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太陽真火,用於烘幹衣服,那簡直是浪費,要是東皇太一如今在,那一定會破口大罵的。不過陳煜陽卻不在意,撣了一下已經幹得發脆的衣服,大馬金刀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道:“好了,說正事吧!”
一號見陳煜陽沒有提及那兩份名單,心裏也安了下來,不過陳煜陽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一號長長鬆了一口氣,到底是何等意思呢?隻是不說而已,如今這個節骨眼上談論這件事情,是有些不明智的,還是等等再說吧!
“煜陽,戰事一觸即發,我希望要麼不打,要麼就要一戰定乾坤,我們現在沒有太多的國力消耗在這種事情上麵,所以我希望你的天軍,號稱華夏最精銳的部隊能夠參加此次戰鬥,一仗將日本國海上的依仗全部打殘!”
陳煜陽驚奇的望著一號,笑了起來道:“沒想到您老人家也有發狠心的時候?”
對於陳煜陽這樣的諷刺,一號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嗬嗬一笑道:“狠心不狠心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再不下點狠手,國人方麵我是無法交代的!”
說著一號歎息了一聲,碾過桌麵上的茶幾,再不說話,似乎在等著陳煜陽的表態。
三號和白景琦也是一臉緊張盯著陳煜陽,良久之後,陳煜陽才凝望了一眼自己肩膀上東升的旭日懶懶道:”老白,你不是想要和我去日本嗎?機會來了,這次不僅僅要將他的海上力量打殘,同時,我也要蕩平富士山和日本國的三大神社,怎麼樣?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嗎?”
白景琦一愣,連忙將目光轉向一號,一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顫聲道:“煜陽?”
陳煜陽一揮手,道:“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和華夏國家機器沒有關係,我會動用我的私人力量前去日本國,我是怎麼樣席卷美國的就能怎麼樣席卷日本國,我既然一夜之間能夠滅掉教廷,那三大神社在我眼中連屁都不是,他們不是派遣了安培來華夏挑釁嗎?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會找人去日本國轉一轉,如果我高興,我可以將日本島給炸沉了!”
眾人更加驚悚了起來,看著陳煜陽的眼神渾然不是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個怪獸。如果要不是這是軍政聚會,白景琦一定會跳起來,用一種很誇張的表情叫道:“有怪獸,有怪獸啊有怪獸!”
不過就這種場合,白景琦的下巴依舊已經掉了下來,伸出長長的舌頭,說不出話來。
良久,他才在自己奮力之下,將自己的下巴給合攏了起來,將自己的舌頭給縮了進去。然後驚悚一場,顫抖著手臂道:“煜陽小子,你開完笑的吧,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的,你別嚇唬我,我心髒不好!”
陳煜陽冷眼望著白景琦道:“你看我這模樣是在開玩笑嗎?如果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將來這個國度你還怎麼能夠坐鎮,更別說帶你去日本了?作為國家元首,手上沒有數千條人命,可以嗎?”
說著,陳煜陽意味深長的看著一號,一號很明白,這個恐怖的家夥說的是當年天安門事件,以及多少年之後的西北事件,這事情自己做的確實有愧,所以他也隻能夠默默不吱聲,點起一支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景琦一拍桌子道:“混賬,誰說老子沒有膽量的!”
其實所有人都記得陳煜陽的天軍,卻似有似無的忘記了陳煜陽還有一支比天軍更加恐怖的力量,這股力量他們不願意去想,但是現在他們卻不得不想了,妖族大軍,妖族八大軍團,那是何等強悍的力量,要掃蕩日本國,簡直一如反戰的事情,所以,他們開始沉靜了,他們開始思考,就算沒有現在的位置,陳煜陽想要做些什麼依舊是風卷殘雲,沒有任阻礙,那自己和何必和他過不去呢?
天安門靜坐的第二天,京都,權利中心就傳來了一絲振奮人心的消息,中央軍委主席,陳煜陽將軍,親自被任命到江南作為總提調官,開始籌措一切南海上的事宜,換句話說也就是南海的紛爭將由陳煜陽將軍全權處理。
這一下,國人們終於看到了希望,他們期盼著陳將軍的再度出手,同樣期盼著陳將軍麾下的天軍能夠給放肆的小日本以重創,重振華夏天朝雄風,又一次大規模的遊行在各大城市蔓延開來。比起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有激情。
學生們紛紛舉著陳煜陽的照片,各種牌子,出現在紛亂的道路上麵,這種遊行不但沒有照成交通混亂,相反,形成了一種奇怪的現象,隻要看到陳煜陽的牌子,看到舉著這些牌子遊行的學生們,行走在道路上的車輛,不論是公車,私車都會自動讓道。
而且這些司機們還有車上的乘客們都會紛紛舉起自己的右手,給予最為尊敬的軍禮。
於此同時,輿論也開始紛紛造勢,沒有多長時間,陳煜陽在天安門前冒著一天大雨為民請命的作為就傳遍了全國,更有清晰的視頻被拍客們傳到各大網站,從陳煜陽的口中說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讓人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