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大氣勢洶洶而來,不過還沒到陳煜陽麵前就被魏永兵一隻手給秏住了衣領,巨大的身體再次被人提到半空中,陳煜陽淡笑了一聲道:“沒有金剛鑽就不要包攬瓷器活,你這頭豬也能在蘇州混的風起雲湧,簡直是笑話!”陳煜陽這樣欺負馬老大,有人可是看不下去了,嬌媚的一笑道:“師傅,你居然這麼欺負一個普通人,不害臊!”聽見杜靈這一聲師傅,慕容複直接是一口冷氣,所有人都不敢再說話。隻見陳煜陽望了杜靈一眼,滿意的點頭道:“不錯,不錯,杜靈,現在你這份功力收拾慕容家那個爛西瓜應該夠了!”“這位兄弟,我慕容家和你無冤無仇,現在我們這裏正在開黑道大會,還請這位兄弟趕快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慕容複強壓著心中的怒火道。陳煜陽冷笑一聲道:“無冤無仇?嗬嗬,我和你慕容家的仇不小呀!慕容複,你應該知道我是誰的!”“還未請教?”慕容複楞了一下道。“陳煜陽!”陳煜陽慢慢聲道。“啊!!是你……”慕容複轉頭詢問的目光望了一眼直接的兒子,隻見此刻慕容罡依舊是渾身瑟瑟的點點頭,結巴道:“他,他是陳煜陽!”
慕容複此刻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一巴掌扇在了慕容罡的臉上道:“混賬,你怎麼不早說?”慕容罡怯生生的不敢說話,不過慕容複不虧是慕容複,很快就回過神來道:“陳先生,那個,那個前些時候的事情隻不過是個誤會,誤會而已,我慕容家改天一定請酒賠罪,還望陳先生不要掛懷!”“不要掛懷?慕容複,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們慕容家買凶殺我,居然還有臉讓我不用掛懷!”陳煜陽碰的一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道:“你當我是黃口小兒,樹下阿蒙啊!任你說我就信?”“那,那陳先生想要怎麼樣?”慕容複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了。陳煜陽冷笑一聲道:“想怎麼樣?”再次從身上掏出一支煙,陳煜陽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你們慕容家退出蘇州黑道,守著你們千年留下來的家產過活。二,交出慕容芳,我就放過你!你選吧!”慕容複一下子也怒了,畢竟佛也有火氣,何況是人呢,慕容複道:“不可能!陳先生不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陳煜陽笑道:“我就欺負你了,你能怎麼樣?這個世界上拳頭大就是硬道理!你能奈我如何?”“你,你,你……”慕容複說出了三個你字,然後退了了好多步眯起眼睛冷聲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陳煜陽既然你如此說了,那我就算拚了慕容家最後一口氣,也要和你鬥到底!”“和我鬥,你配嗎?”陳煜陽笑了一聲,然後啪啪啪幾聲巴掌聲在寂靜的大廳裏麵響了起來。
就在葉思仁好奇,葛青玩味,諸葛風奇怪,慕容複害怕的時候,一個人影緩緩的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這人一出現,慕容複直接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指著來人有些結巴,有些憤怒道:“中石,中石,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慕容複所言的中石,正是自己的義子,慕容中石,也是慕容複守護蘇州城的頭號大將。慕容中石年紀不大,剛過而立之年,但卻是道上麵有名的凶神,在他手上喪命的人不知道多少。此人陰沉內斂,不過臉上卻有這一股說不出的儒雅,這股味道比起陳煜陽來更甚。慕容中石諷刺的笑了一聲道:“義父,我現在站在你麵前,難道你還不知道是為什麼嗎?”“為什麼?為什麼?”慕容複吼聲道:“我慕容家待你不薄,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慕容中石並不激動,隻是輕聲道:“待我不薄,慕容複,你不要以為我當年小,什麼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的我父親,強迫了我的母親。到底是誰讓我變成了一無所有的孤兒,到底是誰讓我變成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不是別人,正是你,我的好義父!”慕容複頭頂猶如驚天霹靂一樣,緩緩的退了兩步,臉上露出了一股說不出的蒼老道:“你,你都知道了。”陳煜陽笑了起來,道:“慕容複,怎麼樣?這個禮物還滿意嗎?嗬嗬,我說過,你拿什麼跟我鬥!!”“你,你,陳煜陽你好,你好!你以為就憑借著這個叛徒你就能夠掌控我慕容家的產業嗎?你別忘記了,我上麵還有一個大哥,還有一個侄子,你的如意算盤是打不響的!”慕容複狠狠道。
“慕容博?你現在才想起那個廢物,你就不要期望那個笨蛋了,那個笨蛋為了保命已經將你們慕容家賣給我了。這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他怎麼可能急著向本座投誠呢?嗬嗬,是你慕容複爭權奪利,自毀長城,怪不得別人!”“噗”一口,慕容複一口鮮血已經吐了出來。現在在坐的所有人都已經明白了,穩坐釣魚台的這個男人是要和慕容家算賬了。自己還是置身世外的好,所以,一時間,齊老大站了起來,諂媚的笑道:“陳少,您這是要好慕容家算賬,那我們還是先走了,不妨礙你,不妨礙您了!”“是啊,是啊,陳少,我們先走了,先告辭了!”“走?”陳煜陽冷笑了一聲,道:“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吧!”陳煜陽話音剛落,一旁的馬老大已經身首異處了,鮮血咕嚕咕嚕的留了出來,一顆碩大的頭顱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一旁的歐陽茜茜慌張的驚呼了起來:“啊~”一旁的陳煜陽很隨意的捂住了歐陽茜茜的眼睛,臉上依舊掛著冷酷的笑意。到是葉思仁有些悲憫道:“老三,你這麼做有點過了!”陳煜陽自顧自道:“道上永遠血腥的,老大,婦人之仁是不可取的!”陳煜陽的這一手幾乎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當中,就連杜靈也開始驚訝自己這個師傅的手段,還是張朝陽老爺子,道上麵混跡了多年了的人,一臉鎮定,道:“陳小哥,你隻是和慕容家有仇,為什麼要殃及池魚呢?”“嗬嗬!”陳煜陽笑道:“我不僅僅是對慕容家有仇,我還對蘇州道上的事情很感興趣。”“哦?”張老爺子楞了一下道:“那陳小哥想要怎麼樣?”陳煜陽站起身子,掃視了一眼還活著那些大佬,道:“現在,你們隻有歸順我,要不然死路一條!”“不可能!”齊老大話剛出口,一隻大手已經捏在了他的脖頸上,鐵手有銅牆鐵壁之稱,這一下直接捏碎了齊老大的咽喉,一縷血絲順著齊老大的嘴角流了出來,鐵手冷聲道:“不識時務!”“又一個?”陳煜陽此刻就像是惡魔一樣,臉上依舊帶著笑意,道:“我不想再有第三個,你們自己考慮!”“這,這……”一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有一個小頭目站了出來道:“我願意歸順陳少!”有一個帶頭的就有兩個就有三個,就有無數個。“我也願意歸順陳少!”“我也願意歸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