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回來了。主位麵的空氣真好。”感覺到那來自機械境的排斥消失之後,巴雷特怎麼會不明白自己如今的已經成功‘歸鄉’。
“這個小巷似乎距離陵園不遠?喬吉你還真是會選地方。”轉頭看了看這周圍的環境後,巴雷特憑借著有些模糊的記憶,還是認出了眼前的環境。
在道路兩側的雪堆之間是那那天青色石板鋪就的路麵。而在那清掃出來的雪堆後麵都是些有了些年代的老房子,這些用青磚砌成的房子,結合巷道的布局顯得有些幽深陰暗,一眼看去就給人一種古舊的氣息。
不過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些房屋不僅僅細節上比較考究,保養的也相當的完好。絕不像是普通的民房那樣,它們透露著獨特的韻味。可巴雷特這時候卻沒有閑情逸致來品位古宅,正他邁開雙腿快步趕向最近的商務馬車停靠點。
這條巷子不長,卻也不短,和其它的道路有很多交叉的地方。這使得每個十字路口顯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如果說城裏的其他地方顯得相當的喧鬧有活力的話,這裏則是給人一股曲徑通幽的感覺。目光飛速掠過那街道兩邊的青銅板上的門牌號碼,巴雷特循著這號碼牌的變化很快就走出了這一片的老宅。
在一個小廣場邊上,他立刻就看到了停靠在路旁等受雇傭的商務馬車。上前之後巴雷特便向對方拋出了一枚金幣:“去市政廳廣場,速度快些。我趕時間。”
“明白了,先生。您坐穩一些。”一抄手就接住了金幣的車夫立刻就轉身抽出了馬鞭。等巴雷特關上車門之後,立刻就甩了個鞭花,驅趕前麵的駝獸加快速度。
當然雖然說是加快速度,但在普瓦圖城內,你也別指望這種商業馬車能夠縱馬飛馳。可即便是這樣,在那技術精湛的車夫的駕馭之下,這馬車還是在不長的世界內就感到了市政廳前的小廣場。
當開門下車的巴雷特來到市政廳門口的時候,之前接待過他的那些衛兵的表情就像是大白天見了鬼一樣。其中一人伸手指著巴雷特的同時,那臉上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別嚇到!我上午進去過一次了。剛剛不過是因為某個意外而被傳送到了外麵。你們去通傳一下,伯爵大人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的。”在那些衛兵做出什麼過激的行動之前,巴雷特便開口解釋了一遍。
那幾名衛兵雖然表現得有些半信半疑,但仍舊分出一人進市政廳去通傳了——反正這些明麵上的衛兵也清楚,自己本來就屬於擺在外麵給人看的類型。真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暗處的那些不容易被發現的防禦者,才是真正的安全保障。
沒過多長時間,進去通報的那名衛兵又重新出現。他先是拍了拍自己同事的肩膀,示意他們警報解除。緊接著笑著對巴雷特說到:“先生,大人讓您馬上去他的辦公室。”
“抱歉,剛剛是嚇到你們了。”走進市政廳的巴雷特隨口便說了這麼一句。而後熟門熟路地上樓到了伯爵辦公室的門口,隨後站定敲了敲門:“伯爵大人,巴雷特前來報到。”
“你先進來吧!”說完這話之後,門內又傳來了其他聲音:“這方麵你應該回去在琢磨琢磨,明天把新報告送上來。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推開了房門的巴雷特,直接就看見博勒姆伯爵在‘教育’他跟前的文職人員。那名頭發油亮的有些過頭的中年,在博勒姆伯爵麵前連續地點頭彎腰之後,很快就抱著自己的文件退了出去。
“失敗了也沒關係,本來能夠成功走上這條路的人就不多。那些先祖契靈化之後,脾氣可比生前還大。看不對眼的話,你就損失再怎麼努力也沒用。而且其他的道路也未必就比‘秩序之刃’差了。早點結束那麼也可以早點準備其他的考核。”巴雷特這才剛剛進門,博勒姆伯爵就開始嚐試著進行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