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聲不斷響起,帶著一點點的莊嚴和肅穆,不過這聲音傳到陳煜陽和楊曉軍耳朵裏麵,更加有些滑稽和可笑,這群人,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警察,警察,怎麼能夠墮落成這樣呢。
陳煜陽眯著眼睛,接過楊曉軍遞過來的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楊曉軍臉上卻是若有若無的笑意,這笑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憤怒的笑意,那是怒火的笑意,看來有些人要倒黴了,楊曉軍在東北,除了寶寶,還有李明哲之外,幾乎所有人都不敢在他麵前放肆的。
急促的步伐聲音越發的緊接,那皮鞋踢踏踢踏的響聲,很長很長,帶著憤怒的味道。
來人是不見人,先聞聲。大聲怒吼道:“秦兄,秦兄,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動老子的朋友,找死嗎?這還有沒有王法!”
這個聲音悶悶的,有些沙啞,楊曉軍和陳煜陽相對看了一眼笑了起來,王法,這個家夥居然還會知道王法,真是可笑,可笑啊!一聽就知道,此人占山為王慣了,後麵自然會有後台,就不知道這後台能夠有多麼強硬。
一群警察好像蜂擁一樣湧了進來,不下十幾二十個人,陳煜陽撇了一眼,個個手中都有配槍,陳煜陽苦笑搖頭,看來在京都這塊地方,殺人的事情經常發生,簡直豈有此理,天子腳下,這還是天子腳下嗎?
來人個頭不高,矮矮胖胖,一看就知道是酒囊飯袋直流,看一眼就知道,此人有恃無恐,自然是有後他,京都九門防務現在都是京都軍區的人管著,而這些警察很顯然背後是京都市委,京都市委的背後又很顯然的是端木家。
秦胖子倒在地上不斷哀嚎,被陳煜陽一腳踩下去,不死也是渾身重傷,來人看到這情景,先的審查常姓警官,道:“常百川,你小子是怎麼做事情的,沒看到有人毆打京都實業企業家嗎?你們居然一點動作都沒有!”
“胡局長,這……”常百川想要解釋,但是這個胡局長卻不給機會。
對著手下人一揮手道:“來人,將這個毆打,導致受害者致殘的人給我逮捕起來,胡某到要看看誰敢在胡某的地盤上放肆,動手。如果凶犯敢反抗,格殺勿論!”
“好大的口氣,好威風的架勢啊!”楊曉軍冷聲道。
胡局長這才看到,還有個軍官站在這裏,不過再看看楊曉軍肩膀上的將星,心中頓時涼了一下,咯噔一下子,胡局長立刻變臉,對著楊曉軍諂媚的笑了一聲道:“首長好,不知道首長在這裏,鄙人是京都行政警察局局長,胡惟庸!”
楊曉軍嘖嘖了兩聲道:“胡惟庸,這名字好啊,你確實夠庸的!”
胡惟庸臉上一陣難堪,不過依舊提起勇氣道:“首長,您看,您的朋友傷人在先,是不是,讓他去局子裏麵做一個調查啊!”
楊曉軍冷意,一字一句道:“我要是誰不呢?”
“這……”胡惟庸遲疑了一下道:“首長您就不要為難我們了,我們也是公事公辦,您知道這乃是天子腳下,不論什麼人犯了國法,都要治罪的,如果您不能高抬貴手,那胡某隻能得罪了!”
“來人,上!”
陳煜陽依舊看著胡惟庸沒有說話,眼見這群警察如狼似虎的湧了上來,常百川已經害怕到了極點,趕忙在胡惟庸耳邊耳語了幾乎,胡惟庸的臉色立刻是藍色,紫色,亂串,反正已經沒有人色了。
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外麵一陣喧嘩,一個憤怒到了極點的聲音傳了進來道:“混蛋,誰敢攔著老子?誰動了我媳婦,老子閹了他。”張浩的聲音傳了進來,他一身黑色衣衫,這是六處的衣服,身後跟著一群六處的打手,威風的很。
不過進來一看到這種情況,立刻疾呼道:“你們是哪一個警局的,敢對我陽子哥動手,你們找死嗎?”
胡惟庸本來已經嚇得半死了,陳煜陽那是什麼身份,自己日後沒辦法過了,不過看到張浩的時候,他徹底絕望了,六處,京都六處都出現了,那還有什麼話說,自己這次是死定了,神情開始落寞了下來。
一招手,胡惟庸道:“快退開,退開!”
此刻胡惟庸已經將躺在地上的秦胖子給恨透了,要不是他,自己能夠來做這種事情嗎?狠狠的白了秦胖子一眼,胡惟庸不敢說話,不過他是老政治了,依舊很強硬道:“主席,還請您高抬貴手,這樣傷人畢竟不好,您看是不是……”
“你放什麼狗屁呢?”張浩一怒之下撥開胡惟庸,對著六處的人道:“將這家夥給我拿下,帶到六處好好審理!”
很快胡惟庸就被拿下了,胡惟庸心中這個不服氣啊,囔囔道:“你們不能這樣,我又沒違法,你們不能這樣做,這是違法的,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