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混雜著天界語的誦頌聲,從胸前的聖徽上發乎了亮銀色的光芒,將其給籠罩在其中。那銀色的擴散式銀光以靈鸚位中心開始向30尺發散,更外側則為昏暗光芒——徹底蓋過了原本的燭火之光。
這種魔法能量組成的光芒似乎是灼傷了那兩隻飛頭蠻,它們丟下了正舞刀對持的巴雷特,改向靈鸚這邊衝了過來。
路尼亞之光,是召喚七重天界第一層的善良銀光,對善良陣營進行治療,對中立陣營完全無害,但是對於邪惡和亡靈,這東西效果跟用熱刀去切黃油沒什麼兩樣——對於兩隻邪惡生物來說威脅巨大。
麵對著撲向自己的敵人,年輕的牧師小姐引導發散彙聚成兩束神聖的光線,成功命中了空襲而來的飛頭蠻——兩根溫潤有如皎月的銀光在墓室之中劃出兩條銀帶,緊接著那邪惡的生物慘烈的哀嚎一聲,被那光線掃過的地方全都皮開肉綻。
突然它們猛然抽回身體,似乎準備逃陵墓的天護板上……這是一切生物的本能,在受到重創的情況下且不知能否取勝的情況下,逃跑才是第一選擇。
“潰敵於吾輩之盾!”伴隨著這樣的聲響,呼得一下子重量超過35磅的金屬盾牌就這樣子破空而至。轉眼之間便深深地嵌入到原本石壁的石雕之中。在那盾牌的四周破碎的血肉與腥臭的味道無不表示著其中一隻飛頭蠻的下場。
而另外一隻飛頭蠻本以為逃過了眾人的威脅範圍,但是卻因為躲避飛過來的另外一發鐵錘所造成的耽誤,在巴雷特陌刀所刮出的烈風之下被斬斷了一側的翅膜。失去了飛行的能力墜落之後,更是被巴雷特轉身的一擊陌刀上調從中軸線一分為二。
“鐵砧你總算是及時感到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和這些家夥糾纏到什麼時候呢!”解決了眼前這危險的敵人之後,放鬆下來的巴雷特將自己的身體往已經被破壞的看不出原樣的浮雕上一靠:“你回來的時候我們的那幾位同伴們的情況還好嗎?”
“除了麵條試圖攀爬石階時不知道怎麼的摔了一跤之外,馬裏奧和貝娜也隻是在外麵的墓室裏四處亂竄而已。再說我們也沒有什麼安撫他們方法,先忙自己的事情等嘶鳴的效果過去就是了。”說著鐵砧走到自己那已經鑲嵌入牆麵的重鋼盾下麵,試圖使用“物理學聖劍”將其給撬下來。可惜的是矮人的身高缺陷使得他的努力成了白費——即便是跳起來也夠不著。
蹦了兩下發現自己的努力隻能夠化為無用功之後,鐵砧輕輕地敲了敲巴雷特的陌刀往上一個搖頭:“夥計能夠幫我把盾牌弄下來不!隊伍裏麵恐怕也隻有你的身高才能夠夠得著了。”
“沒問題!”順手接過鐵砧手裏的撬棍,巴雷特轉身將這根棒子的扁平端往盾牌與牆壁的間隙處稍稍一用力就鑽了進去。接著反手往上一推,輕鬆的就讓盾牌的下部與牆麵分離;不過這時候一團血肉模糊的泥狀物就順著著間隙滑落地麵,巴雷特本能地往後一縮差點兒就被濺了一身。
趁著撬動盾牌的功夫,巴雷特好奇的詢問起靈鸚來:“靈鸚不介意我這名稱呼你吧!我很好奇你這麼會去記憶路尼亞之光這麼偏門的法術?難道在我們下來之前,你就已經猜測到我們會遇到飛頭蠻這樣的怪物嗎?”
路尼亞之光雖然是低級時的一種非常有效的打擊邪惡生物的手段,但是有效的結果是使得它的針對性太強。如果沒有遇到對應的敵人,就白白浪費一個初期非常稀缺的可用法術。再加上牧師們往往有著非常不錯的輔助法術可以選擇,所以見到靈鸚使用路尼亞之光的時候,巴雷特還真的是略微有點小驚訝。
“飛頭蠻?我當初可沒想到會遇到這種生物,不過隨時準備打擊邪惡勢力不是身為牧師的我應該做的嗎?”即便是沾上了不少的塵土,那一身亮銀鎖子甲依舊勾勒出她姣好曲線。伴隨著靈鸚雙手叉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所展現出的笑容,打從心底給人一種親切感。
“打擊邪惡?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牧師小姐你不選擇公正之主,或者太陽神的教會呢!我想他們的教義以及行事風格應該更加適合你才對。”鐵砧一下子就問出了巴雷特同樣詫異的問題。兩人的目光同樣注視到了鎖子甲的旅行者徽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