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的修仙者聽到煉火老怪這樣說,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寒意,記得上次被煉火老怪說這句話的那名修士,殘廢都不知道多少年了。
對於煉火老怪的這番話,華服修士依舊是沒有半點反應,仍然是靜靜地一人坐在座位上麵向會場中央。
“好,看來今晚的最高價已經出現了,六十萬一次、六十萬兩次、六十萬三次、成交!煞陽玄晶歸這位道友所有了。”張恒舉起手來高聲的說道。
接著那名華服修士便又一次的來到了張恒的麵前,但是這次其隻是直直的站立在張恒麵前並沒有拿出儲物袋。
張恒看著此人心中也是一陣嘀咕,但還是笑著對其說道:“恭喜道友,現在隻要道友交夠天晶石,煞陽玄晶就可以帶走了。”
“我現在沒有天晶石。”就這麼一句話,卻是將現場全部的修仙者聽得都愣了起來。
而張恒也是哭笑不得的望著麵前的這名華服修士說道:“嘿嘿,這位道友,現在開玩笑可不好啊。”
“我沒有開玩笑,我現在身上沒有那麼多的天晶石。”
聽到這名修士再一次的說出這句話,張恒原本還帶著笑意的麵孔瞬間便陰沉了下來,其沉聲對華服修士說道:“這麼說來,道友是在故意戲耍在下嗎?還是說,道友沒有將通易坊和家主放在眼裏!”
話音剛落,張恒的身上便不斷地流動著一股股的靈光,氣氛瞬間便有些緊張起來。
但麵對著已經有些惱怒的張恒,華服修士卻依舊顯得十分淡然,隻聽其再次淡淡的說道:“我隻是說我的身上沒帶那麼多的天晶石,道友何必將氣氛搞得如此僵硬呢?拍賣會之後,在下自會讓人將足夠的天晶石送來,絕對不會賴賬。”
“哦?這麼說來,道友今日是想要在我們通易坊空手套白狼咯?嗬嗬,看來家主還是太心軟了,沒能讓外麵的一些宵小之徒長記性,今天在下就好好地讓閣下長長記性,好讓你知道,有些地方不是你該來的。”說著張恒雙目中閃過一絲寒光,右手上猛地迸出了一團淡藍色的靈光猛的朝華服修士的麵門轟了過去。
但華服修士似乎早有防備,在張恒那一拳轟出的瞬間,其身子一扭瞬間的消失在了原地,而隨即而來的張恒的拳頭則隻是砸過了華服修士的殘影。
眼見一拳打空,張恒也是一愣,但是一瞬間,其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陰沉著臉緩緩地轉過身子死死地盯著會場的一個空曠角落,而華服修士此時則在那裏負手而立,看起來依舊十分的淡然。
“道友怎麼如此心急?難道就不怕錯怪了好人?剛剛那一下我可以不怪罪你,但是要是還要繼續的話,那後果你可就要自己負責了。”華服修士淡淡的對張恒說道,這種語氣似乎給人一種高位者提醒下位者得感覺。
而張恒很明顯也是感覺到了這種語氣,因此麵色更加陰沉,狠狠地對華服修士說道:“哼哼,閣下還是先想想自己今日是否還可以從這裏出去吧。”
說著猛的一揮手臂,一把藍色小劍閃爍衝著著藍芒呼嘯著華服修士狠狠地刺了過去。
望著衝自己飛來的那道藍光,華服修士並沒有防禦的意思,而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便用雙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用力的往開一扯,麵對著張恒露出了其赤裸的胸膛。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修仙者頓時都睜大了眼睛,心裏想著難道此人腦子被燒壞了?
但是此時在場內看到了華服修士胸膛的張恒臉上的神色卻瞬間大變,趕忙將雙手法訣一變,硬生生的將飛劍改變了方向收了回來。
“小人無知,小人無知,驚擾了大人,罪該萬死、罪該萬死,還望大人息怒。”在收回飛劍之後,張恒一臉驚恐的來到華服修士身前跪下,根本就不敢喝華服修士對視。
“哼,怪罪?就憑你也配?”華服修士不屑的說道。
然後便將上衣重新拉回了原位,將胸膛重新的掩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