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不速之客(1 / 2)

不過安培晴天依舊不想放棄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想想也是好笑,朝韓半島和華夏是同根同源,當年,秦朝時候的三韓之地幾乎都是華夏人,他們和當地的土著結合才有了現在的韓國和朝鮮,直到世宗大王之前,朝韓半島上麵的所有文字記載都是華夏文字,方方正正的華夏字。

而日本國呢,難道就不是和華夏同根同源嗎?他們和朝鮮半島幾乎就是同一時代產生的,秦始皇帝要求長生,命令徐福帶領著五千童男童女東渡日本海,想要去蓬萊島求取長生不死的藥,而這五千童男童女就沒有在回來過。

按照曆史的遺跡,他們是去了日本,在那裏生活了下來,和日本國的土著融合,才有了所謂的大和民族。往事不堪回首,這些人幾乎都是和華夏同根同源的存在,但是他們今天又對華夏做出了些什麼呢?

日本的侵華戰爭,韓國的文化侵略,搶占華夏的各種人物,節日。更有甚者,韓國的曆史書上更是被篡改的一塌糊塗,他們的國界在史書上呈現出來的幾乎都的幅員遼闊,幾乎涵蓋了華夏所有的地方。

而他們史書上的華夏國,似乎依舊是那個偏安一隅的南宋小朝廷,隻有一丁點可憐的疆土。如此明目張膽的行為,還有臉麵聲稱華夏侵略了他們的疆土,還有臉麵高舉著旗幟說,長白山是他們的土地。

同根同源,相煎何急呢?華夏不想去相煎他們,他們卻反過來要逼迫祖宗,如此不孝兒孫,同根同源又如何呢?

想想華夏吧,五千年的曆史都養活了多少白眼狼。他們虎視眈眈的窺測著華夏的國土,窺測著華夏的利益,想要將自己的強大建立在華夏疲憊的基礎上,這種行為不僅可恥,更加該殺。

所以對於曹植的這首詩句,陳煜陽根本就不屑一顧,因為放在兄弟之間也許還有些用處,但是放在如此的國與國之間,根本無用。他冷冷道:“同根生?安培,你相信這樣的鬼話嗎?要真是同根生,那七十年前的事情,你如何解釋呢?”

安培晴天抬起頭,執著道:“那些都是過去了,不要讓過去的鮮血吞噬掉如今的生命?”

陳煜陽點了點頭,再次發笑道:“是啊,那都是過去了?那近來南海上的事情你又作何解釋呢?難道說這也是過去?華夏幾百條人命,難道你說一句算了就算了!我怕你沒這麼大的麵子!”陳煜陽指著安培晴天的蒼白的臉,帶著一股子怒吼道:“安培,我告訴你,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你們在金陵,在旅順的屠殺我陳煜陽必將十倍,百倍的還給你們!

名古屋,大阪,東京,北海道,廣島,長崎,這些地方都要死人。哼!”

說著陳煜陽不理會安培晴天,拂袖而去。整個海麵之上再次安靜了下來,安靜的能聽見安培晴天急促的呼吸聲,安培晴天無奈的看著天空,黑暗之中透露出一種妖豔,喃喃自語道:“天啊,如果你們能夠看到今天,你們會不會後悔當初的一念之差呢?”

苦澀的搖頭,安培晴天不在說話,隻是無力的匍匐在巨大的酒葫蘆上,任由海浪無情的吹打著,清秀的臉龐,幾乎都要沉靜在海水之中,似乎隻有蔚藍的海水,幹淨的海水才能夠洗刷他的罪惡。

隻是,安培晴天不知道,那些華夏人的鮮血,那些汙穢,又豈能是你一個人能夠承受的,又豈能是一方小小的南海海水能夠洗幹淨的。

回到軍區,諸葛青青還沒睡,隻是困倦的伸了一個懶腰,抱著陳煜陽,用力的嗅了嗅,道:“好重的酒味,你去幹什麼了?”

陳煜陽輕笑了一聲道:“去見了一個朋友!”

和安培晴天的遇見,也許隻是一次偶遇,但是陳煜陽考慮問題從來沒有這麼簡單,他並不感覺這隻是一次單純的偶遇,或者說,他並不認為,安培晴天出現在大海之上,隻是為了和自己說那番話,因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陳煜陽和安培晴天還有太陽神殿的太陽之子雖然隻是交手過一次,見過一次麵,但是對於他們的了解,和他們對於陳煜陽的了解,已經仿佛是一些交往多年的老朋友一樣了,他們彼此都很熟悉。

那是一種心靈上的交流,所以,陳煜陽此戰的決心,安培晴天自然可以感覺到,他絕對不可能不遠千裏的出現在大海上,勸說陳煜陽同根同源這樣的鬼話,既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那肯定有別的意圖。

所以,陳煜陽回到軍區之後,就開始用自己的神念籠罩整個軍區,果然,他發現了小貓三兩隻,他冷眼笑了笑,並不說話,但是這樣詭異的笑容落在諸葛青青的眼中,卻讓她心中狂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輕輕挽著陳煜陽的胳膊,諸葛青青問道:“煜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