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民意不可違(1 / 2)

陳煜陽放下棋子然後拱手道:“多謝賜教了,今天真是受益匪淺,告辭!”

說著大步走了出去。從開始到最後,這兩人都不曾有太多的交流,但是這種神念上的交鋒已經比交流更加徹底了。白景琦楞楞的看著陳煜陽的背影,背後一身汗水,喃喃道:“好可怕的年輕人,步步算計,步步不出錯,這種人最可怕!”

一局棋,已經讓白景琦看到了陳煜陽的作風,也讓陳煜陽看到的白景琦的為人。現在陳煜陽終於明白為什麼老頭子說白景琦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白景琦這個人做事情和下棋一樣,滴水不漏,手段淩厲。

但是永遠是那樣墨守成規,他雖然步步為營,一片一片的殺著地盤,但是他卻不善於出奇招,治國之道以正和,以奇勝,以無為而治天下。他的正,就像是一道牆一樣無懈可擊,守城可以,開疆不足。

總體思考下來,白景琦在鬥爭這一方麵也是一樣,一樣的正規招數,憑借著他強大的心性和白家的力量完成一次次壓倒性的攻擊。像陳煜陽對待秦家那樣的手段,白景琦一輩子都不可能玩的出來,這就是這兩人之間的區別。

也是天才和鬼才的區別。天才在於自己的付出和努力還有天生的強大,而鬼才則更多的是靈動的想法和高超的手腕。

白家老爺子默默的來到了白景琦身邊,淡淡道:“景琦,你和他交過手了?”

白景琦點了點頭,白家老爺子默默的看著棋局,道:“那你感覺如何?”

白景琦愣神了良久,吐出兩個字來:“可怕!”慢慢的站起身子,望著棋局,白景琦道:“一個從開局就開始算計你,算計好每一步的人,太可怕了!”

其實和白景琦下完一局之後,陳煜陽也不是很好過,臉色慘白,他在和白景琦下棋的時候不僅僅拚的是棋藝,更是功力。白景琦就好像是一座城牆碉堡一樣,毫無破綻,陳煜陽是步步算計,但是依舊是破不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最強大的矛遇見了最厚實的盾一樣,沒有半點想法。

陳煜陽和白景琦這一局過後,手心都是汗水,他雖然了解了白景琦以正和的出招手段,但是卻毫無辦法,他麵對的好像不是白景琦,就仿佛是一隊隊撲麵而來的坦克,鋼筋混領土一樣的防守和攻勢,沒有一點點漏洞。

白景琦給陳煜陽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鋼鐵巨人,小局麵上可以占到便宜,但是大局勢上沒有一丁點破綻,這和陳洛河所言的簡單的人,相距甚遠。手段簡單,但是威力巨大,這就是陳煜陽對白景琦的評價。

不過陳煜陽似乎曲解了陳洛河的意思,白景琦並不是那樣可怕,每一個人,每一種戰術都是會有破綻的。隻是陳煜陽現在還沒有找到而已,二十年前的白景琦,他的破綻是葉傾城,二十年後的白景琦,他的破綻是葉傾城和白家。

隻要掌握了這兩點,那白景琦其實很簡單很簡單,可以說是一擊必死的那種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春節的假期也已經到了頭,在諸葛青青依依不舍之下,陳煜陽踏上了回往蘇州城的飛機。飛機上,陳煜陽還很是“湊巧”的遇見了白磊,遇見了宋嘉,遇見了方自然,四人正好一路,結伴而行。

到了蘇州城,四人又是一道會學校,此刻的白磊處於一種相對於瘋狂的狀態,你想想,和宋嘉憋屈了這些天了,回到學校那還不放風了,剛好此時此刻的宿舍裏麵人還沒到,和陳煜陽說了一聲,白磊就出去了。

望著白磊陳煜陽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然後自己也想拿著衣服出門,看看這闊別了一個月的校園。不過正在他準備出去的時候,重重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一邊敲門,還一邊叫喊著:“師傅,開門,開門啊!”

這一陣叫喊讓陳煜陽感覺到殺豬一樣的嚎叫聲。陳煜陽連忙去開門,看到一臉贅肉的朱自明氣喘籲籲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手上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身子依靠在門邊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好像剛剛從哪裏打仗回來一樣。

陳煜陽不禁打趣道:“老豬,你這是怎麼了?你去越南從軍了!怎麼搞的和非洲難民一樣。”

朱自明嗬嗬一聲道:“我也是被逼的呀!我老媽不知道今年搞什麼,醃製了好多的東西,讓我帶過來給你們嚐嚐,你看看我,你看看我這胳膊,都勒出痕跡來了,苦啊,我真是命苦啊!還好剛剛看到敗類那家夥下去了,他告訴我你在上麵,要不然這麼多東西,我還真不知道怎麼開門!”

“太誇張了吧老豬,你真是太誇張了!”陳煜陽看著這大包小包的東西滿頭冒汗道。

朱自明點了點頭,大聲道:“有水嗎,有水嗎?渴死了我!”

陳煜陽笑道:“我們都剛來,哪裏有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