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張銘身上的煞氣,古霸天冷笑一聲,顯得頗為興奮,現在的張銘正是他所看到的,不久之後,他將會順著其所想要的方向走著。
“媽的,這小子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對呀,剛才明明還在的,難道他發現我們逃了?”
“真是晦氣,早知道有那麼多人在,剛才我們就該一擁而上,一人一個法術就能讓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一人分幾個令牌不就完了。”
自荒石邊沿的密林便是跟隨而來,隨後聚在了一起的數名修者,突然發現張銘的行蹤消失了,頓時慌亂了起來。
噗嗤
突然,他們的身後一陣聲響,頓時讓得他們一愣,然而,還不等他們有什麼動作,腳下泥土的一陣莫名蠕動,讓得他們魂飛魄散。
一時間,密林之中慘叫之聲不絕於耳,一道身影也是隨之自密林之中撲出,赫然便是朝著剛才那群聚集在一起的修者所在位置落下。
隨著草叢一陣蠕動,那道身影再次撲出,下一刻,那剛才的位置,一道隱晦的亮光閃過,隱約可以看到,數道身影一閃而沒。
這一片密林再次恢複了平靜,一道身影也是隨之在密林之中遊弋著。
短短的一個多時辰,密林之中響起足足十數道慘叫之聲,令得遊弋在密林之中的修者均是心驚膽戰。
與此同時,一個消息也是隨之在密林之中穿了開來。
“林兄,你說那人說得可是真的?現在我們都被逼到密林邊沿了。”
“若果之前的那些人都是被他所掠奪,那麼這個消息便有九成是真的。”
“沒想到那個什麼陳天飛這麼值錢,提供他的行蹤便懸賞兩枚令牌,帶他人頭來見直接值五枚令牌,至於活抓,更是十枚令牌,相當於一個五行門的名額呀!”
密林邊沿,此刻蹲著三人,他們正在議論紛紛。
“你們說的不錯,隻要你們能夠做得到,令牌少不了你們的!”就在三人議論得熱火朝天之際,一道冷漠的聲音也是隨之響起。
“什麼人?”
幾乎在瞬間,那三人均是全身一顫,一副如臨大敵地打量著周圍。
“這三枚令牌是賞給你們的,給我將這個消息散播到整個大陣之中!”
那聲音再次響起,話音剛落,三道金芒更是直接朝他們飛來,在他們身前半丈之處跌落地麵。
良久,待到三人感覺不到周圍聲息之後,其中一人方小心翼翼走向前方,撿起地上的一塊令牌,“林兄,真…真是令牌。”
“小子,要是那姓陳的小子逃出了大陣呢?”看著三人欣喜若狂議論不斷,隱匿在暗處的張銘耳中響起古霸天的話語。
“大半天前,此人與天狼三凶等混在一起,而天狼三凶也不過才得手一次,那麼其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便籌夠了十枚令牌。再說,即使其籌夠了十枚令牌,他也需要走出大陣。在這個大陣之中,隻有十枚令牌籌在一起,方會顯示出那大陣的出口所在。我現在已經知道出口的方向,隻要在那裏等著他便可。”
“難怪你小子如此淡定,原來已經知道出口所在了。”古霸天不鹹不淡地道。
對於陳天飛棄權離開大陣,張銘根本想都不用想,這是陳天飛不到必死絕境都不會選擇的。
將消息散布出去,張銘也不再密林之中逗留,他有五行符劍中的禁之道作為掩護隱身,能夠輕易伏擊那些散修,但是他相信,其他的散修定然也有一些不凡者,如那劍修白敬七,疑似魔道的黑衣青年,獲得令牌對他們也不算難。
當即按照十枚令牌指示方向,直奔向大陣的出口。
現在手中掌握著超過二十枚令牌的張銘,對於五行門的資格,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其需要的是,將那陳天飛在這裏給滅掉,要不然留下來,遲早是一個禍根,畢竟此廝手段不弱,更重要的是詭計多端。
此刻的陳天飛萬萬沒有想到,原本想策動整個大陣的人幫他滅張銘,現在直接便是被張銘反將一軍,不論是他的行蹤,還是他的人頭,都讓張銘給懸賞了。
往出口的一路上,張銘沒有伏擊,而是每隔一段區域,便是丟下一兩個令牌,將陳天飛懸賞的消息傳出。
約莫兩個時辰,一片開闊地便是出現在他眼前,在開闊地的盡頭,數塊均足有一丈之高的石頭一字排開,其上均是綻放著與令牌一般無異的淡淡金芒,那便是出口的傳送陣,啟動所需之物便是十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