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博勒姆伯爵將布拉奇女士和巴普蒂騎士安排在一同安排進這一次的行動當中是什麼用意。但巴雷特絕不會認為對方是無意為之——隻要有心的話,就不難值得奧將這兩人安排在一起會出什麼問題。
至於說領地當中找不出這樣的多麵手,那也是不可能的。別的不說,單單是找出一個德魯伊來就能夠解決大半的問題——畢竟這一次遊騎兵們又不是去遺跡探險,不至於遭遇那些複雜的機關陷阱。在這環境中雜學士+模仿士的的組合就未必能夠占到多少優勢了。
所以在這背後一定有著別樣的用意。隻不過還不是十分清楚內情的巴雷特,一時之間還沒能夠弄明白而已——誰讓他打聽到的八卦零零散散的不說,還不是來自當事人的角度呢!
就在巴雷特這兒忙著滿足自己的八卦之心時,那屬於‘血染灰花’傭兵團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此時的玩家們早已經,沒有了當初旅行時的輕鬆愜意。衝在最前麵的鐵砧,這時候像是剛被人從褐色的大染缸裏撈出來一樣——渾身上下看不出一絲金屬的光澤。
那件來自矮人工藝的青鋼全身甲,此時已經看不到大塊的鋼鐵弧麵了——肩甲、臂鎧盡數綻裂,襯群和護膝更是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就連最為堅固的胸甲上也坑坑窪窪地布滿了豁口。而原本負責保護腦袋的頭盔,這時候更是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唯有那好不容易買到的精金大盾還能夠保持自己原來的模樣。
同時在這像是尖刺魔骸骨的平破爛鎧甲上還掛著粘稠的血液,它們有的孫哲那裂紋和凹槽緩緩流動,有的掛在尖刺上來回晃蕩,還有的凝成了橡膠一樣的血珠。這些血雖然有鐵砧的,但更多的還是他在戰鬥時粘染上的。
除了血液之外,鎧甲上還有黏著土塊、破布、碎葉和嫩枝。配合鐵砧那散亂的東一塊西一塊被血漿凝結在一起的胡子頭發,以及他那有著一道橫貫鼻梁傷口的臉,給人的感覺是別樣的猙獰。
既然連一身的金屬鎧甲都變成了眼前這一副模樣,那麼鐵砧本人自然也不會好過。要不是經過了‘石之心’、‘石之血’和‘防禦姿態’的重重強化,即便是有克萊瑪蒂斯的專人救治,鐵砧現在恐怕也難以繼續站著。
當然克萊瑪蒂斯自身的狀況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因為在巴雷特離開之後她就成了‘血染灰花’當中鐵砧之外最重要的前線力量。雖然這一次的押運任務當中,商隊裏的肉搏人士並不稀缺身為牧師的克萊瑪蒂斯不需要第一時間就衝殺在最前線。但要是戰線有什麼不穩,或者有突破了封鎖的敵人,她仍舊不得不上去堵漏。
一來二去的這位牧師也難免變得狼狽不堪。相比起換了精金盾牌的鐵砧而言,克萊瑪蒂斯手裏的那麵輕鋼盾早已經失去了蹤跡——按照這位守財奴的性格來看,除非是完全失去修複的可能,否則她是不會輕鬆放棄自己的財務的。
此時的她正用力地從自己的身上拔下那一根根紮進肉裏的箭矢。得益於‘隱霧甲’這件附魔鎧甲的保護,克萊瑪蒂斯並沒有吃太多的苦頭。不過要是讓她像鐵砧那樣頂著露西亞人衝殺的話,這件以鎖子甲為基底的附魔鎧甲怕是吃不消的。
看著白環鎖之間那鑽進入的箭頭,克萊瑪蒂斯的眉頭始終沒有打開:“看樣子我接下來也好想辦法去換一副和鐵砧一樣的重甲了。否則情況再危急上一些的話,我恐怕是撐不住的。”
“你不用那麼當心嘛!下一次行動的時候,巴雷特絕對已經回來了。到時候我們也不用像現在這麼拚命了。”克勞迪婭說著這話的同時,還不忘時不時地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間的青銅飛龍像。
在剛剛的戰鬥當中這座雕像化身成的青銅飛龍,表現得可以說是極其英勇。要不是這個不會恐懼的召喚生物直撲敵方的後方施法者的話,這場戰鬥絕不會現在就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