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拜完堂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想來個眼不見為淨,但沒想到那女人卻恨他新婚夜撇下她。報複心起之下竟將魔爪伸向他唯一的妹妹月雪。
想起妹妹所受的委屈,他難辭其疚。月雪她何其無辜,竟成了那女人的灰頭炮,兩年前被她害得失去清白,兩年後,又差點加害小君。
兩年來他一直避免回家,不想看到那個女人,對她的事他不準有人在他麵前提起。可是沒想到這樣等於直接默認了她在寒家的為非作歹。
直到軒要完成終身大事,他也沒有理由不回來。可是他沒想到會讓他看見她要傷小君那一幕,當下他就憤怒地接下了那一掌,轉身反而給了一掌她,那一常運足了十足的功力,沒錯他被逼急有想一掌了決她的心思。
而那一掌下去她還是沒死,尚有一息存在,沒想到才三天她就醒了。而真要讓他出手殺一個女人,他也真是再也下不了手。
為了不違背“祖訓”他苦忍了兩年就是要她的“自愧休離”,現在是候了。
想得太入神,直到一記掌風偷襲過來,他才驚覺到有人。
運氣一提,他破窗而出,看見白色影子飛竄而過。不加猶豫他追了上去。
直到寒家比較偏的一處涼停,白影才停了下來,欣長俊朗的身軀轉向追隨而至的好友調侃道[以為你失去警覺,沒想到反應還那麼快。]
[李子木,你來做什麼?]寒楚生沉聲問道,語氣不湛歡迎。
對他的態度李子木也不已為然,隻是關心地問[聽說你差點錯手殺了她,楚生這隻是搖言是吧?]
[不,這是真的。]寒楚生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說是真的,]李子木瞪著他。
[是的,我忍無可忍了。]知道好友關心自己寒楚生歎道,說出那天讓自己失控的原因:[那天,我趕回來參加軒的婚宴,沒想到才到門口。我就看見小君不小心碰了霍潔一下,而那個女人當下就想一掌劈向他。我一氣之下飛身接下了一掌同時也氣憤地補給了她一掌。]
[小君如此可愛,她怎麼就下得了手。]李子木不由得倒抽一口氣,他可以想象如果那一掌劈在年幼的小君身上那是必死無疑,難怪楚生忍無可忍。
[因為他也是我的親人,正是那女人要報負我的對象。]寒楚生咬牙切齒地道。
[你那一掌傷得她不輕吧!]以楚生當時的盛怒。
[算她命大死不了,真是禍害遺千年。]寒楚生冷哼道。
[那你接下來會怎麼處置她,休又不能休。]李子木遺憾地說道。對於寒家祖訓他是知道的,因此對於好友姻緣不免為他覺得遺憾。
[我給她三天的時間,要她寫自愧休離書。]寒楚生哼笑道。
[什麼?]對於他的決定李子木不免有些吃驚[這樣會不會太過份了一點,你知道問題不在於她。]
寒楚生不以為然地挑眉[那又怎麼樣,我以為能還以她最仁慈的方法就這個了。]
[可是,你忘了紫龍玉佩了嗎?]無奈地李子木隻能提醒他。
寒楚生為之一怔隨後強硬地說道[它不可能真的找得回來的。]
[何防一試,你沒忘了那位術士先生所說的嗎?他說過隻要你對嫂子的感情有迂回的話,紫龍玉佩就會回來。]李子木說道。
[你認為這有可能嗎?在那個女人做出如此多的傷天害裏之事之後,我不殺她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要我對她這樣的女人產生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那個術士他也隻是個術士而已,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寒楚生不至可否的嗤笑。
[楚生,我能明白你的感受,嫂子這樣的人要你去接受她確實為難你了。但紫龍玉佩不見的事,也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而已,對於一個外來的術士,他是如何得知的,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而且他那天是突然冒出來就蹦出那麼一句話,(紫龍玉千年情,迂回感情玉佩現。)他的話值得人深思的是,他似乎知道紫龍玉的事。]李子木湛重地說道。
寒楚生默言不語,子木說的於情於理,他找不到話來反駁。須臾,他才歎息地說道[別再提那一身罪孽的女了人,提到她我就想起她對你們所做的種種,是我害苦了你們陪我一起受罪。]
李子木知道他指的是霍潔曾對他們做的那些事,他好笑地拍上他的肩膀[別自責了,那不是你所願,最主要的是能找回紫龍玉佩,要是玉佩不見了,那才是大問題。]
寒楚生深吸了口氣拍掉他放在肩上的手,冷俊地警告道[請管好你的手別亂放。]而他的動作隻引來李子木大笑。
[嘖!連身為男子兼好友的我碰一下都那麼忌諱,真虧了湘君幫你掩飾得好了,不然我還真懷疑你這個情場浪子之名從何而來。]對於好友厭惡與人接觸的習性,他隻得無奈地大搖其頭。
[這個不用你管。]他正色地說道[事情的輕重我清楚,不然她也不會活到今天。]其實能忍霍思淨到今天不是因為對她種種的包容,而是關係到紫龍玉佩能否找回的唯一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這才是原因。]
[你能明白就好,找回紫龍玉佩比要她的命更重要。]李子木聽他這麼說也放心了。
[現在知道她還沒死,可以一起去到飄香樓喝一杯了吧!]他提議。
[可是小欽還在府裏.]李子木遲疑著。
寒楚生不滿地戲謔道[你該不會真如湘君所說的,對你們家的小欽有某種情素吧!]
[去你的,那個大嘴巴說的話你也當真。]李子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即不是,那就陪我去吧!]雖然小欽是長得白白淨淨,但他也相信子木不會有那種辟好才是。
[那就走吧!]搖搖頭,李子木知道要是被提及小欽他最好什麼都不要再說,不然還不知道他們又會說出什麼有損他跟小欽之間純脆的情宜呢?
[走!]
眨眼功夫,一白一黑兩道身影已經飛離寒府而去。
嗚。。。。。。嗚、嗚!陣陣哭泣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吵醒了好眠的人兒。睜了睜眼看見天外還一片灰蒙蒙,她閉上眼睛想繼續睡。
嗚、嗚!。。。。。。的聲音卻像是跟她作對。
[搞什麼!]很不情願的她一個大翻身而起,卻引起胸前一痛。
[媽的,]胸前還是很痛。低咒著她撫著胸口很生氣地開門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她倒要看看誰,一大早就那麼有哭泣的情趣。
遠遠就看到一抹白色身影蹲在角落裏哭泣,她大步走到她身前站定不悅地問道[你在哭什麼?]
聽到聲音,哭成淚人兒的李月辛抬起頭來當她看見站在她麵前的是霍思靜時,想到她發狠想打死小君的一幕,她驚嚇過度地往角落裏縮。
害怕地看著霍思靜顫抖地喚著,[大。。。。。。大嫂。]
大嫂?她愣了愣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差點忘了,她現在的身份是霍思靜。隻是看她如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縮在角落裏,她終於知道原來霍思靜真是個人見人怕的人物。
[你是寒楚軒的妻子?]回過神來她問道。
[是。。。。。。是的,大嫂!]她抽噎著順從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