來遠的,歐陽卜東早在比賽前就買了一把槍,隻是槍對低級超凡者來說殺傷力太大了,平常根本用不著,現在用來打怪獸正合適。空間袋子,灰光一閃,一把充滿了金屬質感光澤的手槍,直接閃現在他手上,雙手握著,瞄準,大喊了一聲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