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坎普林城雖然隻是一個小地方,但在這兒的那些家族多少還是有些積累的。在眼下這生死存亡的掛念時刻,在他們那求生欲望的趨勢之下,這些家族積累了幾十上百年的力量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也是相當驚人的。
這次和那些家族一起出逃的護衛,幾乎每年都有一個赤鐵階位額的職業者。再加上他們家族成員當中也不全是軟腳蝦,單論中高端戰力的話,這些家族所擁有的並不比守城的軍隊差。甚至在某些方麵還要更有優勢。可即便是這樣還是被露西亞的騎兵們給打得隻有招架之力,要不是隊伍當中的施法者表現得可圈可點,那些逃亡者的防護恐怕早就潰散了。
幸好在那些逃亡者的隊伍徹底崩潰之前,由巴普蒂騎士所率領的遊騎兵團,像是一道鋼鐵洪流般衝進了那個混亂的戰場。
兩者之間的交鋒現在正式開始,那戰場之中的嘶吼著劃破了空氣,那低沉的聲音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緊隨其後的士兵們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一樣,應和著發出了整齊劃一地喊殺聲——這就是巴普蒂騎士的能力,勇氣怒吼雖然並不上高階遊吟詩人的激發勇氣的效果,持久性上也有著一點兒的問題。但是在戰場之上,兩軍交鋒眨眼之間就能夠定輸贏。
閃爍著寒光的斧槍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槍尖和槍杆好像孔雀開屏似在空氣中綻放。緊貼在槍尖下的小斧子更像是翎羽之中的眼斑一樣絢爛,而它這時候卻是最危險的部位。被其正中身軀的騎兵以中招點為中軸,身體平滑的裂成了兩半。鮮血從裂縫處不可抑製的噴出,內髒就順著缺口流了出來!
最前方的三名騎兵首當其衝,當即便被這一杆斧槍掃中,橫著飛了出去。緊接著巴普蒂騎士坐下的戰馬在其的控製之下突然間人立而起的。伴隨著嗚的一聲呼嘯,帶起來的氣浪和勁風,攪動這周圍的空氣。那掀起的一陣烈風更是從地麵上掃起了大片飛沙,使得不遠處的騎兵們下意識的眯了一下眼睛。
趁著這群露西亞騎兵的戰陣出現了口子的一瞬之間,巴普蒂騎士的坐下的戰馬嘶鳴一聲,硬生生的從人群中為後來者擠開出了一條道來。
前方雖然還有攔路的騎兵,但被這已經加速成功的駿馬當場就撞翻在了地上。若是從旁觀者的視角來看,這仿佛就是這一人一馬從那對衝的騎兵陣勢之中強行踏出了一條血路來!
隨後那些剛剛回過神來的露西亞騎兵們,卻正好迎上了巴雷特手中‘斷峰’的當頭劈砸勢。論起劈砸的力量,雖然重劍不如刀斧這類這種的重兵器,更不用說斧槍這樣的長兵器。但相較於那兩者來說卻更為靈活。
斷峰僅僅隻是隨意地揮舞。雖然戰場上需要的應對並不像有技擊一樣著多而繁雜的招式,有的僅僅隻是最為基礎的劈、掛、撩等幾招。但就是這樣簡潔明了的劍法,在巴雷特巨大的力量牽引之下——麵前的敵人無論來上多少都隻有被砍死或者拍飛的命。
隻見那那左右兩側騎兵的兩柄連枷還沒畢竟逼近,這種縮小的打擊類兵器可以有效的應付騎士身上所穿著的重裝鎧甲。但是對巴雷特而言隻是兩眼一眯,將手中的兵刃左右一撩,兩柄連枷轉眼之間被他的巨力所擊飛。隨後他用欺身一揮,那兩名騎兵登時翻身落馬。
雖然巴雷特的馬上動作一貫不以靈巧見長,但是短時間內甩出數十個,方位變幻不定,仿佛周身上下統統籠罩的劍刃屏障卻是他的保留節目啊!
在這其間但凡有敵人靠近他10碼之內,必定當場渾身飆血倒飛出去。在他麵前的敵人最淒慘,被這巴雷特的巨力陪著馬匹的衝擊一擊本壘打,當場各自都飛出了數十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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