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華看了一眼依舊在彈奏著鋼琴,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年輕人,心中帶出一種無比的驚悚。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恐懼,下意識道:“那,陳主席不會有事情吧?”
東方正雄笑了起來,道:“放心好了,就算你死了,他都死不了!”
能夠以如此天雷手段出現在這裏,能夠知道陳煜陽在這裏,能夠有掃蕩掉外麵守衛的能力,能夠不在乎這些世界各地的著名人物所帶出來的影響,陳煜陽的嘴角開始揚起了一陣笑意,陰冷的笑意,笑得非常詭譎。
就在所有人都開始顫抖的一刻,一隊黑色衣衫,手中拿著無比恐怖的槍支的人物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裏,操著一口十分生疏的華夏語言道:“打,打,打劫,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人要站中間,說,說,你呢,聽見沒有!”
說著手中的搶一支依舊在彈奏這鋼琴的陳煜陽,不過領頭的黑衣人立刻給了他一個爆炒栗子,道:“混蛋,幹什麼呢?還說什麼台詞嗎?”
那人疑惑道:“老,老大,難道我說錯了嗎?”
領頭之人再次一個爆炒栗子,手中的搶舉向天空,哢哢哢哢一陣槍聲,然後首領對著自己的搶微微一笑,看著從空中落下的子彈道:“你應該說,讓子彈飛一會兒!”
看著這群不知道幹什麼,好像耍寶一樣的家夥們,誰都想笑,不過誰都不敢笑。這群黑衣人有意無意的掃視著陳煜陽,似乎在尋思著一些什麼,也不開口,也不像打劫的,到是像一群站在風中的黑衣保鏢。
此刻,一直沒有說話的陳煜陽終於開口了,隻是音樂聲沒有停息下來,就聽他冷冷道:“你們這些日本國的人演戲還真的差勁,不過說話都是很幽默,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算是行為幽默呢,還是語言幽默。說說吧,動用如此多的力量出現在這裏,到底是為什麼?”
眾人震驚,都看著這些黑衣人,裝也裝不下去了,黑衣衫的領頭淡淡的笑了一聲,用很熟練的漢語說著:“陳將軍果然不愧為華夏第一人,佩服,佩服。此次前來是代表我日本國赤軍大統領和陳將軍做一單生意!”
“赤軍??”陳煜陽冷笑了起來,道:“我和你們日本人沒有什麼可談的生意!”
“日本國天皇宮,難道陳將軍沒有一點的意思嗎?”
“天皇宮!”陳煜陽再次冷笑一聲,道:“我開始有些興趣了,說說吧!”
“我赤軍大統領的意思很明白,希望陳將軍能夠配合我赤軍,一舉殺入天皇宮,這必然是將軍希望看到的結果,同樣,也是我赤軍想要看到的結果,希望陳將軍能夠考慮一二,我等在此等候陳將軍答複!”
陳煜陽冷哼了一聲道:“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
“算是吧!這些人的生命,如果陳將軍不在乎,那我隻能說聲抱歉,他們畢竟聽到了這個秘密,所以我會送他們下地獄,和陳將軍做個伴。如果陳將軍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我們都是死士,不怕死的,所以你和我們拖延時間,沒有用!”
他們將他們自以為的最後一條路都堵上了,篤定陳煜陽會答應他們的條件,不會陳煜陽的臉上卻在笑,林若男站在陳煜陽邊上,此時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的幹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是如此的恐怖,讓人動容。
似乎感覺到了林若男小身體的顫抖,陳煜陽一隻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腦袋安慰著,然後對著赤軍道:“配合你們,我以及我華夏能夠有何等好處?”
“隻要這次行動成功,我赤軍掌控日本國,我赤軍願意與華夏國用結盟好,年年進貢,歲歲稱臣,如何?”
陳煜陽冷冷笑道:“天上有這樣無緣無故的好事情嗎?”
“這是我們大統領的誠意,不過陳將軍現在隻能夠相信我們,要不然,這些人都將要為你陪葬,還請陳將軍考慮再三在做答複!”
陳煜陽沉思了一下,看著小若男,問道:“幹丫頭,你說你幹爹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眾人無比驚詫,沒想到這樣的軍國大事,陳煜陽居然讓一個小女孩來做決定,而林嘉華此刻臉上一臉的驚悚和緊張,就深怕自己這個女兒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但是陳煜陽此刻考慮的事情,卻並不簡單。
能夠讓這樣一大隊的人悄然無息的出現在尚海這座繁華的大都會之中,還攜帶這如此多的武器,能夠知道自己的行蹤,突如其然的找上門來,能夠避開大批的警察和軍隊,能夠躲過六處的眼線,這些人應該已經埋藏在華夏有很多年了。
而且他們熟悉漢語,說起來幾乎就和漢人一樣,這是一個精心準備了多少年的事情。如今將這些人全部爆發出來,到底有什麼用意,他不明白赤軍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到底為什麼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裏。
但是他明白一點,那就是有內奸。至少尚海這個地方有內奸是肯定的,至於上麵到底有沒有他們的人,那還很難說,這點是讓陳煜陽最為憤怒的事情。